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完,所有人对视了一眼,这虽然没直接挑明是他们干的,但实际上也承认了。
“这五虎班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听完这个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谈不上厚道不厚道,民以食为天,在那个年代,就像纸条上说的,讨一口吃的不容易,都是为了活下去,你们可能不了解,只有像我和王老哥这个年纪的人,才能体会到,特别是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吃糠,吃树皮,吃草根,吃观音土导致消化不良及胃下垂,当时死了多少人,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是活下去,不杀人放火,那都是可以理解的。”爷爷看着王老爷子说。
“是的,我们这辈人的苦,你们这些小年轻是不能体会的。”王老爷子也附和道。
“只是这五虎班也还算厚道,但凡是被他们坑过的富人家,他们是绝对不会坑第二次的。”爷爷补充道。
“这倒也还好,有种江湖救急的味道。”王老爷子说。
“是啊。”爷爷说:“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能后来也没人爱看这东西了,所以五虎班就消失了,不过前些年我在鹭岛还看过木偶戏,只不过不是五虎班的,那五个人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也有可能早就过世了。”
“那您说的这个五虎班,跟这个尸体散播瘟疫有什么关系呢?”我再次问我爷爷。
“天花,鼠疫也是瘟疫,对不对?然后五虎班是演木偶戏的,而这两具尸体却是由木偶术来操控的,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联系?”爷爷反问我:“当时他们可能是为了粮食,但如今可能是为了金钱啊!”
“是了!”我一拍大腿:“邪神太岁就给我提合作,说它把富人弄病,然后让我去治疗,收取高额的诊金,那么现在这伙人就是在干这种事。”
我越想越有可能,而且还不是亲自出手,而是操控两具尸体,这特么被抓住了,也不会暴露身份,简直是太高明了。
“有没有可能是五虎班趁着邪神太岁出来闹腾之际,又出来浑身摸鱼?”王老爷子猜想道。
“不无这个可能,但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操控这尸体的背后之人。”爷爷想了想说:“我知道以前这个五虎班的地址,那便是在如今的新阳老街,可以到哪里去探查一番。”
“行,那我去试试。”我想了想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
“那你自个小心点。”
我再次出了门,没想到回家还真能找到线索和方向。
新阳老街是鹭岛的一处城中村,如今等待拆迁,外围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只隔着一条街的新阳老街都是一栋栋的民房,虽然没有拆迁,但是外来务工的人很多,他们的民房很好租出去的,每年收的房租就是不小的数目。
我到达新阳老街,但整个范围也很大,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如海潮,真的很拥挤,而且貌似环卫和安全做得都不是很好,条件可以说有些恶劣,脏乱差!
街边小贩的买卖倒是不错,关键是这里有人流量啊。
路边的公园里有不少人,有一群大妈在聊天拉家常,还有一些妈妈抱着小孩或者推着推车出来遛小孩的,还有几个大爷在下棋。
我朝着那几个大爷走了过去,然后我正要开口问,其他一个大爷就先开口了:“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了个去,我又不是要说棋招,然后我就闭嘴了,看向边上一位在遛狗的大爷,我便走了过去,问道:“大爷,我听说新阳老街这以前有木偶戏班,您知道现在还有吗?”
“早没有啦,你问这个干吗?”大爷不解的看着我,还上下打量。
“我爷爷马上过大寿,说喜欢看这玩意,我就想请人家在他生日的时候,演一场。”我说。
“哦,这样啊。”大爷摆摆手说:“没有啦,几年前在破庙那边确实有一个戏班,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貌似生意不好,糊口都成问题,估计都改行,另谋出路了。”
然后那下棋的老头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就纳闷了,怎么这两天老有人问木偶戏班,这不昨天也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在问这里有没有木偶戏班,难道现在木偶戏又火了吗?”
“大爷,您说昨天有人来找戏班?一男一女,您能帮我描述下,这对男女的特征吗?”我问向那下棋的大爷。
“男的很壮实,皮肤比较黑,留着长刘海,身高有一米八的样子,跟你差不多,但是身体比你壮实多了,女的头发很长,那两只眼睛跟狐狸眼睛似的,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那老头说完,旁边的其他老头就起哄了。
“你个老不羞,都一把岁数了,还看人家小姑娘,看得那么仔细,小心你老太婆跟你冷战。”
“你这话说的,人家问路,我还不能打量一下了。”那老头嫌弃的说:“看一看又能怎么样,人家长得标致,我打量那叫欣赏,你打量那就得叫亵渎了。”
“哈哈哈。”其他老头都哈哈大笑。
“小伙子,这里没有木偶戏班了,你要找啊,就是霞阳老街找找,新阳这里没有了,昨天我也跟这对男女是这么说的。”那下棋的老头继续说。
“那好的,谢谢您几位了,我去看看吧。”我就离开了,这霞阳和新阳是挨着的两个村子。
然后我朝着霞阳老街而去,只是在路上,我感觉我的后面有人在跟着我,因为我总感觉后面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后脑勺。
但是我闭眼感应之后,竟然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