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是越来越勇猛了~”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艳儿扭头,发现竟是六王爷。只不过这六王爷今日看上去怎么怪恐怖的呢,两只眼睛幽幽的泛着怨毒的光芒,像是自己欠了他十万年银子没有还似的。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问,里面的那位也是出来了。
听六哥这么一说,呼延澈倒是觉得还真挺有道理的,这个女人的想法,往往能够出其不意?
“好好,别哭别哭,没事的,姐姐这就来救你。”她说着,便是要上去给小家伙松绑。
“王爷,你到底讲不讲理啊?妾身问你伤势,这是在关心你?”唐艳儿软硬皆施,一改方才凶巴巴的模样,示好的说道。
“王妃还想多管闲事?”呼延澈面上带着恼怒,心里其实是在微笑。就知道,她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自己威吓住,更不会见死不救。从始至终,她的视线就没从小家伙身上移开过,而且那眼中智慧的光芒,是越闪越明亮。
倒是呼延尘见她无计可施,居然上来帮忙:“老九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何必与一个女子过不去。那孩子若是无关紧要,放了便是。若是那孩子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你却没法查出来,交给王妃或者交给六哥我试试,也是未尝不可。人多,法子就多,难道你一定要如此见外吗?”
“那个……我只是想换个坐姿,王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唐艳儿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重新在椅子上坐好,还故意幅度较大的挪了挪屁股,像是在找最舒服的姿势。
他听了,先是面无表情,然后才慢慢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王妃是母爱泛滥,想生孩子了。也对,本王今年已经二十有一,皇兄在本王这个年纪的暫颍儿女已经好几个,本王却还是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说着,手突然从她的肩上挪到她的喉咙上,紧紧的锁住,让她不能乱动,另一只手轻佻的在她好看的唇瓣上抚摸着,“本王一禷岫喽嗟呐羉緓θ猛蹂怀上孩子,顺便也谢谢王妃昨晚上给本王送了那么一份大礼。?
“不是多管闲事,妾身只是觉得,既然要烧烤人肉,就得尽心尽力的做到最好。你先一刀刀的将肉切开,到暫蜓全部流光了,味道也就不鲜美了f身觉得,应该就这样活着烤,味道才是最好的??
“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你为难这么小的孩子,有意思吗?”唐艳儿想站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好大,只用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便是没法再反抗,只能愤怒的质问。
“刚好路过。”呼延尘随口道。
一进去,她首先找的便是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奶娃。
唐艳儿知道他是玩真的,连忙站起来大喊一声:“住手?”在这等级分明的古代,地位低的那些人的命,甚至是比牲畜还不如。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十个孩子,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忍?
平常人听了,当真是要落下泪来。
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身上的枷锁,力气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
呼延澈却是一伸手,拉着她将她按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冷哼一声道:“本王允许你进来,但没允许你随便乱动。”
“不要?……”柳渊沙哑了喉咙,吐词不清的喊着。有绝望,有无奈,有悲痛……
“是,妾身绝不会让王爷失望。”唐艳儿福了福身,心里暗骂这个王爷怎么可能藏得如此深?看到他脸上露出的玩味的笑容,她便是知道自己方才的猜测其实是错误的,那不过是个小小的圈套。孩子才那么小,一刀子下去,可能立马就会痛晕过去,很有可能就收不到他想要的效果,所以他便下了个套子,目的是将自己给套上来,然后成为为他办事的刽子手。
此话一出,便是让呼延澈想起了昨晚上的不堪,又羞又怒:“立马给本王离开,否则,本王不介意再将你关一次地牢?”
“娃娃,你没事?”
唐艳儿却是凶巴巴的实话实说:“你在里面虐待娃娃,算什么狗屁王爷,快把人放了。”
“姐姐……”见到她进来,刘鹏鹏刚刚忍住的哭声又立马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遇事求人,最讨厌的就是遇到这种软硬不吃的人了,她一暭湟彩敲涣酥饕狻?
“本王不需要?”
呼延澈最后再看了她一眼,接着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在晓风的陪同下,远远站着的呼延尘,才终于继续自己的事情:“柳渊,看好了吗?你弟弟把你的儿子养得很好,又白又嫩,如果一刀刀的切开,再放到火上烤,你觉得效果会如何?”
“动手?”呼延澈毫不犹豫的下令。
“让他们进来。”吩咐完看管地牢门的侍卫后,他头也不会的转身走了进去。
见她终于乖乖的坐着没有再要起来的意思,呼延澈以为自己的威胁已经达到了效果,却是才收回自己的手,那女人便立马又站了起来:“可是孩子……”qq1v。
只见小家伙被放在一把大铁椅上,双手和双脚则是被分开牢牢绑在椅子扶手和椅子脚上,所幸的是身上都完好,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方才那哭声,大概是因为害怕而引起的。手延是便。
只是既然都已经钻进来了,就没有再退出去的道理。就当自己做做好事,救救这孩子的同暎顺便也帮帮他?那六王爷不是说了吗,只有帮呼延澈打开心中的结,他才能恢复人的本姓?
“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