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挂了电话,就无心别的事情了,其实娄硕为什么会找锦年,他也能猜到几分,毕竟新闻都是自己在幕后策划的。
抛却心中的酸涩,端木征也担心,即使娄硕和锦年在新加坡偶遇的时候,他也没有把这小子当回事,因为他知道锦年的心思。
可是在订婚这件事上,他才发现,虽然娄硕年纪不大,可是心机却不小,能威胁到老狐狸一样的端木言,端木征不得不正视这个小情敌。
于是通过锦年身上一直戴着的黑钻戒指上的定位器,跟着锦年坐的车子来到了这里。
“怎么回事?”点了喝的,锦年一沾到椅子,就急急忙忙的问娄硕。
满面愁容的娄硕趁机抓住了锦年的手,“从昨天晚上开始的新闻你看了吗?”
抽了抽被娄硕握住的手,没抽出,锦年想着先这样吧,“你知道我才刚回来,倒时差啊什么的,累死了……哪有时间关注新闻啊。”
这么说,娄硕反而觉得是自己疏忽了,毕竟锦年刚回来,看着她眼底的青黑,想着自己是不是唐突了,可是……
张了张嘴,刚想给锦年说一下呢,端木征就怒冲冲的进来了,把锦年的手从娄硕的手中解救出来,还不忘在桌上抽纸巾,给锦年擦手。
他做的心安理得,理所应当,锦年不自在的缩了缩手,尴尬的看了眼阴鹜的娄硕。
这一眼,让锦年发觉其实自己是不了解这个儿时的小伙伴的,一向温润的他竟然还有这么负面的情绪,虽然端木征的动作的确很不礼貌。
收回自己的手,锦年问端木征,“你怎么来了?”
“碰巧经过这里。”端木征施施然的坐下,话却是对娄硕说的,“这位是?”仰头看着锦年,还不忘拉锦年坐到自己身边,手很是霸道的揽在锦年的肩膀上。
“年纪大的人记忆力就是不好,我们以前见过的。”娄硕笑呵呵的对端木征,瞄到锦年肩膀上那碍眼的大手,眼中的妒恨一闪而过。
一直都知道年纪是端木征的硬伤,所以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之后,锦年从来不主动提这件事,没想到娄硕竟然挑衅他。
于是扭头紧张的看向端木征,感受到锦年的视线,端木征抿嘴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锦年的手背,气定神闲的对娄硕说,“记忆力好不好没关系,锦年喜欢我这年纪大的就好。”
说完扫了眼对面娄硕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端木征似是不解恨,转身亲昵的替锦年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
看着他们自然的亲昵的样子,娄硕很嫉妒,咬着牙瞪了眼端木征,沉不住气的站起来,指了指端木征,“你什么意思?”
又替锦年理了理头发,端木征玩味的斜了眼娄硕,听到他那声亲昵的年年,皱了皱眉头,“意思就是锦年喜欢的人是我。”
言简意赅的话让历练还不那么深的娄硕差点的破功。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锦年浑身不自在,虽然也算是因为自己而起,可是显然此时她有点hold不住场面了,替娄硕说话吧,换来的肯定是端木征对娄硕更加无情的打击。
帮端木征天经地义,因为他是自己的正牌男友,可是这样一来,娄硕会更加的伤心,即使做不成朋友,娄硕在锦年记忆中他永远是温润如太阳般的小伙伴,所以让娄硕更加难看,锦年也做不到。
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见没人理自己,锦年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尿遁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拿起手机往洗手间逃。
剩下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管是年纪还是阅历还是锦年的感情,端木征都占上风,可是他却存了痛打落水狗的心思!
锦年的背影一消失,端木征就收起了锦年在时温和的神色,冷冷的看向娄硕,“没想到你父亲都要倒霉了,你还不赶紧回学校避避风头,还有心思在这多愁善感,企图以感怀往事的态度博取锦年的好感,说实话我有点自叹不如。”
慢慢冷静了下来的娄硕想到自己之所以能威胁到端木言,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我都能让你父亲同意锦年和我订婚,你以为我会被你的三言两语给吓退了?”
嘲笑的看着娄硕,端木征不咸不淡的说,“我父亲在商场纵横几十年,被你一个小屁孩儿给威胁了,你以为他会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了?他的短处在我手里捏着呢。”
端木征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了看娄硕,“年轻就是好,至少无知者无畏啊,我父亲的短处和你父亲目前的处境来说,那个更艰难一些呢?”
端木征的话让娄硕沉默了一下,随即想要开口辩解,端木征没给他这个机会,“你所谓我父亲的短处无非是锦年的父亲和他之间的恩怨,这件事锦年知道,而且这件事的核心人物是端木多的存在。”
端木征的话让娄硕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可是端木征的下句话就让他焉了,“不妨告诉你,端木多已经去世了。说白了就是死无对证了。”
“那你父亲他……”
“你觉得现在的新闻是怎么回事,葛亚丽是谁出卖的,你父亲又是谁出卖的呢?”
淡淡的反问完,端木征端起刚才锦年一直在喝的柠檬水啜了一口,酸的他直皱眉,“怎么这么喜欢喝酸的?”
娄硕僵了一下。
端木征笑的风华绝代,打败情敌的感觉真是好。
锦年躲在洗手间给安娜打电话,希望安娜赶快赶过来,好让眼前的局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