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嵩的别墅内。
我将他家柜藏的红酒喝了三四瓶,撑得肚皮都涨歪了,不停的打着饱嗝,从嗓子眼儿里一个劲儿的往上窜葡萄酒味儿,哈了一口气用手捂住,我还特意闻了闻,真是酒后口有余香,就差娃娃姐在了,这会儿要是把她按在沙发上狂啃一番,她肯定不会反抗,比吃益达还好使呢。
为了今后的“性”福,我没有抽很多烟,只是品了两口,看着这一条好烟,我把它塞进了自己怀里,下次见到鹿鸣的时候,留给他吧,感觉他的烟瘾有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势头。
别看这干红度数不高,他娘的后劲儿还挺大,喝的时候没咋地,这会儿我竟然有点晕乎的了,还好四周没人,这个脸可丢不得。看了下手表,我这四瓶酒干光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都已经下午了。
张大嘴巴,我不止一次的打着哈欠,不行,今天先不考察了,我犯困犯的不行,得先找个地方睡上一觉。想罢,我歪歪斜斜的扶着沙发一角站起身来,走路都晃荡,朝着门口走去,临走还不忘又从酒柜里拽着几瓶好酒,准备回去继续喝,一边摸着身上的钥匙,一边找锁眼,摸了半天钥匙没摸着!
“草!遭了惨!”一拽门,没拽开,我一拍大腿,钥匙挂在门锁上,被我反锁在屋外了!我着急的拧了两下门把手,这门真是结实,抬起脚来踢了两下门框,“咣咣咣”无济于事,顶的脚丫子都生疼。
门出不去了,我转身来到一旁的窗户边上,我想从窗户上钻出去,可是外面焊有防盗窗,窗户也是紧紧锁死的,想从这儿出去根本没戏,从二楼跳就更不能想了,外面都是水泥地,草坪上连一颗草都没有。
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娘的,这栋别墅靠在最后,周围的邻居都搬家搬空了,我盯了半小时都没看见有个人从这儿路过,哪怕连一个遛狗的都没见着,期间还大声喊了几声,压根就没人听见。眼看着临近傍晚,天边已经隐约发暗了。
我还是把门撞开吧,不值当的报警求救,多大点事儿,万一把我当成入户偷窃的就尴尬了。我这样想着,便把手中抱着的几瓶红酒和香烟先摆在桌上,开始寻找一些尖锐的钝器,用来砸门之用。
“哎!”我一惊呼,二楼还没装修完呢,应该可以找到扳子或者榔头之类的工具吧,我正在想着计策,忽然楼上传来“吱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屋子内本来就静,这点动静异常的刺耳。
我仰头盯了一会儿楼梯拐角的位置,喊了一句:“楼上有人吗?”
静了一两秒钟,没有回应,我傻啦吧唧的,楼上怎么可能有人,屋门都被反锁了,谁能进得来?难道是风吹的?海边一般风都大,八成是我想多了。
我来到楼梯上,开始上二楼,二楼的窗户上,不知为什么都拉着窗帘,那窗帘一点都不透光,和宾馆里的窗帘一样,最外面是一层黑色的帆布,只要一拉上,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本来外面天就昏暗,二楼显得更黑了,勉强能看清楚大概的轮廓。
我打开手机的led灯,在杂乱的地板上开始寻找工具,灯光照到的地方很乱,有钉枪,还有一些碎木板,一些散落一地的钢钉。没什么特别之处,屋子内就和正在装修的样子差不多少,不过那一声门响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左右瞧了瞧,二楼有三间屋子,分别是两间卧室,一间阁楼,通向阁楼的那扇门被锁上了,而且挂在门上的锁早已是锈迹斑斑,像是多年没有人进去过的样子,透过玻璃朝里望,隐约就能撒望见几张桌子的影子。
再看另外两间卧室,门都死死的关着,都怪自己,刚才天亮的时候上来过一趟,当时怎么没有好好观察呢。我将手机的led灯调至高亮,踩着地上的木板,准备去查看一下卧室。
拧开其中一扇门,我先将头探进去半个,手中的手机也紧跟着照了上去,卧室里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空有一把椅子摆在窗口前的位置,一打开屋门就有一股子发霉的气味儿扑鼻而来,我用手忙在脸前挥了两下,驱散着这股味儿。
侧着身蹭进了卧室,我将门敞开着,没敢关上。
朝卧室中央走了几步,我拿手机四处乱照,这里面得是多久没住人了?摆在墙角的一台抽湿器,里面的水都长了一层的绿毛,贴在墙壁上的墙纸都褪色了,下面的墙皮因为受潮鼓起了老高,很多角落的地方,墙皮都张开了大嘴。
围着卧室转了一圈,这楼上楼下差距太大了,窗户外就是华灯初上,一片繁华,这卧室内就他娘的跟百年老宅一样,就差点缀一点蜘蛛网,或者已故者的灵位啥的了,绝对的阴森。至于李嵩口中老说这座别墅凶,到底是哪里凶呢?
看了这么久,我也没觉出个所以然来。
心想还是早点回吧,夜幕降临了,我挠了一下后背的痒痒,这就准备往卧室外走,正当我关上手机的led灯,拉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勾了我的肩膀一下!
力度不小,我都本能的将身子一低,想躲开它。这一下可吓的我不轻,有人!?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我赶紧又打开手机led灯,朝身后照去。这一照不打紧,旁边窗户前的椅子突然自己“咣”一下歪倒了!
我掌着灯,盲目的四处乱照,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甚至连房顶都没放过,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番,刚才肩膀被搭了那一下,是错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