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若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这不,一大早的,风欢颜被吵醒的时候,打算起来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吵得她睡不了觉,没成想,这她刚到门边上,门外就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撞门闯了进来,把还没睡醒的风欢颜猛地撞到在地上,屁股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要死啊!”

风欢颜哭丧着脸,捂着屁股,眼泪花花的往下掉。心中抱怨,这地还真是硬啊,撞死她了。

闯了错的李错赶紧的过来扶风欢颜,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没把他憋出内伤。“那个,欢颜,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不是故意的?相信你就怪了!风欢颜没好气的白了眼李错,疼的直冒冷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啊?”

“姑奶奶,大清早的我就收到一封信,说你在这,这不,我偷偷的就赶了出来。”

偷偷地?风欢颜咽了口口水,捂着屁股的手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幽幽的道:“你确定你是偷偷的来的,不是,敲锣打鼓的来的?”

门外站着的,都是无归门的人,一个个震惊的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屁股的风欢颜,长大了嘴巴,要是来个鸡蛋,怕是也可以塞进去了。

“你们,都退下吧。”

姬兰干咳了一声,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悬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过,眼前的场景,似乎还是没看见的好。

我的面子啊,我的威严啊,我的屁股啊,风欢颜内心在咆哮,面上却还得装作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道:“辛苦了,各位回去再睡一觉吧。睡一觉吧。”睡了就都忘了吧。李错,你真是害死我了。

门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察觉到不远处有生人的气息,急忙隐退下去,只留下姬兰默默的进来帮风欢颜爬起来。

“哎哟,别,别动,疼。”

可姬兰这才刚扶风欢颜,那厮就跟要了她的命似得叫了起来。

“主人,咱们今天不杀猪。”

姬兰哭笑不得的扶着风欢颜,想捂住耳朵,却又不敢。

“李错,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这个门,你,你给我自己动手修好。”

李错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子就跟沉江了一般,苦着脸道:“我,自己动手修?”

修没问题,重点在这自己动手上。这都被自己踹成碎板子的门,怎么修?除非他能把他们黏起来。否则,没门。

“我告诉你,我的屁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我跟你拼了!”

“这是怎么了?”

风欢颜的话音刚落,左疏狂就急忙冲了进来,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屁股,一左一右一边扶着一个的扶着她的李错跟姬兰,登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还不把她扶起来!”

良久,左疏狂拽拽的撂下这句话,甩袖走了。

风欢颜淡淡的扫了眼离去的背影,自己捂着屁股爬了起来。

左疏狂在院落外面等了许久,才等到捂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出来的风欢颜,脸比锅底还要黑。

“你一个女子,为何变得如此的不矜持?”

你能不能矜持些?

宋乐容,你能矜持点么?

——

一句句话,好像就响起在耳边,风欢颜摇了摇脑袋,心想:奇怪,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这么说过自己?

“风欢颜,我在跟你说话。”

左疏狂向来都是治下甚严,这看着风欢颜在那发呆,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不禁脸色更差了。不过想想也是正常,换了你大清早的去找失踪一夜的未婚妻,然后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捂着屁股一边一个的扶着她,丝毫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形象,他左疏狂哪里能不气呢。

风欢颜反瞪着左疏狂,哼哼道:“将军你这是在教训士兵么?可是我不是。”

左疏狂对她好她知道,但是没有人喜欢每次都被人教训着。这也不是第一次左疏狂这样教训她了。以往她玩鸟,左疏狂说她不务正业,不像大家闺秀般刺绣琴棋书画。她赛马,被说做是抛头露面。他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安置其家的贤淑或者懂事的妻子,可惜,她风欢颜不是。

“欢颜,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想让我矜持些。但是左疏狂,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风欢颜直接打断左疏狂,回头去找李错。怎么早上起来没看见那个面具男呢?难道他已经走了?李错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验证那人身份的东西啊。

“欢颜,你知道我母亲喜欢——”

左疏狂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左母喜欢贤淑的女子,多次跟他说过风欢颜不适合,但是欢颜根本不理解他的苦心。

“哎,李错。”

好不容易看到李错从屋里出来,风欢颜捂着屁股就迎了上去,问:“找到了么?”

李错苦着脸,叹了口气,说:”没有。除了一只紫毫。”

这种紫毫,风欢颜大概知道是贵重的东西,于是便收了起来。想来,那主人也是个文雅的人吧。

“你在找什么?”

左疏狂皱着眉头瞟了眼风欢颜手中拿着的紫毫,隐隐的心头感觉到有些不悦。这只紫毫,怕是男子所用的。

“没什么。我要回京了。”

风欢颜打了个哈哈,朝着李错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跟左疏狂擦肩而过。

左疏狂看了看他们的背影,朝着身后的侍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进去探查一番,自己也跟了过去。

凡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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