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妖精。”
席慕尧在汪媛昉的臀部上狠捏一把,然后将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胸间。
“说吧,想我怎么报答你。”
汪媛昉得意一笑,伸出纤长的食指,“第一步,我要让沐文树不好过。”
食指指腹划过席慕尧的嘴唇,不断地发出挑。逗的讯号。
“怎么才叫不好过呢?”
席慕尧捏着她的玉手,笑得格外阴险。
汪媛昉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宿兄不断摩擦着他的肩部,俯身在他耳旁轻轻说了自己的打算。
席慕尧早就忍不住要收拾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粗暴地将她扛起,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给自己的心腹打电话。
“帮我找一个肯吃苦的女演员,再找一个有经验的化妆师。”
站在杨凡的病床旁边,陆清离已经发呆了快一个小时。她什么也没有想,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看着她退去了妆容的脸庞。
虽然杨凡有着一颗不老的少女心,可是岁月却没有慷慨大方地停止过对杨凡的伤害,那些细纹和斑点散布在她的面庞上,像是她无数次成功后立下的里程碑。
“杨凡。”
陆清离像平时一样用平淡的语气喊着她的名字。可是躺着的那个人,纹丝不动。细细看,才能看到她腹部微微的起伏。
“她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
不久之前,林浩然顶着黑眼圈进来跟陆清离说了一声,陆清离出于尊重,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林浩然毕竟是医生,身上肩负着救死扶伤的责任,他还要为无数生命负责,所以即便对杨凡心存愧疚和担忧,也不得不暂时离开。
杨凡住在四楼,而沐文树就在六楼。仅仅只有两层只隔,可是陆清离却觉得他们此时相隔好远。
刚才林浩然过来的时候,也跟陆清离说了沐文树病房的具体房号,还将沐文树之前脑部进行过大型手术的事情告知于她。
听着那些陌生的学术字眼和沐文树的名字挂钩的时候,陆清离这才发觉,原来他一个月前总是出现眩晕的症状,都是因为他的体内埋藏着一个危险性极大的炸弹。
只可惜他最需要帮忙的时候,自己却没有陪在他身边。而当时,陆清离正被汪媛昉所编织的谎言所蒙骗。
也许这一切都不是沐文树的意思,也许汪媛昉只是利用了沐文树暂时无法返回北京的事情大做了文章。
而陆清离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那个女人所设计的局骗得团团转。
有人曾说,人生就像一场游戏,杀死一个**oss,还会出现下一个**oss。现在陆清离算是真有体会了。
为了她的骄傲,她放弃了第一段婚姻,只因为有林落这个**oss,她先夺走了席慕尧,又还一度缠上了沐文树。终于,这个**oss从陆清离的生活中自动出局,否则结果会怎样,陆清离自己也说不清。
现在,新的**oss也许就是汪媛昉吧。不断在自己身旁制造危机,编织谎言,创造漏洞,就是为了从她身旁将沐文树带走。
不好意思,我再也不是那个只会骄傲地逃走的小姑娘了。
陆清离打电话安排好杨凡那间广告公司的事情,又让杨凡的助理找一个靠谱的陪护过来照顾杨凡。
安排妥帖之后,陆清离给林浩然发信息说明了一声,并感激他为杨凡所做的这些事情。
做完这一切,陆清离终于走进电梯,按亮了其中的数字6。
左转,再右转。医院居然也能这么大。
陆清离第一次觉得走廊好长,而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沐文树的病房。
和她今早去过的三间病房都不太一样,沐文树这里显然有更多医疗器械。
那些跳跃的仪表仪器,让陆清离不自觉地想起了付慧亚,她静静地看着沐文树的面容,将手伸进了风衣口袋。
静默中,陆清离摸到了早上从那个姓许的老太太那里要来的同心结。她抽出其中一个,紧紧地捏在手心里。
正要开口对沐文树说些心里话,一个小护士推门进来。
“您好,请问是沐先生的家属吗?”
“是。”陆清离扬起微笑,稍微停顿一下才继续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医院希望可以拿到沐文树先生上一次的手术资料,以方便我们针对他的手术恢复情况以及术前的肿瘤切片检查来进行更好的物理治疗。”
陆清离迟疑一秒,接着点点头,“好,我会尽快将资料拿过来。”
“好。”
小护士交待完便出去了。
陆清离将同心结放在沐文树的手边,然后走出去打电话找人帮忙。
忙完护士交待的事情,陆清离才轻手轻脚回到病房里。明明知道沐文树并不是在睡觉,可是陆清离还是愿意格外温柔细心,仿佛害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杨凡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在这里,才出了车祸。”陆清离抚摸着沐文树的手背,如同平常那般跟他倾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动了手术回来的呢。”
沐文树显得异常清瘦,黑亮的头发下那张俊朗的脸显得更加有骨感。
“还有。”陆清离稍微顿了顿,“清欢的孩子……被沐子扬给打没了。”
病床上的沐文树仍然纹丝不动。
“我不想清欢受委屈,也不想身旁的任何人受委屈了。”
这话,陆清离说得铿锵有力,字字敲打在自己的心房。
“所以,我不会放过陆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