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鹿鸣看向我,一脸的苦笑,猜测着我能否理解他的苦衷。
我也不管懂不懂,忙点头感叹,嘴里说着“可惜,可惜。”听鹿鸣他跟我叨咕了这么久,我怎么越听越觉得鹿鸣像是二把刀啊,空有理论,实践白搭的感觉,百无一用是书生啊。难道真像网上所说的那样,每一个男人背后都有另一个男人在身后,不过千万别掉地上肥皂?!
“那……这么久了,你阴债也算改还清了吧?那天我闲着没事儿,让一个老先生算了算,我也欠了九万多钱的阴债呢,这得还到啥时候?你教教我,该怎么通过第三个人还?记得你说过,自己没办法还的。”我的话明显重点是后面一句。
“还清?还清倒是好了,反而欠的还更多了,现在整一堆烂摊子,还有你。”鹿鸣朝我一摊手。
我“哈哈”一乐,一把拦住他的肩膀,这时候也只能笑一笑了,我感叹着说:“咱哥俩真是一对奇葩。”
“我现在就是闹不清,这个让你处理台东房子的女人,和张鹤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随身物品会在那口海碗里,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了点头绪了,千丝万缕,都离不开张鹤圆,所有的事情都阴差阳错的和张鹤圆有那么一点关系。”鹿鸣双手抱着肩膀,朝车的方向走去。
“可不是咋地,就连你师父对张鹤圆改变态度的那段经过,保不齐都是他讲给你听的,你和我一样,一开始我是被你蒙在鼓里,你呢,则是让张鹤圆蒙在鼓里了。”我打趣说道,完全不在意鹿鸣的神色变化。
“走吧,不知道不觉,耽误一个小时了,要再说下去,到济南不定得什么时候呢?看样子,这时候张鹤圆已经到济南机场了。”我话正说着着,鹿鸣的电话响了,可不是,是张鹤圆来的电话,没有猜错,他人现在已经到济南了,等我们ing,让我们麻利点。
两个人上车之后,再一次绝尘而去。
深夜了,济南,小戴家里。
小戴自从把房子租出去之后,客厅和厕所,还有厨房,变成了公用的,平常小戴都喜欢穿睡衣走来走去的,现在也矜持了很多,恨不得不脱衣服睡觉,她觉得这样做值得。现在,她看着坐在她眼前的程博,根本搞不明白他想耍什么名堂,口中说着去摆局,却一直不见他动弹,她着急,催了一次又一次,他根本不予理会,索性不在说话。
程博一袋子冰糖都吃光了,呆在小戴的房间里,等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回家。越是着急,越不见他回来,一直到四点的钟打响,程博打着哈气,坐不住了。
“那小子叫什么?什么工作啊这是?比我还卖命。”程博换了一个坐姿,问道小戴。
“租房合同上写着呢,你不会自己看?他叫郑子风,是个科技市场的物流员,晚上兼职网管,作息本来就不怎么正常,你想怎么布局?”小戴焦急的问,眼看天就明了,丁向前那一批人也将要来到济南,这程博却什么都没做,甚至回到家之后,他连屋门都没出过,光顾着吃冰糖,这怎么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