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草原游牧民在男男女女方面的落后蛮荒的风俗都被中州的那些高级文明农耕民族所诟病。在他们的眼中,草原上的女人们只是男人们的附属品,和金银财宝一样是另外一种财物,没有自由,没有尊重,没有自主权,比中州人更没有权力选择她们自己的归宿。
实际上,这些想法虽然不无道理和事实,可是这一切,对于突厥最高贵的塔格,阿史那王族最后的血裔云佳来说,她却绝对不会顺从这样的命运安排。虽然族中的那些长老一直急于为她挑选一个族中最为强大最为合适的贵族血脉的年轻勇士,来与他们珍贵的突厥明珠结合,延续阿史那家族的血脉。但在云佳一直以来坚持不懈的抗争之下,这件事情在她出落成婷婷玉立的美少女之后却一直讳莫如深,被搁置了下来。
云佳不想让自己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也不想让自己沦为如大多数汉人女子那样的包办婚姻,政治联姻这样的命运,她曾经立下誓言,一定要嫁给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且还要是自己所爱的。为了让族中那些追求自己的青年才俊断了念想,云佳更是立下过一个誓言,“族中的适龄青年谁能够打败她,她就可以接受他们的追求。”突厥塔格自然是不会随便立下这誓言,她的武功传自突厥武尊,族中的那些平时生龙活虎的青年勇士,到了她的手下,却一向都是手下败将。
因此族中那些的贵族青年大多都不被塔格放在心上,虽然平时对他们都是和颜悦色的,但当他们变成她身后的追求者的时候,她一向都不会手下留情,或者还以好颜色。
多年以来,为了心中那个未来顶天立地的英雄,云佳一直是守身如玉,几乎从未与其他年轻的男子发生过任何亲密的接触。可如今,为了救他的命,云佳却是忍着无限的娇羞,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在这冰天雪地里给全身冰寒的项宁取暖。
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似是紧张,又似是羞涩,宛如凝脂,香滑无比的肌肤刚刚接触少年冰凉无比的身体,云佳便仿佛如遭雷击,全身一阵颤抖,原本就疲惫的身体立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顿时瘫软在心上人的胸膛上。
几乎是零距离的肌肤之亲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少女那对从未曾有人接触到的禁忌,紧紧的压在了项宁结实却冰冷的胸膛上,随着胸腹的起伏而颤动,不断变幻着各种各样梦幻的形状枭宠,尤物小妻。
奋力紧搂着的男子身体虽然冷得如同一根万载玄冰制成的冰棍,传来的冷意足以让任何人为之颤抖跳脚,可是少女无力的身体却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炉,竟然慢慢的开始发热,发烫,血液在渐渐的沸腾,就像是全身都在燃烧一般,仿佛她自己也在经受着少年方才的“焚经”经历,将被这突然腾起的火热所包围,吞没,渐渐的熔化。
云佳的身上立即起了一阵痉挛,毕竟从未曾与一个男子如此旖旎亲密的接触,虽然是自己的心上人,而且这心上人表面上还正处于万事不知的昏迷不醒状态。云佳已是无比的羞涩难堪,原本白皙无比的脸色腾的一下便红了,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红色。若不是山洞外的大风雪还在持续,若不是心上人的生命危在旦夕,恐怕此时的云佳早就红着脸有多远跑多远了。
少女顾不得女子的矜持,顾不得几乎赤身抱着男子的羞愧,她惟有将双臂搂得更紧,用衣衫紧紧的裹住少年的健壮的身体,抵挡着空荡荡的山洞内吹来的风雪,格挡着重新冻结起来的冰雪散发的冷气,然后忍着令人“咯咯”打颤的冰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少年玄冰般的身体。
耳鬓厮磨之间,云佳体内的玄阴异气感受到了它打入项宁体内的分身,同性相惜之下,那股起到了化危险为更加危险的玄阴异气被吸了出来。化学反应的催化剂消失了,反应也就变得越来越慢了,玄阴异气的消失让少年体内本不该出现的“凝脉”阴劫的优势迅速消失,在长生诀和《战神策》阴阳相易的作用下再次发生了逆转,阳劫重生,霸道阳刚的武功走火入魔之后造成的亢阳之火以烈阳狂卷的方式再次席卷的全身,“焚经”之祸再现。
还抱着项宁身体的云佳立时感到了那股几乎在瞬间出现的逆转情况,刚才还冰冷异常的身体转眼间发出了灼人的热量,立刻将与他紧紧接触的云佳本能的甩手跳脚的跳了起来,她此刻顾不得影响穿好自己的衣衫。只见平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体,因熊熊燃烧的三味魔火已经将他全身烤灼得赤红,原本身上凝结出来的冰霜瞬间蒸发成水汽,体内散发出来的热力将露天宽敞的山洞内的空气炙烤的开始热起来。
极热到极冷,再有极冷到极热的转变,项宁的衣衫就是再好,也完全发出了灰烬,低头察看少年状况的云佳穆然惊叫了一声,她今次是注定要将自己的初次都献出去了,方才是第一次旖旎坦诚的接触男子的身体,这时又是第一次纤毫不漏的看到男人的**身躯,转身便想要慌不择路的逃开,但很快她便意识到现在不是拘泥的时候,虽然她对于走火入魔实在了解的太少,但依然知道少年明显已经处于走火入魔魔火肆虐的紧急关头,他的生命随时会在顷刻之间永远结束。
突厥的塔格想要救少年,因为她爱他,只要有可能,她便永远不会让他死去。
洞外吹来一阵冷瑟无比的狂风,却让无比急躁手足无措的云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