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寓,曾经我们……”
端木征还没说完,锦年就挂了电话,她拿了钥匙,换了鞋就往外走。
刚下过雨的缘故,有丝丝的凉意,可是阻挡不了锦年去找端木征的步伐,虽然她只穿了睡衣。
被锦年挂了电话,端木征有点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们之间似乎不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感受一下安静的唯美,抬起胳膊,搭在额头,刚好挡住了眼中的苦涩……
良久,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曾经他幻想过好多次锦年回来的情形,其中一种就是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她像天使一样,缓缓的走到自己的身边,亲吻一下自己,然后娇俏的说,“端木征,我回来了,你想不想你我啊?”
然后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想不想,到底有多想!
此时此刻门口传来的声音让端木征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呢!可是这次的梦好像真实了许多,因为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是有点喘但是依然娇俏的声音,“端木征,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懵的转身,看向门口处,不再是梦!他骤然起身,迅速的移到门口,什么也不说,然后抱住她,然后向她诉说自己深深的思念,像无数次梦里想象的那样诉说着自己的想念,告诉她自己有多想……
回来后锦年和端木征不是没有过亲密的接触,上次是在端木征的办公室……虽然这次也很和谐,可是锦年却感觉到了端木征的恐慌,伸手在紧紧拥着自己的端木征的后背上挠了几下,“端木征,你今天怎么了?”
“嗯?”上扬的声音带着性感,他又紧了紧抱着锦年的胳膊,眼皮都没睁开,“已经过了零点了,是新的一天了,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们再做点美好的事情来纪念美好的一天的开始吧。”
说完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锦年。
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不高明,可是锦年也没继续问下去了,因为她相信端木征是绝对能说道做到的。
“困了,睡觉。”
“嗯,我发发慈悲放过你了。”拍了拍锦年的后背,“睡吧。”
等锦年的呼吸渐渐的平稳了,端木征却睁开了眼睛,了无睡意,他在想,如果锦年这几年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么他该怎么办呢,结束阎王殿?可是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办?
一时间,端木征有点两难了,锦年他绝对不会放弃,然而那些阎王殿的兄弟们也不是能说丢弃就丢开了人。
纠结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端木征想顺其自然吧。
因为是撇下安安半夜跑到这边来的,因此虽然晚上的活动量很大,锦年还是早早的起来了,准备回去,伺候孩子。
然而端木征却不满了,强烈的不满,义正言辞的说,“锦年,你要知道,那小子终有一天是要结婚的,那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是我,所以他要习惯没有你的时间。”这话端木征说的理直气壮,可是看着锦年坚持的眼神,他偏开脸,不自然的说,“你都陪那小子四年了,一早上而已,你都不愿陪我?”
扳正端木征的头,自己和他对视,锦年笑嘻嘻的问,“为什么移开脸,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吃儿子的醋,你多大了啊?”
“不是吃醋,是为了锻炼他的独立意识,他是男孩子。”
被锦年揭穿了,端木征反而把刚才的不好意思跑到了九霄云外,装模作样的和锦年讨论起了育儿的话题。
本来一直坚持要走的锦年,被端木征那像是怕被主人抛弃的京巴一样可怜的眼神弄得十分的犹豫。
本是凶狠的藏獒,愣是让自己给虐成了小型犬京巴,锦年也是很内疚的,可是儿子也很重要,正在锦年两难之际,安娜打电话来说,已经告诉安安,妈妈有事,已经去上班了。
锦年这才安心的留下陪端木征。
还没来得及嘚瑟的端木征因为锦年的一句话又被无情的拉回到了纷杂的现实世界,“端木征,你今天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想请你帮个忙。”
“程锐昨天就通过你的经纪人想李子男预约,说是想见我。”端木征的话不仅提醒了他自己今天要做什么,也让锦年高度紧张了起来,“他找你做什么?”
耸了耸肩,“见了他才知道啊。”正在往面包上抹花生酱的端木征漫不经心的瞥了眼锦年,“怎么这么紧张,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哪有啊。”锦年不自然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低头摩挲着牛奶杯。
她的不自在让端木征的眼神暗了暗,她的秘密不说,他能理解,可是另外的一个男的很可能知道她的秘密,而且和她默契的保守着这个秘密,这种认知让端木征很不舒服。
端木征刚进办公室没多久,李子男通过内线电话说,“程锐已经到了。”
挑了挑眉,他倒是来得早。
如果说以前对程锐还有一种属于情敌间的敌视的话,现在对他更多了些立场的分歧,因为端木征已经猜到了他和锦年大概的身份。
“见端木总裁一面真是难啊?”一见面程锐就显示讥讽。
淡淡的扫了一眼程锐,端木征不疾不徐的开口,“作为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程律师也应该不闲,既然如此,你百忙之中抽空来见我肯定有事吧,既如此,就说正题吧。寒暄客套什么的就免了。”
“你和锦年之间有很大的鸿沟。”
程锐一点也没掩饰自己对锦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