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家和谢氏的高层知道两家联姻是“不得以而为之”,只有一年的合同期,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很多人家都替马二郎抱屈,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鲜花当然指的是马二郎了。
未来的战场没有硝烟弥漫,也没有刀枪剑戟和撕杀声,相反还花团锦簇,一团和气。但谢娴儿却能预见到未来的紧张和残酷,她必须打胜这场战役,否则她将万劫不覆。想到这些,谢娴儿捧着苹果的手又湿润起来。
一路吹吹打打到了马府。停了轿,谢娴儿被人扶下来。接着,手里又被塞进了大红绸,那个当了替死鬼的倒霉蛋拉着她跨马鞍、钱粮盆,然后被扶着去拜堂。马家也如谢家一般,除了爆竹声,几乎没有什么说笑的声音。几个小童的说话声犹为清晰起来。
“奇怪,二叔这次连红包都忘了带,咋还能把新娘子接了来?”一个孩子问道。
另一个孩子老练地答道,“肯定是新二婶家里太有钱了,看不上那些只装了银祼子的红包。”
一个更小的小屁孩又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二哥哥,这个新娘子就是那天把四叔当马骑的那个人吗?”
在几声嘻笑中,有人似乎斥责了那孩子几句,或许还拍了两下,传来孩子哭闹的声音。前面的倒霉蛋脚步顿了一下,扶着谢娴儿的人可能也是被这句话震着了,没看到前面的状况,谢娴儿没收脚步以至于她的头磕在了倒霉蛋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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