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这脸‘色’,好像不高兴呢?是见到我不高兴?还是之前我没来看你,你不高兴?”木赤多金在桌边坐下,勾过头来,审视着眼前‘女’子的表情。
“我的情绪好像从来都和小王子没有关系哦,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我的夫君了。”莫小悠无聊的旋转着手边的杯子。
‘精’致的瓷器在她白皙小巧的手中一圈圈的转着,正是她孤寂的表现,现在的她连一天也不能离开楚陵寒了,没有他的日子真是应了那句话-度日如年!
木赤多金自然是懂得她话中的意思,可还是死乞白赖的靠近了些,“你的夫君?是谁啊,说不定你将来要嫁的人会是我,说不定你的夫君就在你眼前呢?”
“你……太无聊了吗?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理论,不过,你的脸……”莫小悠无意瞥见木赤多金的脸,他的鼻尖上明显的於青,昨天晚上最后一次晚宴散席时他还好好的,难道真是楚陵寒半夜去东天宫打了他一顿。
这不可能,楚陵寒会那么存不住气?
她脸上的表情飞速的变换着,惹得木赤多金眸子里的趣意又多了一层,他伸手在莫小悠面前晃了晃,打断她的思绪,略微腼腆地说:“讨厌,你干嘛那样看着人家,我们还没拜堂呢,人家还不是你的夫君,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多想的……”
莫小悠吞咽下忍住没喷出的口水,“你能正常些吗?昨晚瑞王爷去找过你?他现在在哪里?”
她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真想一下揪起对面那家伙的衣襟,把他狠狠的暴打一顿,可想到楚陵寒的处境,还是生生的忍了下去。
然而对她的愤怒,木赤多金仍旧很委屈地说:“他没有找我啊,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脚,碰到了地面,才这样的,和瑞王爷无关,你怎么能把瑞王爷想得这般卑鄙恶劣呢!”
“你……哼。”莫小悠狠狠的瞪一眼木赤多金,对他的话真真假假也是分不太清除,只好先去找贺延问问。
可贺延从早上出去到现在也没见回来,果然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很不好过。
见莫小悠气冲冲的向外面走去,木赤多金疾走两步,抓位她的衣袖,想将她扯回来,可是莫小悠走得太急,被木赤多金这样一扯。由着他的力气折了回来,毫无预兆的撞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撞,随后就听到一声嘶吼,“啊……”
木赤多金忍着痛,可嘴角还是撕扯出痛苦的弧度,眉头间的折痕更是加深了不少。
他的反应让莫小悠吃了一惊,由此联想到他‘胸’口难道受了伤,可当她的视线真的移到木赤多金的‘胸’前时,隐隐的一点血迹从他明黄的服饰间溢出,点点的红‘色’,倒也很触目。
“你受伤了?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了你,瑞王爷到底在哪?”莫小悠一连串的问题接二连三的袭来。
木赤多金虽是第一次和这梦想中的‘女’子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可是牵引起他昨晚的伤,这代价既慌又疼,让他痛并快乐着。
那些问题暂时成了他的沉默,只好更加皱眉的表现出自己现在的状态,希望以此让莫小悠不再追问下去,他不想骗她,若是告诉她,自己软禁了她在意的男人,这‘女’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莫小悠想再‘逼’问下去,木赤多金的痛苦表情让她也不再忍心,伸手扶住了他,“去找陆神医给你看看吧,不管瑞王爷如何对你,都是因为他在意我,若是你有怒气,就冲我来,你们男人的世界若发起冲突,最终受伤的是黎民,百姓遭殃。”
“呵呵,你想得倒真多,若是你能成为我的王妃,对善战的番鲁国来说,也会是一件大好的事,要不你还是考虑下吧。”木赤多金一脸柔情的看向莫小悠,态度极其认真。
刚出了大殿,贺延就从对面风风火火的奔来,当他看到木赤多金,倒是愣了下。
“小王子早上还不肯见人,怎么这会倒主动出来见人了,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一直躲着!”
“我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是昨晚上让一只耗子绊倒,摔了一跤。”木赤多金惋惜的看着莫小悠渐渐离开自己的手臂。
贺延走近一点,一把抓过莫小悠,警告道:“小悠,你还是离这种疯癫的人远些,一只耗子都能将他绊倒,这体质哪能保护得了你!”
“贺延,你存心的吧!”木赤多金‘胸’口因怒气起伏,牵扯到了伤口,他的面‘色’又一阵扭曲的痛。
本想再多教训他一顿,当见到他痛苦的表情,贺延终是于心不忍,不轻不重的问了句,“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不要你管,少来虚情假意,你去我父王哪告状时,可曾想到我。”木赤多金从贺延身边擦身而过。
肩膀处的擦过,让贺延心间也有点隐隐的痛,从之前别人告诉他,自己和木赤多金长得很像,那时他就对这个总是情绪起伏很大的男子有了不一样的感情,觉得他就应该是自己的弟弟。
若是别的事,也许自己愿意帮他一把,可莫小悠不行,这个‘女’子是自己一直暗暗誓言要保护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贺延,你没事吧?”莫小悠抚了肛延的手臂,早就知道他和木赤多金之间不同的感情,这次事关楚陵寒,平时怎么隐忍那个小王子都没事,唯独事关楚陵寒的事,她不能忍让。
“没事,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