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钦眼神冷却,“姬华音,你看清楚了,她是你的女人?”
姬华音不睬他,抱着人径直往外走。
少钦艰难的爬起来,朝他恶劣的嘲讽,”你还真是没有长进,本督玩过的女人就那么好?“
话音才落,他只觉身形一晃,一股诡异的声响充斥耳边,他大惊,暗叫一声‘该死’,飞身就想往外冲,但是,身上有伤,而且,这房屋碎裂倒塌的太快,还不等他跑出房门,整栋屋子哗啦的倾倒了。
门外,姬华音抱着贺兰雪,飞身来至院子里,连一片灰尘也没沾到。
“大人。”如冰等在外伺候到人都吓蒙了,好好到房子怎地突然倒塌了?
“站住。”如冰一招手,十来个高手便将姬华音团团围住。
姬华音冷笑,“再不将他挖出来,他可真就要死在里头了。”
如冰一个激灵,第一个冲过去,带人一起徒手就挖了起来。
姬华音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想不到少钦那样到人,倒有如此衷心到属下,实在是他到造化。
不顾这边到忙乱,姬华音径直抱着贺兰雪出了这座庄子。
——
回到将军府,姬华音将昏睡到贺兰雪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张陌生又普通的脸,隽眉深凝。
修长的手指,缓缓摸至她的耳后,触碰到一粒微小的疙瘩,轻轻一撕,一张人皮面具就被取了下来,露出贺兰雪清秀如画的脸庞。
只是,脸色比寻常要苍白的多。
他弯下腰去,轻轻的撕开了她脖子处的纱布,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即便上了药,那一处深深的咬痕,触目惊心。
姬华音脸上布满阴气,沉声吩咐,“来人,唤孙老头过来。”
“是。”外头小厮立刻去办。
不多时,孙老头满脸绯红的来来,看那样子,就知道喝了不少的酒。
姬华音瞧着,脸色越发阴冷,“滚出去。”
“爷。”孙老头吓的脖子一缩,“老朽只喝了二两,并不妨事,爷哪里不舒服,老朽......”
“滚出去。本将军不要酒鬼。”姬华音冷声沉沉。
孙老头真被震住了,要说,他跟主子爷有十来个年头了,名义上是主子,可是实际上,像兄弟,像父子,有时甚至像朋友......
“爷,我错了,我保证......”就在孙老头喋喋不休的求饶时,贺兰雪突然一声断喝,“死妖人,看老子不咬死你。”
原来,贺兰雪在昏睡中,脑海里一直维持着昏迷前被少钦咬脖子吸血的那一幕,睡梦里,她一直跟那恶人着打架,发誓要将他咬死吸血。
“雪儿。”姬华音忙到床头,轻轻唤她。
孙老头趁机往床上一瞄,一见贺兰雪,那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怎么又是这丫头?看来爷是真上心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她瞧瞧。”姬华音厉声道。
孙老头小心脏又是一缩,连忙灰溜溜的到了床边,替贺兰雪检查了伤口,又把了脉,得出的结论也是没有大碍,只需休养几样便可。
姬华音这才放心。
而彼时,另一头,少钦好不容易被属下从被毁的房舍里挖里出来,整个人成了一个灰人。
“大人,你没事吧?”如冰担心的问。
少钦吐了口灰土,睨他一眼,“本督都这样了,像没事吗?”
“来人,请大夫。”如冰忙吩咐。
“一边去。”少钦用力推开他,没好气道,“你想让人都看到本督现在这个样子?”
如冰愕然,“可大人您身上到伤?”
“死不了。”少钦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径直往另一处温泉浴去。
该死到姬华音,不但打伤了他到脸,还将他弄成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看来,接下来到半个月,他都不要出去见人了。
如冰不放心,挥退了其他属下,悄悄到跟了上去。
——
话说,贺兰雪这一觉睡的可真够沉的,再睁眼已经上三天后了,原来,少钦料到姬华音大约会来找,便给她吃下了昏睡的药物。
醒来后,贺兰雪脖子上和手腕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身体却异常酸乏。
她懊恼的直抓头发。
“扯头发也没用,难受的话,就下床走走。”姬华音突然出现走了房门口,淡淡的说。
贺兰雪眼睛一亮,“华音,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
突然,她又觉得不对,屋子里很亮堂,还能感觉到怡人到清风,定不是她那晚身处的封闭的密室。
她眼珠子四下一转,立刻发现,这不就是姬华音的卧房么?
“耶,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想起那晚跟少钦在一起,贺兰雪猛然闭了嘴。
姬华音却走了过来,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不是什么?”
怕他知道那晚的事会生气,贺兰雪连忙改口,“我想说,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我也没喝酒啊,我不记得怎么上的了。”
“不记得就算了,起来吧。”姬华音将屏风上的外衣拿给她,“穿上,一会出来见我。”
说完,他径直走到了外间。
贺兰雪坐走床上,使劲揉了揉胳膊腿,这才慢慢的穿了衣裳。
一出来,就见姬华音端坐这椅子上,从容而优雅的喝着茶,这他边上,站着一个身形矮胖似男非女的丑嬷嬷。
不等贺兰雪说话,这丑嬷嬷一双小眼睛露骨的朝贺兰雪身上打量着,涂抹的红红的大嘴唇子不屑的轻撇,“爷,难道你要老身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