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的名字、生辰八字、血都被那个人给弄到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你是市里有名的心理咨询师,要弄到你的名字和生日很容易,如果是行家的话,通过你的生日日期和性格、面相就能精确的用八卦术数计算出你的生辰八字,至于血,你每天上下班经常出入人群,他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采集到你的血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你呢?他能这么容易就搞定我,要搞定你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呵呵,这你就错了,我可是个刑警,我的资料都是需要严格保密的,而且还有一点,我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后来我跟了母姓,从那之后我使用的名字一直都是曾启华,但这并不是我的初生本名”
说到这里时,曾启华笑得有些得意,甚至总觉得是有些幸灾乐祸。
“曾启华,如果我真是中了降头的话,那应该怎么破解?”
“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找到给你下降头的人,只有找到他才能救得了你,否则的话,那个鬼孩子可能会一辈子跟着你,随时随地都会找机会干掉你”
“可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找他呢?”
曾启华冷笑着回答:“我倒是有个办法,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就有办法救你”
曾启华话音没落,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突如其来,我被吓了一跳。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好不容易松缓的眉头当即又紧紧拧了起来,赶紧站起来快步走进里屋接电话。
趁他接电话时,我仔细看起了昨天熊木生在市局留的问话记录来,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曾启华从里屋走出来时脸色出奇的难看。
“你怎么了?”看他情绪不对,我随口问了一句。
“张医生,队里同事刚给我传过来一段视频,我想你一定有兴趣看看。”
他说着把手机递了过来,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视频播放按钮。
视频一开始,一阵凄厉地惨叫声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那是个男人的叫声,光听声音似乎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恐惧与惊慌。
视频一直在抖动,像是有人拿着手机拍摄下来的,开始的时候乱晃的镜头似乎对准了一个宽敞车厢的内部,随后镜头猛地一晃,朝向了摆在车厢里的一口棺材,还有一个男人惊叫着从镜头前踉跄地跑了过去
镜头对准棺材后我仔细一看,奇怪,棺材盖子在动,似乎有人正从里面用力地把它顶起来,而顶起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就听视频里传来“轰隆”一声,整个棺材盖子被掀翻的一瞬间,一双焦黑的手从视频里伸了出来
看到这里时,我的后背已经开始发凉了,而就在这时,一具无头的女尸已经从棺材里坐起,开始缓慢地往棺材外面爬,车厢里的阵阵惨叫声更激烈了,甚至有人在骂着脏话喊叫让司机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