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辰曦无声冷笑,毫不犹豫地上身前倾,用力‘吻’住了‘花’飞雪的双‘唇’!‘花’飞雪心中又是一喜:太好了!太子殿下果然抵挡不住我的美貌‘诱’‘惑’!那么接下来,只要跟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砰砰砰!
偏偏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79-说吃惊之下,二人迅速分开,‘花’飞雪更是拼命整理着其实并不凌‘乱’的衣衫,忙不迭地连连请罪:“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飞雪并非有意冒犯太子殿下,实在是情之所至……”
“傻姑娘。”东陵辰曦笑得温柔,“明明是我欺负你,你何罪之有?不过我这欺负也是情之所至,所以情不自禁,谁让你那么美、让我完全不能抵御呢?”
‘花’飞雪“羞涩万分”地笑着,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竟很有几分‘女’儿家的楚楚动人:“多谢殿下宽宥。请殿下稍坐,我去瞧瞧什么人敲‘门’。”
见她起身而去,东陵辰曦轻轻吐出一口气:害得本宫说了那么多恶心巴拉的话,总该把你哄得差不多了吧?为了皇位,本宫这也算牺牲良多了!
不多时,‘花’飞雪端着托盘回到房中,将几道小菜和一壶美酒一一摆在桌上,这才含笑招呼:“紫蟾宫的厨子水平有限,自是比不上宫中的御厨,请殿下凑合喝一杯吧。”
二人各自落座,边吃边谈,倒也十分愉快。直到夜‘色’深沉,东陵辰曦才告辞而去,并再三声明一个月后便将‘花’飞雪娶进‘门’,自此双宿双栖。‘花’飞雪自是无限期待,直到他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她依然倚在‘门’口翘首眺望了许久。
东陵清仁为东陵辰曦和‘花’飞雪赐婚,并要他们一个月后完婚的消息同样传到了寰王行宫,立刻引起了燕楚奇的强烈不满。他赤红着双眼,狠狠一拳捶在了桌面上:“皇上太过分了!南昭还尸骨未寒,他居然就忙着办什么喜事,简直不顾我们的死活!”
燕南汤目光闪烁,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死活有什么要紧?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婚事重要!何况南昭之事并非朝廷的责任,他当然更加理直气壮。”
“南昭在帝京城出事,怎么不是朝廷的责任?”燕楚奇越发咬牙切齿,悲愤‘交’加,“若不是为了来参加八方来贺,他怎么会死得那么惨?不行!我要去找皇上!”
一挽袖子,他迈步就往‘门’口冲了过去。燕南汤吃了一惊,立刻赶过去拦住了他:“爹!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去找皇上有什么用?难道命令他不准办喜事吗?你凭什么?”
“我……”燕楚奇自是哑口无言,却又实在愤恨难平,“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南昭就白死了不成?”
燕南汤叹了口气:“皇上不是派人调查此事了吗?作为帝王来说,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既如此,他办他的喜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其实燕楚奇也不过是一时气愤难平,借着这片刻的缓冲,他已基本恢复了冷静,只得颓然地回到桌旁落座。一阵悲伤上涌,他立刻老泪,呜呜咽咽地说道:“可怜的南昭……上次他回到府中时,还时不时地夸赞‘花’飞雪不愧是月中仙子,还说什么唯有安陵王才配得上她,想不到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居然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分明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燕南汤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显然有着自己的计较:“话不能这么说,是安陵王不肯要‘花’飞雪,‘花’飞雪自然要另寻出路,怎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花’飞雪是吊死还是抹脖子燕楚奇自然无心理会,想起燕南昭惨死之后尸骨不全的一幕,他眼中早已满是浓烈的仇恨:“我不管!总之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我绝不会让南昭白死!绝不会!”
燕南汤没有做声,眼中却有‘阴’冷的光芒闪过。
转眼间,又是暮‘色’四合,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出了炊烟,一阵阵饭菜的香气随风飘散,令人垂涎‘欲’滴。
“听说了吗?太子殿下要与‘花’飞雪成亲了!”饭桌上,凤凝织万分羡慕地说着,“同样是‘女’人,她就能做太子妃,我就什么也做不成,命苦啊!”
“‘女’人跟‘女’人还不一样呢!”凤凝绣哼哼唧唧地说着,眼角的余光不时瞟着低头吃饭的凤凝练,“你若有‘花’飞雪那么大的本事,又像她一样貌美如‘花’,说不定也能做太子妃。”
凤凝织瞪了她一眼,跟着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花’飞雪要做太子妃,也就是说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安陵王,那……不知道安陵王打算选谁做王妃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凤凝练脸上,凤俊初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一语不发:一桩天大的好事被这个傻丫头破坏得干干净净,还搞个屁呀!
不过在众人心思各异的目光注视下,凤凝练面不改‘色’心不跳,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整个世界对她而言,只有面前这碗米饭是真实的。
正因为如此,凤俊初很快便沉不住气了,冷哼一声说道:“凝练,此处没有外人,有话我就直说了:安陵王对你的心意世人皆知,你果真决定放弃他,选择贺兰容臻了?”
凤凝绣手上动作一停,万分紧张地盯着凤凝练:不要!不要!你要安陵王吧,把贺兰容臻留给我,快!快!
凤凝练却偏偏不如她所愿,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