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端木征停下了脚步,安娜少气无力的问了一句,话里也饱含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情绪,“你能想象父亲失而复得的那份喜悦吗?可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这份喜悦的时候,就想烟花一样在自己面前陨落了。”
也许不能深刻体会到这些,可是端木征却知道至亲的人被人害了是什么滋味,正如没见过面的母亲一样,知道是被父亲害死的,端木征也不能原谅一样,他可以理解锦年,然而,还是那句话,他舍不得,他不知道如果锦年走了,那么自己以后的目标是什么?!
自己的心该何处安放。
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不去听这些话,可是安娜却不放过他,“年年才刚刚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