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人,受死吧。”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的百夫长还以为项宁是真的疯了,被一百人追着还慢悠悠吹号角,“还真以为会有人救你么?”如此想着,手中的骑士长剑已经递了出去,眼看就要刺穿前面的背了。
项宁虽未回头,但心中却奇怪了将背后的景象映了进去,他知道这是易筋经内劲与《长生诀》混合而成的奇怪功法的奇妙效果。也不多想,在驰马中,手中的战旗长长的旗杆有力的一撑,战马的嘶鸣声中,竟然四蹄腾空而起,飞越过近三丈的距离。
百夫长和麾下的士兵们看得有些呆了,从未见过有人这么骑马的,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那匹战马驮着他的主人以矫健的英姿腾空飞跃。
下一秒,迷糊中的罗斯人方才明白为什么,只不过他们再也没有机会为自己的发现欢呼,雪原之上,一声巨响,冲在最前的百夫长和他的十几名部下,随着一片巨大的雪地消失在了地面上,十几条生命立刻被巨大陷进下面埋藏的尖刺收割了性命。
后面的士兵自然来不及反应,紧跟着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填入了坑中,虽然他们的同伴替他们挡住了尖刺,但摔得断腿断脚,或是被人压死那还是难免的。一时间惨叫声,马嘶声,轰鸣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雪原。
这些都是罗斯人的轻骑兵,因此反应比较快,后面的数十名士兵明显感觉到不对,一个个圈转着战马,一边减速,一边往两边跑去,想要绕过巨大的陷阱继续追击。就在这时,这些罗斯人的战马忽然跌了下去,四周的雪原忽然雪花飞舞,刚刚还平静的雪地下一下子蹦出了不少人来,挥舞着各种武器往罗斯人身上招呼。士兵们惊呆了,一个个绝望的望向凭空出现的敌人,根本失去了挥刀抵抗的念想。罗斯的士兵本能的发出一声临死前绝望而无奈的惨叫,接着就是横刀砍入**的“噗哧”声,匕首割破喉咙引发的“咕咕”声,罗斯的士兵们纷纷坠马,不断惨死在突然出现的敌人的手里。
站在土丘上的瓦卡里惊呆了,土丘下列队的士兵们也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一支百人队骑兵被瞬间消灭,楚国人层出不穷匪夷所思的袭击手段,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
罗斯人被惊呆了,这样的敌人,怎么能大胜他们呢,难怪罗斯在他们的手下战死了不计其数的勇士。血腥的死亡气息和恐怖的气氛立即弥漫在雪原上空。
瓦卡里毕竟是沙场宿将,很快回过神来,“大家不要怕,跟着我冲啊,待我抓住这些楚国人,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项宁单枪匹马,忽然绕过陷阱,再次朝着罗斯人的队伍冲来,手中依然抓着那杆火红的战旗。
瓦卡里怒吼一声,长剑一挥,亲自率领一百骑,风驰电掣一般向项宁冲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太轻敌了,一个照面就被项宁和他的埋伏人马干掉了一个百人队。不过埋伏既然已经显现出来,敌人又冲上来送死,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大不了形势不对让所有的骑兵一起上就是了。瓦卡里咬牙切齿,围追堵截在雪原上纵马飞驰的项宁。
项宁全身都趴伏在马背上,战马的速度已经被提升到了极限,尽量躲避着对方射过来的箭矢。
白雪皑皑的雪原上,顿时响彻了战马奔跑的轰鸣声。
项宁平静的望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罗斯骑兵,凶狠的抽打着自己的座下的战马,恨不能插翅飞起来。瓦卡里和士兵们愤怒的吼叫着,一副要吃人一般的样子,战友的死更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双方转眼间就要接触了,项宁甚至可以听见他们粗重的呼吸声,看见他们头顶呼出的气体凝成的雾气。
项宁忽然怒吼了一声,胯下的战马四蹄已经腾空,再也不可能加速,战马的冲击力已经发挥到最恐怖的时候。
在即将撞击的霎那间,项宁手中的大旗猛然前指,恐怖的冲击力让粗大的旗杆具备了更加恐怖的贯穿力。瞬间洞穿了一名士兵的胸口,随后余力不止,长长的旗杆连续将三名罗斯士兵都穿在了上面。无尽的鲜血将绣着凤凰的旗面染红,让它变得更加的鲜艳。
“喝!”低头躲过了呼啸而过的两把战刀的项宁狂喝一声,体内的劲气疯狂的涌入两只手臂之内,沉重的战旗带着上面穿着的四个还未完全死透的罗斯人,左右挥舞了起来,旗杆如同一个人**槌一般,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横扫着两边的骑士,罗斯骑兵如同下饺子一样,纷纷坠下战马,被随后而来的马蹄践踏而过。
瓦卡里和手下的士兵们哇哇叫着拼命催马想要靠近过去,乱刀将那个楚国人砍死,怎奈项宁神勇无敌,将一杆战旗舞的虎虎生风,根本就靠近不得。
项宁挥舞着战旗,在自己前方开辟出了一条道路,战马的速度非常快,很快项宁便与瓦卡里率领的骑兵交错而过,竟然直向土丘下列队的八百骑兵杀去。
“放箭……放箭。”罗斯军官们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飞驰而来如疯子一般的项宁,大声下令道。
罗斯人最前面的两个百人队纷纷摘下弓箭,用一**的箭雨招呼着冲来的敌人。
项宁在飞驰的战马上忽然将手中的战旗插在了雪地上,随后从战马身上拿下盾牌,一边挥舞着抽出的横刀,一边抵挡着飞舞过来的箭矢,纵深狂呼,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身下的战马被箭矢射伤之后,更激发出了血液里面疯狂的性子,在它的狂嘶声中,奔跑的速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