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过年的,往常,也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啊。可是如今,有妈在,妈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肯定希望能够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热热闹闹的过了年。” 清欢接话道:“如果在这儿过年,爸那儿可就只剩他跟清歌了啊!” 清离沉默这点点头,半晌,才拍了拍陆清欢的胳膊,“要是能合到一起过年,就好了。” 清欢扁扁嘴,摇头道:“姐,我看这事没谱,你这主意准落空!爸妈都多少年不相往来了!” 清离瞥她一眼,作势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看着用力,不过是抓着衣服,“你这嘴啊!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清欢扒拉着她的手,嘟囔道:“那你去试,我可不遭这白眼。” 清离点点头,无奈道:“我去就我去,你先别提这事,等我想好怎么开口再说。” 清欢点点头,搀着陆清离的手臂往客厅走去。 付慧亚回过头来笑着说道:“你们姐妹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半天也不过来。” 清欢调皮的翻了个白眼,“您跟简阳看电视看得这么欢,还有工夫儿看我们俩干什么哪?您知道电视里讲什么了么?” 付慧亚指了指电视,“分析戴进的画儿呢!我还是比较喜欢戴进的那副《风雨归舟图》的,戴进的传统笔墨功夫很好,继承南宋水墨苍劲一派,创作没有被传统所束缚,很有自己的风格,用笔劲挺方硬,水墨淋漓酣畅,技巧纵横,画风雄健挺拔,俱遒劲苍润。” 清欢是个跳脱性子,一看付慧亚大有滔滔不绝之势,拿了几个车厘子,扔进嘴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是不是那个金银匠?做首饰做的还挺好的那个?” 简阳无奈的笑了笑,“你就只记得他起初是个金银首饰匠了么?” 简阳是学古典文学的,自然对这些研究多一点,清欢喜欢跟他待在一起,便时常要求简阳将他看的东西给她讲一讲。戴进就是那时候讲起“浙派画”提到的。 清欢吸吮着车厘子的汁液,点点头,“对啊!就这个印象最深了。他应该多做点首饰,留到现在就是古董宝贝!还不容易坏,那画是纸质的,随便一扯就烂了,多不好保存!” 简阳无声的笑着,装作专心看着电视的样子。 付慧亚笑了笑,拿起一瓣葡萄柚,“你啊!真是没个正行!” 清欢吐了吐舌头,拿过一个橘子剥着皮,故作随意的开口问道:“姐,听说沐文树是一个人在这边过年啊?” 陆清离一怔,迟疑着点点头,下意识的反问道:“怎么了?” 清欢抽了几张抽纸将嘴里攒着的几个车厘子核吐到纸里,包裹好,一扬手,纸团包着果核滑过一条完美的弧线落到垃圾桶中。“那不如请他来跟我们一起过年啊姐?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多孤单啊?再说,人家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呢?” 清离微微尴尬着,连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心中的不安慢慢升起,“沐文树,他……他可能有别的安排。” 清欢嗤笑一声,“姐,大过年的,哪哪儿都该放年假了,他一个律师,打官司的,谁不好好在家准备过年,这个时候找他去打官司啊?您快歇着吧!” 清离脸颊微红,清欢这样直接真是令她无法招架。 清欢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拿纸擦了擦手,取过茶几上的手机,重新窝进沙发里,开始打电话,“喂,在干嘛呢?” 清离紧张的小声问道:“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陆清欢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示意陆清离闭嘴,“在家啊?那多无聊?就你一个人!” 沐文树在那边浅笑了两声,“这电话是你偷偷打来的吧?你姐又不知道。” 清欢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切,谁说的!就在边上听着呢!” 清欢这话一开口,电话两端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陆清离剥开橘子皮,双目无神的盯着电视,耳朵却竖起来想要听清楚陆清欢是不是在跟沐文树打电话,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又在说些什么。 沐文树屏息凝神的松开捏着绿叶的手,他面前的水仙已开出白瓣黄蕊的小花来。 “你那伤还好吧?长得清瘦清瘦的,没几两肉,还学人打架,没把你拆了就是幸运的。你可得好好补补!” 沐文树小声道:“清欢,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 清欢置若罔闻,继续自答自话,“哦,这些日子都在家里养伤啊?没有去事务所?” 清离悄悄的凑过来,小声道:“清欢,你可别乱说话!” 清欢按着他的脑袋往边上推了推,扬声道:“那什么?反正你也一个人,我家又不少你一口饭吃,除夕夜你来我家吃年夜饭吧!对,我姐说的,让我邀请你过来。你知道她脸皮薄!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家什么时候都有人!” 清欢一边推阻着想要过来抢手机的陆清离,一边去了厨房,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陆清离还没反应过来,清欢早已将事情敲定。 清离连忙从沙发上起来跟在陆清欢身边,紧张的问道:“清欢,你是不是让沐文树过来跟咱们一起过年了?” 陆清欢端着蜂蜜水,淡然的绕过陆清离往可听走去,“是啊!怎么了?” 清离皱着眉头,将陆清欢的手臂拽住,小声道:“你疯了!咱家这在哪过年还不一定呢!爸和妈的事也没个谱,你怎么就把他拉进来,这不是添乱么?” “反正就有够乱的,还怕在多一事么?再说沐文树来怎么就成了乱了?你们本来就是一对恋人,以后也一定会在一起的,何必藏着掖着,不好意思?” 陆清离将她往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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