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然早就心中有数,却故意装出了一副着急的样子,立刻起身赶到了薛婉‘玉’的房间。( . 。说
之前她与石元恪在‘床’上翻滚的那一幕除了他们夫‘妇’和薛婉碧,就只有‘侍’‘女’翠兰亲眼看到,一时倒也不曾外传。至于石元恪,薛青峰也只是声称他手脚不干净,盗用府中金银,这才将他赶了出去,至少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流言传出。
所以趁着薛婉‘玉’‘穴’道被封,二人立刻偷偷给她服下了薛婉碧提供的丹‘药’,然后假称她在后‘花’园‘荡’秋千时不小心摔了下来,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看到他们进来,负责伺候的‘侍’‘女’忙退在一旁,屈膝见礼:“老爷,夫人!”
二人顾不得答应,早已定睛看去,只见薛婉‘玉’正斜倚在‘床’头,手中拿着一块手帕,一边揪着上面的线头一边嘿嘿地傻笑着,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却丝毫不顾,仿佛毫无所觉:好……好灵验的丹‘药’,果然痴傻了吗?
尽管只是暂时的,服下解‘药’便会恢复正常,却到底母‘女’连心,洛银屏依然感到一阵不忍,再加上正在为薛婉碧担心,眼泪便立刻流了下来:“婉‘玉’!”
扑到‘床’前,她一把抓住薛婉‘玉’的手,泣不成声。可惜薛婉‘玉’完全不明所以,只是抬起头看着她,依然嘿嘿地笑个不停,眼中更是空空‘洞’‘洞’,完全没有焦距。见她如此,洛银屏越发悲从中来,忍不住号啕痛哭:“婉‘玉’!呜呜呜……婉碧……婉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两个‘女’儿居然都……都……呜呜呜……”
不久之后,便有消息传开:极乐侯府二小姐薛婉‘玉’‘荡’秋千时不慎跌落,清醒之后变成了傻子。百姓听闻此事,又很是议论了一阵,极乐侯府更是****大‘门’紧闭,似乎要把所有的悲伤紧紧封存起来……
总之,随着薛婉碧的启程,百姓们对于鬼祭新娘的议论也渐渐淡了下去。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他们已是见怪不怪。只不过与他们相比,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过这件事。
随着婚期的临近,‘花’飞雪每日喜不自胜,焦急地期盼着大婚之日的到来。 与此同时,她更是不断地为自己张罗着嫁妆,恨不得将整个紫蟾宫都搬到太子东宫一般。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不速之客的突然到访将她的好心情破坏得干干净净,甚至带来了一个令她恐惧万分的坏消息。
这日早上吃过早饭,‘花’飞雪正在盘点着满屋的嫁妆,紫鸳突然快步来报:“启禀三少宫主,寰王之子燕南汤求见,说有很重要的事与您面谈。”
“寰王之子”四个字听在耳中,‘花’飞雪心中一跳,立刻挥了挥手:“不见!本宫什么身份,岂是小小一个藩王之子说见就见的?把他赶走!”
紫鸳却显得有些为难,略一迟疑说道:“启禀三少宫主,燕南汤说他早已料到您可能不愿见他,所以让属下将这个‘交’给您,说您看了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飞雪眼中怒意一闪,跟着一声冷哼:“什么脏东西,给本宫扔出去!告诉他,若再纠缠,‘乱’棍打死!”
紫鸳无奈,只得转身退出。‘花’飞雪深吸一口气,轻捂心口:燕南汤为什么会来找我?无论如何,他绝不可能知道我跟燕南昭已经……不,绝不可能!
谁知就在此时,紫鸳再度疾步而入,神情显得十分凝重:“启禀少宫主,燕南汤不肯离开,他还说……”
‘花’飞雪一咬牙:“说什么?”
尽管周围空无一人,紫鸳还是本能地左右瞄瞄,跟着压低了声音:“他说他知道燕南昭之死的真相,不知道您是否感兴趣。”
‘花’飞雪的脸刷的惨白,一抹几乎掩饰不住的慌‘乱’瞬间从她的眼中掠了过去!若不是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燕南汤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因为就算最聪明的人也绝不可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月中仙子会跟燕南昭扯上什么关系!难道他真的查到了真相?
生怕‘露’出更多破绽,她立刻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挥了挥衣袖:“简直可笑!燕南昭是死是活跟本宫有什么关系?不过这燕南汤百般纠缠,着实可恶,本宫非亲手教训教训他不可!将他带到偏厅!”
很难说紫鸳并未看出任何异常,但江湖打拼多年,她很明白长寿的秘诀是什么,立刻点头答应:“是!”
看着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品茶的燕南汤,‘花’飞雪眼中闪过一抹戾‘色’,跟着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确定没有任何破绽了才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走了进去,语声冷酷:“是你要见本宫?”
燕南汤立刻放下茶杯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臣参见少宫主,少宫主万福!”
态度还不错。‘花’飞雪冷哼一声:“不必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本宫忙得很,没工夫跟你多说!”
燕南汤直起身,面上的表情虽然恭敬,眼中却闪烁着‘阴’冷的笑意:“是,臣也知道少宫主贵人事多,便有话直说了。少宫主,臣方才已经说了,知道南昭到底是怎么死的……”
‘花’飞雪拢在袖中的手陡然紧握成拳,眼中戾芒一闪:“他怎么死的跟本宫有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又跟本宫有什么关系?本宫可不是来听你废话的,你还是说重点吧!”
燕南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