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舒爽的伸了个懒腰,听着身体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又望了望身边摆放的物品,风笛舒爽一笑,一丝欣慰也挂上了嘴角。
十把,这三天来夜以继日,每天赶制出三把灵器,加上之前炼制的那把饮血剑,总共炼制了十把下阶灵器。
“下阶灵器...唉,连上阶灵器价格的零头都不到...”算了算油水,风笛不禁苦笑一声。
“算了,该出去活动活动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久了,放松下来风笛这才发现,老师不知何时早已来到了前堂,而铁宝斋内,客人络绎不绝。
“呵呵,小家伙做完了?为了让你不受外界影响,为师特意为你设置了一道屏障,可保你安心专注炼器。”客人一走,东涯转过身来正好看见傻愣着的风笛。说话间,风笛身前一道红色能量光幕突兀一闪而后消失不见。
“屏障?”闻言,风笛好奇的在身前瞎摸了一通,但那光幕已经被东涯收回,微微一愣摸了摸鼻子古怪的嘟囔道:“设置这屏障确定不是为了防范我去偷拿器材?”
“嘿嘿,完成了,十把还行吧?”将那些想法甩开,风笛望着老师讪讪的眨了眨眼,似乎在为之前偷用金血石的事而不好意思。
“你这家伙!!!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明天便开始拍卖了,今天宝堂拍卖行将登记完所有的竞拍物品,错过了可不会给你开后门。”瞅了一眼风笛悻悻的样子,东涯笑骂道。
“啊,我这就去...”慌乱的将地上的十把灵器全部收好,风笛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铁宝斋。
“唉,你这小子,就不能稳重一点...”将被风笛带起的风吹的凌乱的灰白头发理了理,东涯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到火炉边将几块材料扔进了炉内,准备为客人炼制灵器。
“那个...老师,我这点灵器卖的钱还不够塞牙缝呢,你那把地器可不可以拿来撑撑场面?”东涯刚刚坐下,身后又一阵风刮了回来,吹的东涯背上的头发乱舞。
“小混蛋,马上给老子滚!”听到风笛的话,一向稳重从不骂人的东涯还是没忍住爆出了粗口,刚把地级器材金血石给偷用了还没给你计较呢,这次竟然直接打上了地器的主意!!!
“哦,老师再见...”少年的身影仓惶的带着一阵风,马不停蹄的奔向大街。
“奇怪,那把剑不是一直摆在柜台后面吗?怎么不见了?”走在大街上,风笛摸着下巴疑惑的思索着,老师说过这把剑是不对外出售的,那是他炼制的第一把地器,要留个念想。
今日的幕风城比起以往格外拥堵,大街两旁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更让风笛无语的是,很多猎妖佣兵都当街摆起了地摊,眼神时不时瞥过来往的行人,似乎在等待着客人买走自己猎到的材料。不过他们那彪悍的身形和凶神恶煞般的目光,根本就没人敢靠近,更别说买东西了。
在各种摊位上随意的瞥了几眼,都是些低级妖兽材料或者一些低级武技,风笛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便涌入了人潮之中。
幕风城里靠东的一处繁华地段,整个大街和其他地方相比与众不同,整齐的大理石将道路铺设的平坦庄重,街道两边时不时还有几座石头雕着的龙、凤,在这条大街上,看不见一个摆摊之人,在这里甚至连城里的喧哗吆喝声都被隔绝掉了。
这条千米长的大街,左侧清一色的围墙,正中央,一个豪华的门楼两旁的柱子各自雕刻盘旋着一条神龙,其上挂着一个金色琉璃般的牌匾,匾上赫然书着‘宝堂’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门楼正前方的大街上,一个由珍贵玉石打造的两米左右的聚宝盆安静的坐落在那里,彰显着宝堂的奢华。
有些狼狈的从人海中穿出,望了望尚早的日头,风笛将两手摊在脑后,仰着小脸,口中还吹着哨子不急不缓的向着宝堂所在街道走去。
当转过一道弯来到这条宽阔大理石路上,风笛这才无语的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啊?”望着前方几百米长的队伍,风笛头疼的皱了皱眉毛。
这是宝堂的规矩,如果想通过宝堂出售拍卖掉自己的物品,就必须提前一天来宝堂鉴宝、登记,这虽然都极为合理,不过这排队确实挺折磨人的。
“等吧,谁让咱没地位没身份呢?”瞅了一眼刚来的一辆马车风笛鄙视道。这马车根本没有一丝要排队的迹象,从后面驶来径直向着宝堂大门口行去。
看马车的装扮,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马车停在聚宝盆旁边,驾车的马夫连忙从车上跳下,随后跪趴在马车一侧,等待着主人下车。
片刻,马车帘子掀开,一个娇俏的少女自车内行出,站在车边望了一眼身后排队的人形长龙,不屑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裙,俏脸上洋溢出了得意的笑,随后便一脚踩在了马夫背上行下了马车。
见这少女出来,排队的人们一个个眼睛都是隐晦的扫视过她的身姿,这女子十五岁左右,尖俏的下巴将那白皙的脸庞衬托的倒也算的上是个美人儿,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胸前披散着几缕,年龄虽是不大,但发育的已是极为诱人,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下车时意外露出的半截雪腿,更是令在场的男牲口们血脉喷张,极有一种压倒的冲动。不过她那一副冷傲的俏脸上流露出对众人的厌恶,让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只能偷偷的在那曼妙的身体上多剐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