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他眼中那抹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凤凝练狡黠地一笑:“怎知一定逃不开?别忘了我可是阳系体质的紫阶高手哦,虽然你是五系同修,却未必追得上我。”
东陵辰醉微笑,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亲:“为什么要追?我相信凭我对你的心意,会让你舍不得从我身边逃开,既如此,还用得着去追吗?”
一股暖暖的柔情瞬间在心底弥漫开来,凤凝练的笑容越发绝美动人:“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如果我觉得你已经不值得我留下……”
“不用试,我值得。”东陵辰醉干脆将她搂入怀中,“丫头,此生只要有你,我再不要别的什么,哪怕当日我真的就那样死了,也已此生无憾……”
“胡说什么?”凤凝练轻斥一声,突然反手紧紧地搂住了他,“既然想让我留下,就必须好好陪着我,你若敢走在我前面,我一定追到阴曹地府去找你算账知不知道?”
东陵辰醉忍不住呵呵地笑出了声:“我也一样……”
一个温热轻柔的吻随即落在凤凝练的唇上,这一次她不再逃避,任他予取予求,乖巧得令人疼惜。正因为如此,东陵辰醉很快便有些心猿意马,在她耳边微微地喘息着:“丫头,我等不及了,不如我们洞房好不好……”
凤凝练的额头顿时落下三排黑线,跟着一脚踩在了他的脚面上,趁他吃痛惊呼的时候抹头就跑:“洞什么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自己玩儿吧!”
“好你个丫头,谋杀亲夫是不是?”东陵辰醉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蹦跳着追了上去,“你给我站住!别以为我真的追不上你!喂,说你呢!站住听到没有?”
见他顺顺利利地从宫中回来,众人也都放了心,等夜幕降临之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慕容夜云等人便来向东陵辰醉辞行。
也知道他们必须尽快回去看一看,东陵辰醉并不曾挽留,只是乐呵呵地点头:“快去快回,我请你们喝喜酒。”
“喜酒?”慕容夜云大喜,立刻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凤凝练,“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走了,等喝完你们的喜酒再说。”
其余两人也纷纷点头,东陵辰醉反而摆了摆手:“没那么快的,我的丫头吃了那么多苦,我一定会给她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婚仪式,少不得要经过比较长时间的准备。你们离开家的时间也不短了,先回去看一看再回来帮忙。”
这倒也是,三人点了点头,纷纷表示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借着帮忙之名多蹭几顿饭。既然再见之期已经不远,自然也就没有多少离情别绪,道别之后三人开开心心地各自上路,回家报个到之后就立刻回来。
将三人送出门回到大厅落座,东陵辰醉面带微笑地看着龙在天和潇晚笛兄妹:“龙门主有事要对丫头说,你们两个有事要对我说,不过现在我跟丫头已经不分你我,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吧,谁先来?”
那边的三人彼此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东陵辰醉便继续微笑:“怎么,你们要说的事都是秘密,不方便被对方听到吗?若是如此,谁先回避一下?”
“我不着急。”这一次龙在天首先站了起来,迈步就往外走,“有什么事你们先谈吧,过些日子我再来。”
目送他离开,东陵辰醉才转头看着潇晚笛:“好了,这里已经没有外人,而且我保证我们说的话连苍蝇都听不到,你可以说了。”
尽管安陵王的保证没有人会怀疑,潇晚笛却显得有些迟疑:“我……我其实……”
几个字出口他便轻轻抿住了唇,仿佛已经准备结束这次的交谈。东陵辰醉挑了挑唇,倒是不急不躁:“怎么,这就算结束了?你当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还是你真的想尝一尝我那些严刑逼供的手段?告诉你,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而且你妹妹早已声明一定会袖手旁观,到时候你只能自求多福。”
潇晚笛一声苦笑:“别生气,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因为这件事毕竟说来话长。”
东陵辰醉点了点头:“那我先问你,既然你从未想过与丫头做什么夫妻,为何还要逼她嫁给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以及此事,潇晚笛脸上的迟疑慢慢褪去,眼中浮现出一抹混合着冷意和痛苦的微芒:“好,那我们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吧!我趁着凤姑娘需要玉山雪虫之时强迫她嫁给我为妻,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所以我想让你尝一尝挚爱被人夺走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理由呢?”尽管他的话语中分明透着不同寻常的含义,东陵辰醉居然完全不动声色,依然稳如泰山地坐在原处,淡淡地看着他,“别告诉我我曾经抢走了你的心上人,你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因为除了丫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而丫头绝对不是你的心上人。”
潇晚笛一声冷笑:“是你从没抢走过我的心上人,但是你父亲却抢走了我父亲的心上人,所谓父债子还,我这样做总不过分吧?”
尽管他的话着实有些惊人,但是转念一想,凤凝练却已了然,东陵辰醉的父亲身为帝王,总免不了以各种方式扩充后宫,比如秀女大选之类,而在这个过程中,保不齐就会在不经意间棒打鸳鸯,倒是完全不足为奇。
东陵辰醉显然也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不由点了点头:“所以你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报复父皇?既然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