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六凶神冲殃不出?这个和鹿鸣着道有什么关系么?”张鹤圆说话显得更加专业了,我除了能听懂他说的字,至于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得而知了。
张鹤圆从兜里掏出一条绿箭口香糖,塞进嘴里清着口气,边嚼着边说道:“很久以前,相传阴阳家有一种说法,说是由于人死的时候的年,月,日,时,如若犯了六凶神,便会导致殃煞不出,死赖在一个地方不走,从而祸害人。鹿鸣呢,说来也巧了,他又不是那个棺材内死人的亲人或者家属,他一个外人去人家挺尸的地方晃悠,那不是皮痒痒嘛?还有种可能就是他的属相和死者对冲,才落得这般下场,与他的疏忽有很大的关联,这亏吃得好,正好让他长长记性。”
(注:阴阳家,是流行于战国末期到汗初的一种学派,齐人“邹衍”是此学派中的代表性人物,阴阳家扎堆聚集的组织称之为阴阳道,后又流传至日本,日本的阴阳道起源于中国百家争鸣时期的“阴阳五行学说”,其代表典籍就是自周朝流传至今的《易经》。)
“那……那咱也得赶紧救人呐,发烧都能把脑子给烧坏了,他全身都那么烫,还不得烧成低能儿啊?”我早就坐不住了,烟盒一直抓在手里,捏的都变形了,又不想多抽烟,怕以后万一成了“五秒真男人”,那可就糗大了,小诗不得用脚丫子蹬死我啊!
我绕到张鹤圆面前,想示意让他赶紧跟我快去救人,一边忙低头去看手表,已经和他杵在这门口磨蹭了半个多小时了,分秒必争的时候,哪还能听张鹤圆在这里谈天说地?
寻思着,我就想要伸手去拉他。谁料到张鹤圆身子一朝后倾,将我的手扫到了一旁,嘴里不待见的呵斥我道:“你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俩大老爷们拉扯啥,别跟我有肢体接触。”
“尼玛!行,我不动手动脚,可您倒是给句话啊?”我只好掐着腰,用眼神寻问他,眼下鹿鸣怎么办?
“你听我说,我教你怎么做,这么点小事也劳驾我出马,岂不成了杀鸡用牛刀?你,你……那个你叫什么啊?”张鹤圆这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
“我叫丁向前,丁向前!”我特别强调了一下我的名字。
“对,丁向前,你附耳过来。”张鹤圆说着,便趴在我的耳朵边,开始跟我嘀咕起来,前前后后,将破解之法告诉了我,我只是死板的记住了大概的步骤,随后张鹤圆给我五道符,让我贴在那座日本房子的窗户上,我怕有危险,还特意问了一句:“安全不?”
“妥妥的,放心吧,哥是实力派。”甩给我一句这话,张鹤圆拍拍屁股,再次返回到了vivi酒吧里,街上空余下我一个人。
回到车内,我反复品味着张鹤圆告诉我的破解之法,总觉得好无厘头,怎么跟鹿鸣以前的做法不一样呢?
貌似根本不是一个套路。
开车回到了市立医院里,我找护士问了一圈,寻到了鹿鸣所在的病房内,看到小诗正站在窗前听歌,鹿鸣则躺在床上,脑袋被绷带缠住了一多半,只露出其中一只眼睛,双手也被白布扎的变成了老粗的棍棍,整个人都快变成木伊乃了。
一瞧我进屋来了,小诗摘下塞在耳朵中的耳机,张嘴就上来问道:“丁向前,你人刚才死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你知道么?”
“我刚才去vivi……”我赶忙解释,怕小诗误解我。
“你还是男人么?遇到事儿了,就找不到你人影了?独自跑去vivi?你还有心情去vivi?”小诗只听了我的前半句,便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得不行,一着急之下,抓起床上的包就想砸我。
糟糕,被误会了!
我总不能跟个木头人一样听着被她打呀,万一她下手没轻没重的,我不成了吃哑巴亏了嘛?瞧着她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了,伸手抓过她的手,攥的紧紧的,拉着她就往外门外疾走!
“丁向前,你干嘛?你放手,你抓疼我了,我的鞋跟高,走不快!”小诗忙想挣脱我,同时用自己的手想掰开我的手。
我的手上可是抹了bb万能胶的,沾上了就脱不开,抓着小诗的小手感觉好奇妙,暖呼呼的,见她有点不乐意,眼前又是临近下楼的楼梯,我决定大胆搏一回!
我赶紧快走了几步,下了几阶台阶,稍微一弯腰,将身体后退至她的身下,身体微蹲,扯过她的手臂,将其勾在我的脖子上,左手用力一拢她的屁股,哇,她的屁股就跟,就听见她失声叫了一句“啊!”我顺势把她背了起来,飞速的朝楼下跑去。
我这一往下跑去,她也害怕摔下去,忙双腿紧紧夹住我,双手紧紧挽住我的脖子,我的脑袋和她的脑袋也紧贴在了一起,身上的香味儿将我盘绕在了其中,我就感觉到我的后背上紧压着两堆软软的肉球,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我则跟打了鸡血一样,蹭蹭往外窜跑去,一口气从三楼跑到了大厅门口。
“放我下来,丁向前,你快放我下来!”小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还不止一次的捏我的胳膊,疼的我呲牙咧嘴的,我就是不放,双手反而盘的她的双腿更紧了一些,拧,掐,咬随便你,你爱咋咋地!
小诗不停地趴在我背上咋咋呼呼的,引起不少人侧目,我甩都没甩,谁看我,我就喷谁:“看啥看?没见过啊?这是我对象!”
我就这样一路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