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柳玉莺一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敛了衣裙,急急的跪倒在地上,脸上作楚楚可怜之状:“臣妾对王爷之心日月可鉴,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怕王爷万一错听了什么谬语,误会了臣妾,才会如此急着辩护,请王爷明鉴。”
“王妃如此不相信本王,莫非在王妃的眼中,本王就是那种愚昧麻木,是非不分之人?”
“不……不是的……臣妾只是……”
“够了柳玉莺,你的戏演到这里就可以了,本王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一块玩。”呼延澈打断她的话,突然就垮下脸来:“萧玉礼可是将你们之间的事统统招了,你可认罪?”
“王爷,你千万不能轻信别人一面之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看到萧郎全身皮肤没一处完好的,柳玉莺心中只剩下了害怕。想着那鞭子若是抽到自己的身上,皮开肉绽的,冷汗就从手心里冒出来。
“本王说了,没时间陪你玩。”
“王爷,臣妾说的可都是实话。”
“好,既然王妃如此坚定,那本王就来验证一下。萧玉礼说了,在王妃的大腿内侧,有一处梅花状的胎记,如此私密之处,恐怕只有最为亲密的人才能看得到吧。本王就来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呼延澈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晓风。”
“是,王爷。”一直默默无声的紧随在他身后的白衣面具侍卫点头,大走两步便是到了柳玉莺的旁边:“得罪了,王妃。”
“不要……”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抗,红裙飞动,她被推到在了地上。
裙摆盖住她的脑袋,里面红色的裤子已经被利剑给挑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那刺眼的梅花状胎记。
“证据确凿,王妃还有什么话可说?”呼延澈冷声问道。其实在他向柳家提亲的时候,就早已知晓这柳家三小姐与萧玉礼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但他不在意,柳家的女人,就算再冰肌玉骨,他也不会弄上自己的床。他之所以娶她们,不过是为了报复,报复那三年所遭受的耻辱和非人的生活!
柳博,柳渊,自己一定会叫他们尝尽世间所有的苦难,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死去!
“王爷……求你给我做主,这……这都是萧玉礼胁迫我的,我都是被逼的。”
跪在地上的唐艳儿听到这话,忍不住的投去一抹讥诮的目光:偷情的男女,怎么都这么喜欢说这句话呢?当初小白,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这场面,对自己来说,可谓是似曾相识。
“你是不是被逼的,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柳博那老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识相了,居然敢将一个不贞的女人嫁入王府做本王的王妃,是成心在和本王过不去!看来这个老丈人,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并不知道我和萧郎……不,萧玉礼的事情。”
“萧郎?呵,喊得还真是亲热呢!”呼延澈说完,突然一掌拍在了旁边椅子的扶手上,震得人耳朵生疼:“都到这时候了,你难道还不打算承认?”
“王爷……”
“来人,拖下去重重的赏20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