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陵辰醉的帮助下一路飞奔回端王行宫,还未站稳脚跟便听到凤凝纱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小六!你这个丧‘门’星!扫把星!祸害!一切灾祸都是你惹回来的,你居然还只顾着招蜂引蝶、卖‘弄’风‘骚’?你害了爹还不够,还要害大哥二哥,接下来就该害我们了是不是?把我们都害死了,就没人挡你的路,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凤凝练看她一眼,目光清淡:“我只听重点,不听废话:大哥二哥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看到东陵辰醉一直紧紧搂着她的纤纤细腰,仿佛心甘情愿地替她挡住一切风霜雨雪,凤凝纱早已因为妒恨赤红了双眼,继续跳脚尖叫,“说什么去拿解‘药’,却一直不见人影,我看你根本就是……啊!”
话未说完,东陵辰醉已经衣袖一挥,一股大力瞬间涌至,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飞跌出去,通的一声撞在了桌角上,腰眼顿时一阵剧痛!
收回手,他目光冷冽:“我家丫头说了,只听重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让我听到一个字的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安陵王的话没有人敢怀疑,尽管狂怒不已,凤凝纱却不敢以身试法,只得拿要杀人一般的目光狠狠瞪着凤凝练。凤凝练懒得跟她多说:“大哥二哥怎么了?”
“他们……”凤凝纱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了几个字,“也中了毒。”
凤凝练眉头一皱,立刻与东陵辰醉一起进了内室。凤凝纱暗中咒骂一句,随后跟了进去。
此处原本是大公子凤亚文的房间,此刻所有人却都已聚集其中,凤亚文与凤亚轩更是并排躺在‘床’上,各自昏‘迷’不醒,脸上同样弥漫着一层浓重的黑气。凤凝织等人守在一旁,无一例外地满脸恐惧,仿佛看到鬼王正在对着她们狞笑!而之前中毒昏‘迷’的凤俊初也不顾自己还十分虚弱的身体,正急得满地转圈。
看到他们进来,凤俊初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殿下!犬子也被鬼王所害,中了剧毒,还望殿下施以援手,臣感‘激’不尽!”
东陵辰醉挥手示意他退在一旁,上前看了几眼,跟着眉头一皱:“又换了?”
凤俊初一愣:“换了?什么换了?殿下的意思是……他们中的毒与臣中的毒不一样?”
“嗯。”东陵辰醉点头,“这种剧毒比阎罗愁还要厉害。”
凤俊初顿时急得六神无主,脸‘色’也更加苍白:“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求殿下务必救救犬子,臣必将终生铭记殿下的恩德!”
说着,他居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通通地磕着响头。凤凝纱等人见状自是不好站着不动,便也跟着跪了下去:“求殿下施以援手!”
东陵辰醉负手而立,斜眼瞧了瞧一动不动的凤凝练。凤凝练吐出一口气:“说,我什么都答应。”
东陵辰醉这才眉开眼笑:“乖,这就对了!放心,鬼王这剧毒虽然厉害,但是碰到我,再厉害的剧毒也只能见鬼去!”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退出。凤俊初自是大喜过望,又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才在凤凝纱的搀扶下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他叹口气落座,抬头的同时才发现凤凝练的脚步有些浮虚,简直摇摇‘欲’坠,不由担心地皱了皱眉:“凝练,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为了拿到解‘药’,安陵王折磨你了?”
“折磨?安陵王怎么舍得?”凤凝纱抢先开口,余怒未消,“爹你是没看到,大哥二哥都命悬一线了,她还只顾着跟安陵王搂搂抱抱,亲热得很呢!”
“没办法,谁让安陵王就是好小六这一口呢?”凤凝织的醋意和妒恨一点都不比凤凝纱少,“像咱们,送上‘门’去人家都懒得多看一眼!”
凤凝纱嘴一张还要继续,凤俊初已经沉下脸一声呵斥:“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废话?凝练,你到底怎么样?”
凤凝练抚了抚眉心:“我没事。不过刚才你也听到了,为了救大哥二哥,我也不知道他会向我提什么条件,若是让你无法接受,记住我也是被‘逼’的,不要因此怪我就好。”
凤俊初叹了口气:“我明白,只要亚文和亚轩能够逃过这一劫,你就是大功一件,我们怎么会怪你……”
“不怪她怪谁?”凤凝纱咬了咬牙,有几分妒恨,更有几分幸灾乐祸,“若不是因为她‘私’自潜逃,鬼王也不会降下天谴,大哥二哥也不会有事,又哪里轮得到她装模作样地做什么牺牲?”
“就是!”凤凝织一贯喜欢与她一唱一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凤凝练的好机会,“爹,你也看到了,上次是你,这次是大哥二哥,下次就是我们了!你真的要等到全家都死绝了才罢休吗?”
“闭嘴!不许胡说!”凤俊初的脸‘色’越发‘阴’沉,忍不住厉声斥责,“只要有安陵王在,你大哥二哥就不会有事!”
凤凝纱越发愤愤:“可……可是鬼王还会再来的!下一个真的就轮到我们了!”
一时无言,众人都不由暂时安静了下去。直到此时,凤凝练才终于有了问话的机会:“爹,鬼王真的又出现了?谁看到他了?是不是与你见到的鬼王一样?”
凤俊初摇摇头,从袖子里取出了两张叠在一起的纸:“是负责伺候的‘侍’‘女’发现亚文和亚轩迟迟不曾起‘床’,征得我的同意之后进去查看,才发现他们出了事,每个人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