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眼中流‘露’的柔情,凤凝练的心不自觉地一颤,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记住了,总之我犯的错我会担,你不必担心我偷偷溜走。/.. 。”
东陵辰醉笑笑,上前握住她的手拖着就走:“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一点,因为我已经说过,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吃饭。”
未必吧?如果我回到现代社会,你就绝对找不到。
凤凝练无声地叹了口气,随他一起来到了大厅。谁知还未坐稳,便见君清夜黑着脸走了进来:“主子,贺兰二公子来了,要见凤姑娘,还说特别着急。”
凤凝练一怔,这才想起之前已与贺兰容臻商议好,等她入宫向皇上复命之后就去约定的客栈找他,二人一起返回封地。谁知接着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早把这茬儿给忘了。
东陵辰醉似乎并不在意,点头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别误了事。”
进来才误事好不好?君清夜哼了一声,凤凝练已经站了起来:“还是我出去找他吧,免得给你们添堵。”
看着她的背影,君清夜龇牙咧嘴:“知道你还去找他?这样主子不是更堵?主子你说是不是?”
东陵辰醉平静地嚼着饭粒:“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堵上?”
君清夜瞬间大怒,拂袖而去:“懒得管你!好心没好报!”
众人忍不住失笑,慕容夜云倒是略略有些担心:“辰,贺兰容臻肯定是来带凤姑娘走的,凤姑娘会不会……”
“不会。”东陵辰醉挑了挑‘唇’,“我相信丫头,她会留下来的。”
慕容夜云点头,眸子却微微地闪烁着:“说实话,我们都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已经认定了凤姑娘,却又处处放纵她与贺兰容臻卿卿我我,你这到底是在考验她还是在考验你自己?”
东陵辰醉看他一眼,眼中有着淡淡的苦笑:“不是考验,是我根本不在乎,因为贺兰容臻从来不够资格做我的对手。所以我原本是想等鬼祭新娘一事有个了断之后便将贺兰容臻送回老家,彻底断了他对丫头的念想,可是……论身手,我可以一个打你们三个,可是为什么每次倒霉的却总是我?”
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三人各自摇头叹息,舒飞扬突然双眉一挑:“辰,你有没有发现你所谓的倒霉,都是从遇到凤姑娘之后开始的?该不会你俩命相不合……”
“去!”慕容夜云与东方宁‘玉’齐声呵斥,东方宁‘玉’更是一巴掌按在他的脸上,将他推了出去,“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
舒飞扬很哀怨,将被他按扁的俊脸‘揉’回原状,委屈地咕咕哝哝:“我说的是实话嘛……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闭嘴!”
二人又是齐声呵斥,东陵辰醉反而淡定地笑笑:“本来就是那么回事,有什么好逃避的?不过你们也别忘了,我能突破始终突破不了的紫阶,也是因为丫头。还有,薛婉‘玉’之事若不是丫头事先提醒了一句,我也没那么容易脱身。”
“对对对!”三人立刻点头如捣蒜,舒飞扬更是眉开眼笑,“这就说明你俩命相合得不得了,呵呵,呵呵呵!”
东陵辰醉笑笑,往口中扒了一些饭粒:命?我从来就不信命,只信我自己,只信我自己的心!我的心说它只要丫头,那我就只要丫头!
出了安陵王府的大‘门’,凤凝练一眼便看到贺兰容臻正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焦急地转圈,便一抿‘唇’迎了上去:“展翼。”
“涟漪?”贺兰容臻猛地回头,脸上早已满是惊喜,“你终于出来了,我真是快要急死了!不是说向皇上复命之后就来找我吗?我一直等到现在,实在等不下去了就去皇宫外边打听,才知道你已经来了安陵王府。不过你没事就好,我们现在就走吧?”
凤凝练‘唇’线一凝,轻轻摇了摇头:“事情有变,我现在还不能走,不如你先回去……”
“涟漪!你说什么呀?”贺兰容臻立刻就变了脸‘色’,眼中掠过一抹隐隐的深沉,“我们早就说好要一起回去的,否则怎么去轮回海找浮云塔,怎么回到现代社会?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变卦?”
凤凝练有苦难言,根本无法解释:“我……总之我还不能走,而且可能会耽误比较长的时间,你还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贺兰容臻再次打断了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鬼祭新娘之事已经解决,还有什么事让你必须留下来?是你要留下来,还是有人让你留下来?”
“我……”凤凝练抿了抿‘唇’,依然摇头,“发生了什么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事情的确有变,一时半刻我走不了。而且不是有人让我留下,是我必须留下。”
大概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坚决,贺兰容臻脸上的焦急渐渐退去,代之以明显的‘阴’沉。沉默片刻,他突然深吸一口气:“涟漪,是不是东陵辰醉?是他用你父兄的命威胁你,让你不敢离开,是不是?这个卑鄙无耻的……”
“你不要‘乱’说,根本不是!”凤凝练皱了皱眉,微微有些不满,“我说过了,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必须留下!总之你先回封地吧,等这边的事解决了,我会回去找你的。”
说完,她转身便走,贺兰容臻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中居然透出了一丝强硬:“不许走!涟漪,把话给我说清楚!之前明明说的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