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威克多把怀表递向海姆达尔,“你看看还需要添加些什么。”
实际上海姆达尔已经猜测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无缘无故带他来这里干嘛。
“你看着办吧,反正是你出钱。”海姆达尔耸耸肩,一副等着吃白食的得瑟样儿。
威克多哈哈一笑,抓过他用力吧唧了一下,对那老妇人说:“就这样吧。”
他们出了店门,海姆达尔低头把玩怀表,发现它的大小正和自己手掌,抬头对老爷说:“跟你那块是一样的吧。”
威克多拿出自己的怀表,除了个头有点出入,外形基本一致,表壳上米兰花雕饰的位置也是左右对称的,就这么拿出去没人会怀疑这俩不是对表。只不过女士怀表的标准尺寸要比海姆达尔手里的那只更小一些。
海姆达尔拂开落在表壳上的积雪,展颜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有爱,生命就会开花。(ps:米兰花的花语。)
威克多施展厨艺,二人吃了简单可口的晚餐。
晚餐后,海姆达尔负责收拾桌子,洗了锅,刷了碗,抹了桌,然后离开厨房顺着木梯来到楼上。
威克多站在落地大窗户前的鸟架边给奥拉尔喂食,海姆达尔走过去捏起一小撮大麦形状的零食喂给奥拉尔,亲亲它的脑袋,从威克多手中拿过信件。
海姆达尔打开它,过了一会儿哈哈一笑,“部长先生问我你到底有几个私生子。”
海姆达尔所说的“部长先生”,就是赫丘利斯巫师监狱里的那位前爱沙尼亚魔法部部长,他们一直保持着一个星期一封的通信频率。iw的信使吃皇粮比较大牌,信丢学校就跑了,贴心的奥拉尔会帮主人转送一次。
“那位前部长也太闲了。”威克多有些无语。
“你试试在一个地方关上二十年,没有人和你说话,除了自己制造完全没有别的声音,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眼前是一成不变的永恒凝固的风景。”海姆达尔说。“我相信,如果是我,报纸上若刊登两只家养蒲绒绒□生崽儿我都会很感兴趣。”
威克多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对前部长评价很高。”
“我看过他的履历,阅读过去的报纸,这个人不是格林德沃那般的天才,但做什么都争取做到了最好,我欣赏认真的人,他的努力能让全天下尽想着如何走捷径的巫师自惭形秽。”可惜运气不好,属于先甜后苦的那种苦逼命。
海姆达尔拿着信纸来到书桌旁并坐下,把它搁在桌上,拿出霍林沃斯法官交给他的信纸,又摸出一张明信片,把明信片上漂亮的徳姆斯特朗城堡利用魔法拷贝到信纸上。他曾经自作聪明的给前部长寄了一张明信片,第二天收到了来自霍林沃斯的吼叫信,被告知iw非正式成员中属于他的个人工作业绩的评估因为他的“异想天开”被扣分,以后的转正考评也会受到相应的影响,他为他的自作主张付出了代价。
沮丧是当然的,但人是一种相当有趣的生物,海姆达尔在这件事上钻起了牛角尖,他当然不是为了那位实际上毫无交情可言的前部长,纯粹是逆反心理作祟,反正分都扣了。
海姆达尔找出妮儿赠送的那本家庭用小魔法手册,把为前部长购买的第二张明信片上的风景图片原封不动的复制到信纸上——第一张明信片至今木有归还,海姆达尔一直在思索明信片的去向——令他欣喜的是信纸没有出现丝毫排斥反应,这意味着事先没有被施加过魔法。
信寄出去以后海姆达尔忐忑了几天,然后,他收到前部长的回信,前部长在信中毫不吝惜溢美之词,用以表达他收到“明信片”的喜悦之情。
通过这件事海姆达尔摸到了一种新方式,也摸到了iw和赫丘利斯监狱的审查底线。
于是,他觉得爽了。
海姆达尔把写好的信封装好,准备周一带去学校等iw的信使来取。
做完这一切,和壁炉前的老爷汇合,踢掉鞋子踩上地毯,窝在一大堆大靠垫中,头枕在威克多的肚子上。
“你打算明天什么时候出发?”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放下手里的书,一只手摸上海姆达尔的前额,轻轻摩挲。
“上午十点就要去魁地奇联盟总部集合,你呢?”
“我不像你,只是走个过场,吃完中饭去,魔法机构让我两点以前到那里。”
他们正在谈论是定于下周末举行的巴纳巴斯芬克利颁奖晚会,这个专为欧洲巫师设立的奖项一年颁发一次,奖项包括巫师界的各行各业,是一个比较杂门儿的奖。巫师世界不乏历史悠久的奖项,巴纳巴斯芬克利脱颖而出就在于它的万罗万象,在学术界较有分量,但因为每年都有,外界对它的反响始终不温不火。迄今为止公认最引人关注的一届是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获得特殊贡献奖的那一年。
今年有些例外,一直表现得我行我素,全然不在乎外界评价的巴纳巴斯芬克利的组委会决定召开一个晚会,他们的对外说辞是为大战胜利五十周年的庆典添砖加瓦。
明天是晚会的最后一次彩排,重要或不重要的颁奖嘉宾都要亲临现场走一遍舞台认路,以免晚会当天分不清东南西北。
海姆达尔上回拒绝小拉卡利尼的约会要求,并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