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
应该是因为长期遭受酷刑,面前的人异常的消瘦。从那破碎的袖子中露出来的手臂,就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头,还透着令人反感的暗黑色。
“他?是一个该死的人?”呼延澈说这话的暫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d鞘欠吆薜郊点,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而产生的效果?
“嘴巴长在你的身上,想怎么说,我可管不着,但是你若执意要污蔑与我,我便只能去向王爷说明,请王爷来主持公道。”晓风一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表情。
随即一个白衣男子,便是追着那道人影到了柳树下面,左右张望,却是没有发现目标。
萧玉礼听罢,只能冷冷的用鼻孔哼了一声:“我才不会那么傻,王爷现在最宠的便是你,你说什么他都是会相信的。不管你是否有跟踪我,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先走一步,希望不要再看到任何的‘巧遇’。”
“你……简直是……”喉咙动了动,她很想说他是恶魔,可是胆大如她,面对呼延澈的暫颍竟然也不敢随便将此话给说出来?
……
却是被她不客气的挣脱:“不用麻烦了,不冷?”自己又不是要在地牢里待一辈子,拿什么衣服啊?
这牢房的空气本就不流通,压抑得紧,就算是健健康康的人,都能被闷出毛病来?
晓风正欲伸手,却是见到小菊使劲的在朝自己眨眼间,伸手的动作便是怠慢了一些,让北卫拿了先。
“真么样?味道如何?”等对方一口咽下去,小菊的说话的声音也随即古怪起来,探着脖子,提着调调询问。
“大中午的,斯云不去休息,跟着我做什么?”说话的,正是那道速度极快的人影萧玉礼。
“如何说起?”
不一会儿,便是到了一颗不知道活了多少百年的老樟树上,一头扎了进去。
老樟树枝繁叶茂,从外面,根本看不透里面的事情,是个天然的屏蔽场。
幸好呼延澈也没再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而是换了个话题:“其实王妃无需紧张,本王今日叫你来,也不过是让你来看看好戏罢了。”说完,扬起手中的木瓢,顶在了柳渊的下巴上:“到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出那年的幕后是谁吗?那人到底给了你多少的好处,需要你连亲人,连自己的姓命都不顾?”
看到对方施展轻功离开,晓风耸了耸肩,也是展开轻功,往相反方向离开。
唐艳儿静静的看着,等着他继续。
真是个好笑又幼稚外加无耻悲剧的家伙?
“啊呀,有事给耽搁了嘛。我又不是你们,整天没事就能瞎晃悠,我可是有一大堆的杂物要做,多到能将我压死。”小菊一个翻身,也是到了树上,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
这天是越来越热了,树上的蝉声也是日发的旺盛起来。
“怎么样,王妃可还认识他?”。
“是。”北卫一手捏着柳渊的下巴,叫他不能乱动,另一只手捏紧成拳,一拳砸在了对方的嘴上……
正欲离开,树上有一人跃下,若非白衣男子躲闪得快,恐怕就要被直接扑倒。
“你应该清楚,本王向来是说到做到。”呼延澈将水瓢扔到地上,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你女儿的死相非常的难看,而且死不瞑目,本王的王妃可以作证。艳儿,你说本王说的是不是实话?”
“你向来对男女都没感觉,我好奇在遇到六王爷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呢……”
“不认识?”唐艳儿搜肠刮肚,将自己在这个暣的记忆翻了个遍,都是没有想到任何一人与面前的老者相似?
“没什么?”唐艳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狐疑的看着她:“你刚才去哪里了?”明明和自己一道进地牢的,后面一眨眼,却是跑得无影无踪。
“其实本王对蝶儿,虽然没有真爱,却还是存有一丝的怜悯。本王想给她一条生路,让她活下去,是你的坚持,断送了她的姓命。一切,都是你的错?”
“本王给你一天的暭洌你好好考虑,一天之后,若还是不说,本王会亲自去将你儿子给接来与你见面n颐亲撸俊?
艳阳下面,柳树下,却是有人影一闪而过。
“哈~?做事不敢承认,难道这就是你的为人处世之道?”
北卫的话才说完,“咻”一声,一枚树叶做成的飞刀便是朝他射了过去,幸好他眼疾手快,只一伸手,便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你不会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看你愁着一张脸,是遇到烦心事了?”枝叶中,北卫斜躺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朝着他笑。
晓风眼尖,视线在她篮子上扫了一会后,面容古怪:“你不会又让我们给你试毒药?”
呼延澈看了,从嘴里发出一声冷哼:“想咬舌自尽吗?绝不可能?告诉你,本王没有允许你死之前,连地狱的小鬼都不敢来收你。北卫,给本王拔光他的牙齿?”
为了防止他突然摔倒,唐艳儿不着痕迹的将手环在了他的腰上,给他支持。
“怎么可能?”见他一点事都没有,小菊想不通了,自己明明是在里面下了最新研制的药来着,怎么就会没反应呢?犹豫了一下,视线专线晓风:“风,你也试试看,味道如何。”
“王妃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呼延澈一改方才暧昧亲昵的样子,冰冷着脸将她推开:“里面的,就是与本王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