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着急,喉咙紧跟着一甜,就觉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整个人突然没有了力气一般,这就要往地上倒去,多亏了小护士一直跟在我身后,她用她的双手扶住了我,我这才勉强没有摔倒,当然狼狈是免不了啦。
一个警察叔叔在和小护士说了几句话之后,将我背在身上,又把我送回到了楼下停着的救护车上。这一次我老实多了,当我看到鹿鸣和张鹤圆随着我身后,也被白大褂用担架抬了下来,我才舒缓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伤员过多,小区的广场里停了好几辆120急救车,时间虽然已经过十点了,小区里人还是很多,还有几个不嫌事儿大的主拿手机发推特,刷微博,不外呼大部分都是些看热闹的。 老实巴交的被拉回了医院,鹿鸣和张鹤圆都进了icu病房,(icu:重症监护室)我用我的银行卡为鹿鸣和张鹤圆一同交上了钱,icu一天八千块,但我丝毫没有心疼,希望他们一定要快些好起来,他们所有的花销全部挂在我的账目上,替他们办完手续之后,好几个白大褂都夸我“真仗义!”,还说要和我喝杯白酒,交个朋友。
我付之一笑,我可不是土豪。随后才去料理我的伤势,毕竟我受的都是一些轻伤,年轻不怕,不就是流点血嘛!大老爷们的,身上哪能没点伤!?挂上点滴,检查了一遍身上的零件,除了受了一些惊吓,我并无大碍,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些。
来到医院大厅一面镜子跟前,我对着照了照自己,身上很脏,衣服很破,还有些许血迹,双手被缠上了白纱布,脸上也被弄了一块大号的创可贴。脖子上的血迹并没有被擦干净,已经变成血疤了,蓬头垢面的,活生生一个苏乞儿。
一转身,我扶着输液吊架,坐在了椅子上,想掏出手机给小诗打个电话,这种大事,我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还是得通知一下小诗为妙,刚用两只手从口袋里夹出手机来,将它放在大腿上,猛戳手机号呢,一双细挑的大腿站在我眼跟前停住了。
随风而来的那一股体香味儿,我两个鼻孔猛地一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头都没抬,张嘴就说道:“小诗!?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这刚说给你打电话呢?”
我抬眼一瞧,来的人不止一个,还有两位警察叔叔,我有点不理解,问她:“怎么回事儿?这俩大盖帽咋跟你来了?”
小诗还没吱声,她身后的一个大盖帽先吱声了,他说道:“小区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区里很重视,最近比较严,我来是找你了解下情况,毕竟你们三位,现在就你是清醒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通知了那个叫鹿鸣的家属前来,协助调查。”
小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埋怨和愤怒,她并没有发作,而是平缓了一下心态,问我说:“鹿鸣呢?”
我看她看的两眼有点发直,认识她这么久,她还没有这么专注的注视着我看呢,我不自然的整理着自己的仪表,顺便捋了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一听她张口第一句话竟然是鹿鸣,我心里冒出一大股的醋意,刚说要洋溢的笑容,立刻又烟消云散了,只好略带着些许不快,赌气的说道:“鹿鸣?鹿鸣他现在在icu重症监护室呢!”
小诗“哦!”的一句,一转身,便往icu重症监护室的方向走去,我赶紧拉过输液吊架来,这就要跟着她去,嘴里还一边喊着:“小诗,你咋不问问我情况呢?你等等,我也受伤了,我和你一起去!”
我从座位上还没站起身来呢,两个大盖帽一人一手将我又反按了回去,我坐在椅子上,有点费解,忙问他们:“你们拦我干嘛?我又没犯法,我可是合法纳税的好公民!”
一个大盖帽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我正在分神呢,伸着脑袋去张望小诗离去的方向,也没听见他具体姓啥,满嘴只顾着“嗯嗯”应答,一直到大盖帽抱出一台笔记本让我看,我才回过神儿来。
笔记本档次不低呢,难怪都去考公务猿,上面放的视频是录像,我一眼便认出来了,是那个小区的录像,被他们要过来了,大盖帽一边快进,一边指着屏幕上的人让我看,这拍的分明就是我嘛!
前面的几分钟,都是我在小区的“四面八方”刨坑的片段,而且往里埋什么东西,还有我往大门上挂刀的一幕,我看的入神,想不到我挺上镜呢,这动作真溜,十分潇洒!这时候,大盖帽按住了暂停,用手一指屏幕上的大刀,看向了我。
我有点不解,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干啥啊?结巴的问他:“怎……怎么啦我?你让我看什么?”
大盖帽伸手抬了抬帽子,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你小子知不知道这属于管制刀具?”
“不会吧!?买一把大刀挂大门,我这是辟邪,我又不是开堂口,你们得讲道理吧!?”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好,我们不讲理,我们讲法!你这是非法携带管制刀具,而且是在公共场合,根据国家规定的,要处以五日以下拘留,并且罚款伍佰元!”大盖帽跟背课文一样跟我说着,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
“等等,我这也算公共场合?你看,你看,视频里就我一人!再说……”我不服气的辩解着,忽然哑巴了,因为我看到另一个大盖帽把手铐亮出来了,抓在手里盘玩着,死死盯着我看,这个动作震撼力可不小,我立马吃瘪了。
“你这个属于情节较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