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和颜良、文丑走了,永久象是失落了什么似的,也没有了心思喝满,一直在想着办法。 屋他瞄了一眼那几个公子,突然心生一计。刚好这时大家酒醉饭饱,李时就提出要到二楼去赌博。
“先入个厕。”
不知谁说了声入厕,店小二领着大家一起来到后面的茅房。永久仔细一看,离茅房不远有一个废弃的地窖,等店小二离开了,永久就小声对何仪吩咐。
“这里有个地窖,你悄悄过去,记住位置。”
何仪不解地看着永久,自己就在这里过一个晚上,记着这个地窖有什么用?但到永久坚持的眼神,何仪还是溜过去看了看。
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好家伙,赌场里竟然有近三十个赌桌,而且人满为患,喊叫声,嘲笑声,叹息声响成一片。
永久随便转了一圈,明白了这里的赌博方法与许家庄大不一样,虽然同是摇色子,仅仅这一个赌场,也有几种玩法,有赌大小的,有赌单双的,也有猜点的,更多的是与庄家对赌。\而且赌资巨大,每盘输赢都在十万钱左右。
没玩多少时间,永久就赢了上百万钱,何仪、何曼、刘辟、龚都四人就跟在后面帮忙提钱。这么大的赌博,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只有跟着数钱的份。差不多把一桌人的钱赢完后,永久再换一张桌子,连续换了好几张桌子,不断的赢钱。
过了一会,太守大人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也上来了,他们竟然鬼使神差地找到永久的桌子上。这张桌子上赌的是色子大小,就是最简单的玩法,永久对这几个公子可没有好感,杀起来也不手软,连续赢了十几局,把四个公子哥带的钱都赢光了。
“老板,借钱。”
那太守的公子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手里一没钱,就想到了老板。听到喊声,那老板就跑了过来,四个公子哥立下字据,每人借了五十万钱。
其他人一看这阵势,都知道这是赌红了眼,何况他们也认识,这是太守大人的公子,他们可不敢跟着凑热闹,连忙站起来到别的桌子上去了。\
那太守的公子长得比李时还胖,刚才可能也是喝多了酒,满脸通红,浑身都是酒气,他盯着永久看了很长时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永久提出了挑战。
“我们要与你单挑。”
真是一个找死的,喝完了酒不回去好好睡觉,偏偏要写人家出来赌博,你硬要往枪口上撞,我也不客气了,永久轻蔑地一笑。
“哦,如何单挑?”
“就我们对赌,我们四个一方,你一方,两方摇色子,谁点大谁赢。”
“愿意奉陪。”
永久虽然不能控制点数,但是他看得到色子。自从与何仪赌后,永久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每次他都慢慢的摇,只到摇到大点的时候就停下来,而且赌注下得很大,不一会,他们借的钱又输完了。\
四个公子并不服气,他们又喊来了老板,每人又借了五十万钱,那赌场老板脸色不好看了,可他又不敢得罪几个公子,只得乖乖地照办。
永久可不管你心疼不心疼,照杀不误,不一会,那几个公子再次输光了。 屋那太守公子恶狠狠地瞪了永久一眼,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
他们刚走,永久知道实行计划的时候到了,他招过何仪,在他的耳边轻声吩咐一番。
“我讨厌这几个家伙,你们四人一个个悄悄溜出去,把他们绑了,堵上嘴,扔到酒店后面的地窖里,再悄悄地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永久继续赌博,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没用多大功夫,他们四人就回来了,何仪向永久点点头,看来他们干这种事还是挺顺手的。
也许是永久赢得太多了,终于惊动了赌场的老板,他盯着永久观察了很久,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知道遇到了高手,笑迷迷地就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请这边说话。”
赌场老板在前面慢慢走,便走边客气地恭维着永久,永久微微笑着,也不答话,他已经猜到了老板的意思。到了一个房间,老板请永久坐下,拍了拍手,两个人拎进来一袋钱,客气地对永久笑了笑。
“公子赌术高超,实在是令人佩服。这里是一百万钱,还望公子笑纳。”
“呵呵,老板这是赶我们走啰。”
“不敢,不敢。只是请公子高抬贵手,放小店一马。”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来到赌博大厅,永久不再赌(,1s.n
博,而是找到李时、许褚,要他们回客栈。可是两人已经输了,谁也不愿意离开。
“你们每人输了多少?”
“我输了五十万钱,许公子输了三十万钱。”
“都别赌了,这钱我给你们。”
“不行,你给的钱没有意思。\我要自己赢回来。”
真是几个赌徒,永久已经答应老板,不再赌博,只能看着他们又赌了几把,总算是赢回来了。永久立即把他们拉回了客栈。回到客栈,永久让大家数了数,连赌场老板送的一百万钱,共赢了八百多万钱。李时伸了伸舌头,许褚有些酸酸地笑了笑。
“永大哥,有你这本事,还贩什么马,光赌博你就能发大财了。”
“呵呵,人不能光有钱,还得找点事做,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信都的深夜异常的寂静,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整个信都城笼罩在夜幕之中,只有更夫的棒子声在夜色中回荡。突然一支响箭划破了夜空,深深地钉在安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