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女,嗯~”
残沫任残阳挣扎的个不停,眼睛微微的一眯,声调拉的老长,透出丝丝危险的气息。
“残沫,你这个只会使用怪力的女人,活该没有人……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身形一转,残阳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透了一个心惊。
“怪力女是嘛。你不说,我倒还不知道,原来人家小阳阳是这么的想念姐姐的怪力啊!”
残沫一句话说的咬牙砌齿。身体飞快的转了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的就形成了一阵旋风,刮的周围的青竹叶沙沙直响。
旋风中心处,隐隐约约的,含糊不清的传出模糊的嗡嗡声。
“五……树了……(我……错了……),饭个(放过)……五(我)……”
含糊不清的声音自旋风之中传出,语气中透着痛苦与颤抖的声调。
“你再说啊!姐姐可是在听着呢。”
残沫十分温柔的说道,就好像好心姐姐在教导弟弟一般。
旋风旋转的速度刹那之间加快,带起了阵阵的呼啸声,假山旁的青竹纷纷的自竹子节上脱离而出,随着旋风急急起舞,呼啸的风吹响了青竹叶,谱起了类似于乐曲的旋律。
良久,一个蓝色的身影,奄奄一息的呈大字趴在了凹凸不平的假山之上,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如雪,就犹如贞子般的白,蓝色的衣袍之上满是皱痕。
“好玩吗?小阳阳。”
残沫一幅女王形势的双手叉腰,一脚踩在了残阳的背上,十分和蔼可亲的说道,脸上笑意盎然。
“好玩。”
好玩你个死怪力女。残阳抑住胃部的不适,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心口不一的说着。
什么时候,天上也出现金色的星星了。
隔天一早,在假山之上,一个奄奄一息的蓝色身影正像一个没有冒头的趴趴狗一般,气若游丝,垂下来的手,可怜兮兮的随着缓缓吹拂的风晃晃荡荡的,看起来竟可怜又凄凉。
“呀了,呀了,这是谁家的死狗啊!”
一个黑色劲装的俊美男子在假山下看着假山上的一抹蓝色,语气中带着戏谑又带着丝丝的嘲弄。可是假山之上趴着的那个蓝色身影却没有像来人意想之中的那般爬起来反驳,而是悄无声息的再无声息,就犹如翘辫子了一般。
女人不好惹啊!尤其是像残沫那种小气又有着一身怪力的人,就更惹不得了。
这是残阳经过了一夜之后,饱受折磨的经历之谈。残阳在心中幽幽的想着。忍着从昨晚至现在还有一反胃感觉的肚子,还略有晕乎乎感觉的脑袋,残阳这会儿,连哭的冲动都有了。
“哎呀!还真的是一只死透了的死狗啊!要不怎么不会吠咧。”
来人双手环胸,看着毫无反应的趴在假山之上一动不动的残阳,锐利的眸中划过一丝狐疑。再接再励的讽刺道。
这傢伙是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能忍了。换做平时的话,这会儿,他早就应该爬起来发飚了。怎么今天变沉默了咧。不应该啊!难不成这个傢伙被人换了,还是神经搭错线了。
对于来人的讽刺,残阳不是不想反驳,而是不能反驳,不要说他现在站起来很难,就连说一句话,都是有心无力啊!
该死的傢伙,本少爷现在落难了,你丫的居然敢趁着这时候来落井下石,你完了。本少爷一定会报复回来的,你等着看好了。
残阳在心中狠狠的想着。
“天怎么突然变的有点冷了的感觉啊!
来人感觉到身边空气骤然冷下来的感觉,立刻搓了搓身上因为万而来的冷意而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在心中有些摸不着头绪的闷闷道。
“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来人的浓眉紧紧的皱起,有点狐疑的说。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你全家的脑袋都被驴踢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