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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衍峰本就因为伤了腿对于怜悯之类的情绪很敏感。大伯大伯母他们面对他的时候,又总是有种优越感,两人对自己的儿子很是满意,所以把自己儿子也看作是无所不能的。
如果不靠着衍达,他就不能有别的出息了吗?
他有时真不喜欢大伯大伯母他们这样的像是施舍一样的关心。
柴鹰他们之所以能把柴衍峰说的开始自我怀疑,也是因为有了舒锦的对比,他有点自卑。好在他已经完全想通。
如今的他,确实是配不上舒锦的。可是总有一天会的,而且,在他的想法里,这一天,不会来的太晚。
还好他是真没有想着因为自己的自卑而毁了舒锦。当然,从某种角度上说,这算柴衍峰命大……
经过这一回,舒锦对柴鹰夫妇的好感度也大大的下跌。本来舒锦还觉得这夫妇俩挺是恩怨分明的,现在嘛,以后能远着就远着点吧!
显然,他们根本没真心认可自己这个人,于是,自己如何就都是毛病。连能赚钱都是错了!
能想出那种法子来,说是名义上为了柴衍峰好,但卑鄙就是卑鄙。为了防止哪天她不小心一生气捏死他们,舒锦决定把他们也划到路人甲的范畴。至于村里的流言,无非是那么几个长舌妇瞎说而已,只不过在村中流传,舒锦不打算理会。日后总有清算的时候。
一如舒锦所料,枣糕再好,时间久了人们也会腻,于是舒锦这段时间又弄出蒸的牛乳蛋糕。这次的蒸蛋糕用了麦芽糖,色泽金黄,奶香扑鼻,还是老规矩卖了给闻香阁,依旧卖了个不错的价钱。加上枣糕的收入,每日一共要卖十几斤糕点,这样一天收入有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一两银子。
柴衍峰的腿康复的速度很快,舒锦看他每日在家呆着也无趣,就给他买些书看,或者偶尔去镇上时就搭乘车伯的车,带着柴衍峰一起去,有时候就干脆住在镇上。柴衍峰时常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有时候拿着小刀削一些木片木棍的,舒锦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索性也就也都由得他去。
这一日,送了糕点去闻香阁后,两人去了李家医馆。
李大夫诊过后,确认柴衍峰可以停药了。于是,终于,柴衍峰喝了几个月的中药可以停下了。
同时,李大夫说药浴也可以停了,但是按摩还是继续。
两人听了诊断,心情都不错。于是舒锦就推着柴衍峰打算在镇上的摆摊街上逛一逛。
却没成想,这一逛倒逛出了麻烦。
世上的事情总是如此,不是说你老老实实的走你的路,麻烦就会远远地躲开你,反倒是,有时候你躲开了,麻烦也会找上门来。
如今舒锦跟柴衍峰的情况就是如此。
舒锦本来是推着柴衍峰在玉屏镇镇西的摆摊街上走着,前方就突然有了骚乱。舒锦看得到十几米外的前方的情况。
几个壮年男子,正在为难一个卖菜的老头儿。舒锦看情况不好,便停在原地没再往前。许多摆摊的,以及一些街上的行人也纷纷作鸟兽散,躲得老远。
“怎么回事?”柴衍峰坐着轮椅,开始时隔着人,也看不清前边了什么事。
舒锦闻言,向前看了一眼。那闹事的几个男子已经开始对老人推推搡搡,嘴里也不干不净。老人装菜的筐已经被打翻在地,里边的菜也被踩的稀烂。老人心疼的想要捡起来时,还被一个大汉踢了一脚。
老人应该是身上不太好,所以倒在地上哆嗦半晌竟然没能起来。那男人恶劣的笑着,又上去踢了他一脚,老人直接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
几个男人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有意思是事情一样,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起着哄:“个老不死的!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敢挡我们镇东邱哥的路!”
本来,发生争端的地方距离舒锦二人就并不远。两人又停在原地没动,所以,到路人跟摊贩们都散开之后,他们可以清楚的看清前方发生的事情了。
恃强凌弱的戏码,似乎在任何时代都能看到,舒锦看着,皱了皱眉,但是最终也只是向路旁靠了靠,没要插手。之所以没走,是因为若是要从另一个方向去闻香阁,他们要多走上好几条街。
“你个老不死的!爷今天这双靴子可是刚刚上脚的,你就给我踩脏了!说,你要怎么赔!”
那个被称为邱哥的男人,笑够了,又上前,直接把脚踩到了老人的脸上,说着。
老人声音低低的,但舒锦还是听得清楚,老人在讨饶。
“呸!放过你?想得美!赶快,掏十两银子赔给我,否则,今天哥几个打死你!”
一双新鞋,最多也不过几十文钱,这个邱哥一开口就要十两银子,明摆着是欺负人。可是周围看热闹的却无人敢出来帮着老人说话。老人无奈,只能苦苦求饶,说没那么多钱。
邱哥一听,抬脚弯腰,一把抓住老人的衣襟就把他拎了起来。
“你特么说什么?”邱哥身高马大,老人却瘦小干枯,此刻邱哥拎着老人的前襟,竟然轻而易举的把他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