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一脸丑陋的面容,恶心的张鹤圆一直想要反胃,晚上吃的东西在肚子里不停的翻江倒海。
两个人就在这时候一对眼,彼此都即刻愣住了,唯一的区别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她的眼珠更加的往外凸出了,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此时,她死盯着眼前的张鹤圆,一动不动!
而张鹤圆呢?
他更为紧张,他是不敢眨眼睛,怕是眨眼的功夫之间,自己就被袭击了,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都被屋内浑浊的空气辣出了泪水,泪水顺着眼角,一直往下流着,他只好摆出一个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造型,宣泄着一抹屋内为啥没有电灯的忧伤感。
张鹤圆持着一个非常警觉的姿势,防御氛围十分明显,手下也不紧不慢的从身后抽出一条坛布,屋子里虽然暗,还是能看出这一面坛布是金色的,上面书有“道炁长存”四个字,妥妥的牌子货!
他将坛布撑开,带字的一面对向那个女人,跟斗牛似的,想要先探下虚实,张鹤圆朝前走了一步,那个女鬼看到这面布的时候,浑身抖了一下,见到张鹤圆朝自己逼近,她似乎对此有些避讳,也朝后躲了一小步,从她的嗓子眼儿里还咳出了很多的灰色汁液,顺着脖子往下流。 [
张鹤圆有一些轻微的洁癖,看到这场面,那鸡皮疙瘩,浑身一层一层的,他真有一股拿着84消毒液给她消毒的冲动!
“师父,师父……!”
张鹤圆焦急的轻声喊了两句师父,可是他老人家一点回应都没有,胸口连起伏的喘息都看不出来了,娘的,张鹤圆心头火烧的正旺,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立刻法办,不过目前,首先是要救师父!
他双手开弓,一撑坛布的两个角,张鹤圆转身将坛布挂在了墙上,并抚平,坛布跟一副画一样,贴附在了墙面上,正面正对着师父,他赶紧迫不及待的想要迎上前去救师傅,趁着那个女人不敢轻举妄动,他来到倒悬着的师父身下,双手用力去托钱清坤的身体。地面土被翻的太松,张鹤园一使劲儿,人就往下陷,这个法子根本不可行!
钱清坤好像有点晕厥了,眼球微微上翻,一缕口水从那张人皮的缝隙处渗出来,一双手臂倒垂着,双手无力。张鹤圆心跳加剧,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师父的脉象,十分微弱,时有时无。
用力撕了一下那面人皮,比502沾的还结实,张鹤圆不敢使蛮力,万一伤及师父,那岂不糟糕了?
就着地上有很多散落的刀片,张鹤圆立刻弯腰捡起了一片,摸着钱清坤的脑袋,想在他嘴巴的地方划出一道小口,以作通气之用,可这破刀片就跟钝了似的,怎么使劲儿划,那一面人皮就是不破!
急得张鹤圆额头出满了细汗!
老天爷不待见,外面的风声大作,冷不然一股劲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卷的满屋子尘土飞扬,那一支蜡烛都被吹的险些要熄灭了,屋内突然黑了下来,风吹的很蹊跷,刚好把张鹤圆挂的坛布吹掉了一个角!
蜡烛的火苗一暗一亮之间,刚才还处在张鹤圆视野中的女人,竟然不见了!这才不到一秒的功夫,张鹤圆立刻将注意力移过去,刚才那个女人站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了她穿的上衣,裙子等零散的几件衣服。
人呢?怎么不见了?
正当张鹤园准备扭头四处观察,自己的大腿忽然一紧,被一双冰冷的手臂盘住了,他低头一看,那张女人的脸正瞧着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这个女人抱大腿了,张鹤圆眼睛立刻睁大了一圈,一口气还没喘匀呢,本能的腾身向后跃去!
身体刚腾起了不到半米,那个女人一把搂住了张鹤圆的小腿,他整个人立时一个狗啃泥泥,一脸扑进了满是刀片的泥堆中,脸蛋被划出了一道小口子!差点破相。杀招接二连三,连张鹤园站起身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脚下立刻又是一股力道拔地而起,整个人像一条死狗似的,被甩向了那面八仙桌子上,好比一堆烂泥,再次摔了狠狠的一下!不到一分钟,过手两招,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腿上,身上,胳膊上,没有一处不疼的!
擦了一把脸蛋上的血痕,张鹤圆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把的铜钱!足足不下五十枚!大小不一,新旧不等,但是这些铜钱表面都泛着浅浅的红色,没猜错的话,铜钱均被朱砂涂抹过,而且铜钱和铜钱之间用的是拂尘丝串联起来的。
那个女人蹲在倒悬着师父的下方,正想要伸手去抓钱清坤的双腿,并没打算理会张鹤圆。
张鹤圆趁着这个空挡,硬咬着牙撑起身子来,也顾不上身体多疼了,把师父先前散落一地的符箓捡起来几张,紧捏在手指间,顺道还拾起了那枚五雷斩鬼印!
咬在了口中,他这就要准备反击了!
扯开铜钱串,套弄出一个圆,张鹤圆一个驴打滚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那个女人跟前,几乎就是脸对脸,当她准备来看自己的时候,张鹤圆屏住呼吸,抢先一步先把一张符箓贴在了那个女死人头的额间!
符箓被贴上之后很奇怪,先是符箓立刻变湿润了,然后上面的朱砂字开始融化,不到两秒的时间,符箓便已经面目全非,失去了它的功效,这……这是镇不住她嘛!?张鹤圆难免大吃一惊!
趁着她全身“索索”抽搐的瞬间,张鹤圆立刻扯出铜钱圈儿,往她脖子上就是一套,还怕一圈不结实,围着女人的脖子又绕了数圈,张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