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回头看到来人是父亲端木言和端木亓的妈妈白雅,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
白雅和锦年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听说过老爷子对锦年很不错,就先开口了,“锦年,我替亓向你道歉。”
锦年无措的瞅着端木征,闪着迷茫的大眼睛,“这是……”
“她是老大的妈妈。”
端木言替锦年解了疑惑,扫了眼冰寒至极的儿子端木征,端木言有点惭愧的对锦年说,“锦年啊,这件事,是老大和端木多做的不对……”
锦年听端木言提到那俩人的名字,本能的紧张无措,紧紧的抓住了端木征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又要面对强盗,眼中的恐惧和慌乱让人看的心疼,端木征揽住锦年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冷冷的扫了眼父亲和白雅,“对不起就好了?锦年才多大?那度假村里当时有多少人,如果端木亓得逞了,那么多人没人吐口口水,就能淹死锦年,让她以后怎么生活?!”
看白雅急切的想要辩驳,端木征无视,直接质问端木言,“爸,端木亓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也是锦年的监护人,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成为锦年的监护人,想必你自己清楚的很,是护着不成器的儿子,还是做一个称职的监护人,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杆秤。”
端木征冰冷的语气让白雅隐隐的有点不安,想到老爷子之前有想过放弃端木亓,她有点心急,“老爷子……”
“白女士,我想你手里肯定也有我爸的什么不好的证据,否则的话我爸的态度也不会一会儿一变。”说完,又无畏的直视着自己的父亲,“爸,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自己权衡。”
“你这是威胁我?”
端木言脸色一凛,冷然的盯着端木征,戾气十足,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的直接。
“不是威胁,是提醒。”相比较父亲的狠戾,端木征则显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白雅看着形势似乎要逆转,有点不甘心,也担心自己的儿子,刚想开口,就吃了端木言狠狠的一瞪眼,有点害怕的闭嘴了。
一直看着端木征和端木言唇枪舌战,锦年之前有点放松,想要忘记的噩梦变得清晰了起来,她有点承受不了了,她一直想要的只是简单的生活,这么复杂的局面不是她能应付的!
于是她哆哆嗦嗦的对端木言说,“伯伯,虽然不知道你和我妈妈之间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我妈妈威胁你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以后我自己生活好不好?”
一个十四岁无辜女孩子的颤抖的渴求让端木言这个狠心了一辈子的老人有点动容,锦年跪在床上泪眼婆娑的样子刺痛了端木言苍老的心……
锦年的样子不仅刺痛了端木言,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剜进了端木征的心,拥住锦年淡淡的看向父亲,“你满意了?”
听着儿子的质问,看着端木征紧紧的拥着锦年,想到端木征的母亲,锦年的父亲,端木言长久的无言,最后叹了口气,“锦年,孩子啊,是我端木家对不起你,你安心养病吧……”
说完粗鲁的拽着白雅出了锦年的病房。
“好了,没事了,我说过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端木征和风细雨的温柔暖了锦年的心,本来被动的承受着端木征拥抱的锦年,渐渐的抬起垂着的双手缓缓的放在了端木征的腰间。
感受到锦年的动作,端木征紧了紧自己拥着她的双臂,“没事了。”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锦年还是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不想在医院待了。”
匆匆赶来的汉斯看到端木征扶着锦年要出院,很有眼色的接过端木征手里的东西,小跑着去按电梯。
端木征虽然冷然却是优雅的贵公子,“死过来”这样略显粗鲁的话他一般是不说的,刚才电话里竟然放弃了优雅,粗鄙的冲自己大喊,汉斯知道自己犯了打错,至于什么错,请原谅他还真没有意识到。
看着殷勤的汉斯,端木征瞪了他一眼,给了汉斯一个明确的眼神,那就是,“你的帐我有时间和你算,你等着吧。”
锦年还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于端木征和汉斯的眼神交流她没怎么在意,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希望一觉醒来,今天噩梦般的记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端木征位于市中心的公寓是典型的单身公寓,奢华的空间,简单的装饰,黑白灰的色调,无不透露着房间主人清冷的性子。
如若是换了以前,锦年对端木征的公寓一定会好好的吐槽一番,可是今天她却没这个心情。
那么问题也来了,端木征公寓只有一间卧室有床,其余的房间就像是摆设一样,请问该怎么睡呢?
神志不清的时候,那般的挑逗,端木征都能克制,锦年想即使睡一张床也没事吧?
关键是端木多说过端木征有g的倾向,虽然可信度打了折扣,也应该没事吧?
于是锦年手一挥,“我们睡一起吧,反正你可能喜欢男人。”
说完之后锦年自己才发觉说了什么,瞧见端木征那阴鹜憋屈的神色,赶快跑进卧室锁上门,靠在门后面,“那个我睡了,晚安。”
端木征紧跟着追过里,抬起手要敲门,可是慢慢的却放下了,头抵在门上,缓缓的转身,也靠着门,自言自语,“我不喜欢男人,因为除了你别人在我眼里没区别。”
豪华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