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家的院子里和一楼屋子里还有不少客人没走,但房顶上清静得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这个村子里的房屋大多是一层的平房,一家挨着一家,一户挨着一户,唯独刘家是后起的二层小楼,我们三个人先后从二层楼顶的侧身墙壁上踩着空调跳了下去,没敢往刘家的院子里跳,而是跳到了刘家邻居的一楼房顶上,随后找了个安全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才顺着那户人家后门口的柴火垛下去。
确定安全之后,白鸢第一个问我:“张医生,现在该怎么办?”
“先找到曾启华再说吧。”
说着话我把电话掏了出来,又给曾启华打了一遍,然而,电话里的等候音又从头响到了尾,可曾启华还是没有接听。
没办法,挂断电话后我对白鸢和一脸不明所以地猴儿哥说:“大晚上的到处去找估计也不会有线索,我的车就停在街道外面,你们先跟我去车里看看吧。”
白鸢立刻点了点头,毕竟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于是两个人跟着我一路小跑就来到了曾启华我俩放车的地方。
之前未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故意把车放在了刘家所在街道外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眼下带着白鸢和猴儿哥过去一看,我当场就愣了住。跪求百独
我和曾启华离开时明明把车门给锁好的,钥匙也在我手里,怎么怎么我的车不见了?
正犹豫时,蹲突然说道:“哎?地上怎么这么多碎玻璃啊?妈个巴子的谁这么混蛋,差点儿扎我脚!”
听到这话我赶紧用手机照着往地上一看,还真是,我们原本停车的地方,一小块地面上撒着一些玻璃的碎片,仔细一看,似乎是我的车窗被人给敲了。
一看到这幅画面,我第一个就想起了曾启华来,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办这种事了。
而我们来的时候这一带下过雨,似乎刘大洋家所在的村庄也下了一点,地上的泥土还是湿润蓬松的,就在距离地上那些碎玻璃不远的地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两个深陷到泥土里车胎痕迹。
看痕迹的深度,以及轮胎旋转时被溅得到处都是的泥泞痕迹,显然开车的人很着急,所以车刚起步就猛踩了一脚油门。
“一定是曾启华,他把我的车开走了,而且显然很着急!”
我毫不犹豫地对白鸢和猴儿哥说。
“可他这么着急要去哪儿?甚至连你都扔下不管了。”白鸢不解地问。
我也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下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看来眼下只有跟着车胎的痕迹去找了”
说着话我用手机照亮再前面带路,带着白鸢和依旧不明所以的猴儿哥开始沿着松软地面上的车胎痕迹往前走。
这村子里似乎从没修过路,地面全部都是土路,这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毕竟深深浅浅的总算可以看清楚车胎的印子痕迹,以便追踪。
跟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我们已经跟随着车胎的痕迹被引到了村子外面,村口外面的泥土被雨水一浇更加的松软起来了,不过,车痕也变得更多,胡乱交错着有得往东有得往西,一时间倒是让我们没法分辨到底哪一条才是我的车留下的了。
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跟在最后面的猴儿哥突然往前一指,又说:“哎,你们看,怎么有条车的轮胎印子直接往前面林子里奔去了?这个开车的肯定缺心眼,麻痹刚下完雨他开着车往树林子里钻,找陷住呢吧?”
猴儿哥说完自己一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他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用手机照着自己一看,果不其然,虽说村口地面上的轮胎痕迹有很多,但不管往左拐往右拐,至少都是往路上拐去的,唯有一条痕迹似乎出了村之后不偏不倚地直接扎进了村口对面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子里,这可就奇怪了。
这么晚的天,又刚下完雨,谁会做这种事?
我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曾启华。
“白鸢,我们走!”
想到这些,我赶紧快步朝着林子里走了过去,白鸢和猴儿哥也跟了上来,尤其猴儿哥,之前还一脸地不耐烦,现在跟着我们一进了林子,立刻就跟孙悟空回了花果山似的,开始活蹦乱跳了起来,一边迈着大步往前走一边嘴里嘀咕着:“对对对,反正曾警官也找不到,咱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开车进了树林,看他陷住了没,要是车出不来了呢,咱们就帮忙推车,一个人收一百就是三百,嘿嘿”
白鸢我俩可没他这么好的性质,一路走来急得都焦头烂额了。
我们在漆黑的林子里跟着车胎印子走了很远,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而走着走着,眼尖的白鸢忽然一声惊叫:“张医生你快看!是你的车!”
她惊呼时手指前方,我赶紧用手机照着一看,果不其然,我的车就在前面不远处,似乎已经全无声息地陷在了一块泥泞中了。
看到这里我赶紧带头冲了过去,到了跟前往车里一照,曾启华没在车里,整个车厢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而驾驶座的车门是打开着的,门边地面上有两个很深的脚印,似乎是车上的人在车陷进泥泞里无法开出来之后,急得跳下车步行跑走了。
我更加确定开车的肯定是曾启华无疑了,如果是偷车贼的话,谁会大半夜把车开进这种阴森可怕的地方呢?再说了,又怎么会偷了车之后扔在林子里不管呢?
我在车前观察时,细致入微地白鸢开始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