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端木征这边得到了保证,锦年就放心了,只要不是他们人为的就好。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做的?”锦年不问了,端木征反而想让锦年知道,“还是说你心里有了人选?”
也感觉到了端木征的别扭,锦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外乎是那几个人。”盯着端木征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你不会是故意找存在感吧?”
虽然自从认识锦年后,端木征一直在刷着自己的幼稚和别扭,可是看着现在端木征的样子,锦年还是觉得好笑,“好吧,端木征先生,请问,是谁换了木夕夕的药呢?”
哼,被锦年觉察出自己的别扭的端木征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又有点不想说了。”
虽然锦年很想转身就走,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走后后果会很麻烦,因为要哄端木征就要割地赔款,答应他许多不合理的条件,所以,她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是谁啊?”
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端木征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是吴悦。”
这个名字不意外,只是锦年还有疑问,“杨怡悦不是一直希望端木翔能死心塌地的替他们做事,木夕夕不是一直希望端木翔解决的吗?怎么让吴悦出面了呢?这样一来本很安全的吴悦不是一点一点的暴露了吗?”
“吴悦危险了没关系,只要杨怡悦认为她还是安全的就好。”
的确是这样,对于杨怡悦这种自信到自负的人来说,她一定认为自己还是很安全的,虽然和端木征已经不止一次的面对面的见过了,她依然坚信自己目前来说还是安全的。
而木夕夕一病逝,端木翔首当其冲的被怀疑,于是乎借此端木翔去找了杨怡乐,告诉他自己有点麻烦。
这正是杨怡悦的目的,所以杨怡乐就带着端木翔找到了杨怡悦,在疗养院附近的一家老旧的小区。
昏暗的楼梯间,端木翔想他的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苍老还是阴狠狰狞的?
三层楼的时间端木翔想了好多好多,可是在随着杨怡乐推门进去的瞬间,他有点情怯了,定定的看着客厅中那个和杨欣怡有着八成像的中年女人,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端木翔想不出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和恬淡的女人会有着那么狠的心!
“还不进来,站在门口等着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这边吗?”
瞟了眼站在门口不动的端木翔,杨怡悦淡淡的说,可是那语气却带着苛责,让本来就心绪复杂的端木翔不知道该怎么办,抬不起脚,有点踌躇了……
杨怡乐见状,把端木翔拉进来,把他按在沙发上,“客气什么?坐吧。”
有人从中这么一调和,本是好心,可也让端木翔清醒了,抛开那些奢望的情绪,凉凉的讥讽,“来到陌生人的地方有点拘谨也是人之常情。”
说完也不去看他们两人是什么神情,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说,“现在如你们所愿了,我是彻底被连累了,木夕夕这事……以后我只能跟着你们走了。”
相互看了一眼,杨怡乐还有点不忍,然而杨怡悦微笑的说,“跟着我们就对了。”
垂眸掩下自己所有的心虚,端木翔默不作声,任凭杨怡悦一个人有点喜不自禁,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拉了儿子蹚浑水。
既然端木翔已经拉过来了,杨怡悦决定离开这里,因为这里对她来说始终是不安全的。
走之前她想去看看曾经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姐姐,如今却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她想向姐姐炫耀,看看你这端木家的当家主母过的什么生活,我有是过的什么生活?!
这种有点偏执或者说是变态的炫耀一直是坚持这杨怡悦走到今天的动力。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炫耀,就接到消息说吴悦被抓起来了。
惊得杨怡悦也没去看那位同母异父的姐姐。
因为最近的一切都是她指使吴悦做的,所以杨怡悦真正的有了危机感,她立刻命令哥哥杨怡乐去探探情况,以辩护律师的身份去见见吴悦,时机合适的时候吧吴悦牺牲掉……
因为之前端木征已经提醒过程锐注意吴悦的情况,所以吴悦的一举一动都在警方的监视之下,她给木夕夕换药的当下就被发现了,之所以没抓她,就是为了让端木翔能顺利的到杨怡悦身边去。
现在知道她要走了,吴悦就不能留了。
只是对杨怡悦到底是先抓起来还是放长线钓大鱼,程锐的领导那边有异议,因为涉及到锦年能不能摆脱那个受限制的身份问题,端木征也是很纠结。
锦年知道后,平静的对端木征说,“放长线钓大鱼吧。”
诧异于锦年会这么冷静,端木征转身,看着锦年,“放她走,就意味着你离自由的时间就要更长点,因为放她走,不知道她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时候,因为现在她已经把阿翔拉到了她那边,也许她……”
“不是还有你父亲的吗?”
锦年直视着端木征,再次说起了端木言!
“他?”疑惑的看了眼锦年,其实端木征是不想提端木言的,这是个难选的答案,凝眉,不去看锦年坦荡的视线,“他上次说他已经不参与这些事情了。”
知道这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锦年也不退缩,也不想让端木征退缩,“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一直在梁然的医院做复建,你不觉得这件事本身就有疑点吗?”
“我也想过,可是目前为止没发现什么啊。”
“化工厂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