“放箭!”
“噗噗噗……”
随着那个百人将的一声令下,一百多支箭矢闪电般射出。狠狠地盯在那些乌桓骑兵的身上,凄厉地惨叫声中,数十骑乌桓骑兵从马背上栽落下来,并迅速被后面地骑兵踩成了肉泥。
“放箭!”
那个百人将吼叫着,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他手下的一百多名大汉官军忙得手慌脚乱,不断地射着,一箭又一箭,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不管射不射,死亡就在前面。\
“轰轰轰……”
但大汉官军的弓箭实在是太少,根本不足以阻止大群乌桓骑兵地的冲锋,狂潮般奔涌而前的骑兵刹那间就撞破了近乎简陋地栅栏,也有不少乌桓骑兵被栅栏前放置地尖桩刺到,不是倒地被踩成肉泥,就是被锋利地木桩贯穿了身体。
“兄弟们,和这帮乌桓杂种拼了!”
大汉官军百人将怒发冲冠,面露狰狞之色,将手中长刀一横,厉声吼叫起来。大汉官军已经没有退路,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乌桓人对大汉官军是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的,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拼死一搏。
“拼了!”
一百多名大汉官军士兵吼叫起来,各自挥舞着自己的兵器,紧紧地追随在他们的百人将身后,迎着汹涌而来地乌桓骑兵,义不容辞地冲上了去。就是死,也要让你们这些乌桓杂种知道知道我大汉官军的军威。
“杀啊……”
大汉官军百人将狂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砍了出去,却砍在一个乌桓骑兵的战马身上,就在那马前冲的一刹那,那骑兵的弯刀削了过来,他回手一刀,那乌桓有胳臂已然斩断。
还没等他高兴,又见一柄弯刀飘过,他来不及转身便感到颈项一凉,然后整个人忽的轻飘飘的飞将起来,悠忽之间,整个世界开始旋转、翻滚起来,那百人将的头颅便飞向了空中,回首看去,那不屈的身子仍然挥刀挺立,挡在那骑兵的面前。\
“杀!”
一名官军士兵拼尽全力,手握大刀朝前扑去,然而他还没有砍到乌桓人,却见一片弯刀闪过,冰寒地杀机迎面而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冰凉,眼前只有那冷焰直如毒蛇般阴冷的眸子。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大刀终于砍到了那个乌桓人,他紧紧地副了上去,乌桓人的弯刀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膛,可是他的大刀也砍在那个乌桓人的腰间,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推着大刀。胸口的鲜血pēn_shè而出,他却笑了起来,飞溅的血光之中,他那稚嫩的脸庞笑得异常灿烂。
“哟呀呀……”
一片片寒光闪过,一百多柄锋利地弯刀同时斩劈而下,一百多大汉官军刹那间便被滚滚地乌桓铁骑所淹没,就像一枚小石子投进了汹涌地大河,虽然也溅起了一朵小小地浪花,可就一眨眼地功夫,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呜哟啦……”
三千多乌桓骑兵冲入集市,犹如一群恶狼闹进了羊群,乌桓骑兵四散开来,开始残忍地追逐、杀戳、劫掠,手无寸铁地商人和平民百姓纷纷哀嚎着倒在血泊之中。
“救命啊……”
一个女人的嚎叫从屋里传出,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挣扎和打斗。顷刻间,打斗声停止了,接着就传来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还有那乌桓人粗野的狂笑。\半响,那个乌桓人从屋里走了起来,顺手把一个女人的头颅扔在雪地里。
“爷爷……”
一名七、八岁的小孩儿从草堆里钻了出来,哭喊着奔到一名老者身边,拼命摇晃着老者血肉模糊地身体,想把老人摇醒,可老人已经永远不可能醒转了,就在片刻之前,在老人刚刚将孙子藏进草堆之后,一名乌桓骑兵拍马扬刀,锋利的弯刀无情地挑开了他的胸膛。
“噗……”
那小孩儿地哭喊声吸引了另一名乌桓骑兵的注意,刹那间拍马疾驰而至.,耀眼地寒光掠过,一颗小小的人头飞向空中,那小孩儿的哭喊声嘎然而止,幼弱地身躯软绵绵地瘫倒下来,贴着老人地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老子和你拼了!”
一名身体结实的汉子举起一根木桩,将一名乌桓骑兵从马背上狠狠地扫落,正欲补上一棍砸碎乌桓骑兵地脑袋,两柄锋利地弯刀同时刺入他地后背,疾驰地战马驱动弯刀狠狠地切过壮汉雄伟地身躯。血光崩溅中,壮汉地身体猛地打了转,颓然倒地,殷红地血液从他地身下汨汨沁出,明亮犀利地眼神顷刻间黯淡下去。
“不好,乌桓人来了,我们走!”
长期在刀尖上讨生活,让杨雷不一般的敏感,当他听到那牛角号声时,就明白乌桓人来了。上谷郡的北面,现在只有乌桓人,鲜卑人要想过来,还得经过乌桓人的地盘。
当他们冲出酒馆的时候,乌桓人已经冲进了集市,那特别的弯刀正在向行人和客商砍去。杨雷用眼睛一扫,就判断出乌桓人多达三千多人,再不快跑,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杀出去!”
他没有任何犹豫,跳上自己的战马,顺手就抄起了自己的开山大斧。十几个随从翻身上马,纷纷亮出了手中的长枪。杨雷的大斧一挥,十几匹快马就向街上冲去。
“嚓!”
几个正在抢劫的乌桓骑兵根本没有料到集市上还有人敢于向他们冲来,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杨雷的大斧已经劈砍过来,虽然那大斧似乎并不是太锋利,可是那千钧之力横贯大斧,一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