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来江省念大学的第一年,一次喝了酒回宿舍,因为开口闭口都是家乡口音,就被几个本地人嘲笑,说我原来是山里的村姑……
从那以后,我大学几年就没再敢喝酒,倒不是觉得丢人,只是不想让人歧视我,因为我的出身,先入为主地就提前把我看扁了。”
秦川理解地点了点头,陆惜颜这样孤身在异地他乡拼搏的女人,本身就没什么背景,若还连形象都让人看轻,肯定格外难混。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装模做样”,陆惜颜问。
秦川耸了耸肩,“这没什么,你要不是这么做,恐怕被欺负地更惨”。
“谢谢你”,陆惜颜眼眶有些泛红,“如果不是你帮我,这次我可能真要离开东华大学,甚至去哪都不知道了”。
秦川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怎么说得要对我以身相许似的……怪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