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便是再也等不及等不住。他的小女人哦,能不能不要如此诱人,如此叫他迷恋?这世上怎么有秋儿这般折磨人的小妖精,明明和他一样渴望,却还能做到无动于衷?他的小妻子当真好残忍、好冷情!
“秋儿?为夫想,好想!”
“嗯?”沐之秋迷迷糊糊地应着,声音柔媚酥骨,立时将萧逸的心掏走了大半。
“秋儿,为夫掐指算过了,今日已经是三个月十一天了。”
“嗯?”沐之秋依然懵懵懂懂,她没听清楚,只觉得萧逸的声音来自好远好远的地方,犹如天籁。
“宝贝儿?你听见为夫的话了么?”
沐之秋:“……”
“宝贝儿?”伸长脖子凑唇在她半裸的肩头惩罚性地轻咬一口,萧逸委屈道:“你可有听见为夫在说什么?”
“说什么?”
他的小女人终于应声了,果然不仅仅是反应慢了半拍,听力也有所下降。她可是想要急死他么?
“你师父说,过了头三个月,为夫就可以侍寝了。今日都三个月又十一天了,秋儿是不是能和为夫双修了?”
“啊?”沐之秋的意醉神迷登时醒了一大半。
怪不得前几日练习催眠术的时候就听见这厮嘴里总是在念叨三个月,当时沐之秋并未细想,只是感动于萧逸的体贴细腻,却没想到这厮的体贴和细腻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性福啊?
当然,萧逸不是个这般自私的人,其实,他很照顾她的情绪。算了,承认吧!其实,她也很想,毕竟,他们才成婚不足半年啊!
不过,萧逸这厮怎么什么都不耻下问啊?怎么这样的事情也去问老顽童?老顽童也真是的,也忒实诚了点儿吧?连这种事情都教给萧逸,可不是怕萧逸化身为狼的时候太少了么?
“唔!真的有三个月了吗?我怎么不觉得?”沐之秋有点脸红,她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褚天凌的病,怀孕又非常辛苦,从来不想其他。每天晚上萧逸都会搂着她入睡,她也习惯了就这么与萧逸相拥相偎地静静而眠,哪有时间去算日子?现在萧逸提起来,才想到自己确实怀孕三个多月了。
“秋儿整日只想着给褚天凌治病,哪里还想得到为夫,只怕再过几日,秋儿便把为夫忘掉了!”
嗬哟!好委屈的声音。若是这般被他时时骚扰着提醒着,她还能忘了他,那她当真了不得。
“好吧!那你要轻一点,千万不要伤着他了!”
“遵命!”萧逸大喜,不待沐之秋吩咐,已自觉地在她面前放了两床被子。
沐之秋有点愣神,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萧逸害怕床太硬硌着她?可是,若想铺厚一点软一点,是不是该把被子摊开,这般叠得跟豆腐块似的,她可要怎么躺?
既然理解不了自家夫君的意思,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动手。弯下腰沐之秋刚要去摊被子,萧逸却再次贴上来,已顺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宝贝儿,就这样,你不要动。若是觉得累,就趴在被子上,让为夫,好好看看你,亲亲你……”
趴在被子上,他好好看看她?亲亲她?她又不是终结者,难道要把脖子扭到后脑勺上去让他看让他亲?
不要动?趴在被子让他看,让他亲?这厮到底想看哪里?亲哪里?
臀上酥麻感传来,眉心一跳,突然想起萧逸珍藏的那套《房中秘术》和《春gong图》来,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噢!她的夫君,竟是要来新花样?看来萧逸的钻研精神又上了一层楼,这是要把她调教成床上的dàng_fù啊!
国医府内,郁郁葱葱繁花似锦,宁静中透着祥和,仿佛夏季的炎热都被驱散了许多。
萧寿端着一杯香茗坐在椅子上,视线死死胶着在面前这个奋笔疾书的男子身上。
云淡风轻荣辱不惊的上官云清,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不慎跌落凡间的仙子,让人只敢远观不能近身,仿佛靠的太近,连浑浊的呼吸对他都是一种亵渎。
如此神仙般美好的男子,萧寿现在却想对着他挥拳头,他真的快对上官云清忍耐到极限了。
猛地仰脖,将杯中的残茶全部灌入口中,萧寿起身疾步走到上官云清身旁,长臂一伸,一把抓住上官云清正在写字的手,问道:“云清?我再问你一次,老三到哪里去了?”
“呵!”上官云清淡淡一笑:“二皇子,您的茶喝完了,我再命人给你蓄一杯吧?”
“老天!”萧寿一掌重重拍在自己额头,“我说上官先生、上官丞相、上官云清,老三再不露面会出大事的,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挣开萧寿的手,端起桌上的凉茶轻嘬一口,上官云清抬眸:“靖王妃身子不适,靖王爷带她去欢乐谷休养去了。我两个月前不是已经向皇上禀明了么?二皇子怎地还问?”
面对这般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上官云清,萧寿有种抓狂的感觉。以前,他总觉得这世上最难对付的人是三弟萧逸,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神仙先生上官云清,才是真正最难对付的人。
一个人,你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可以激怒他。但面对上官云清,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伸过来继续让你打,骂他,他会奉上最好的香茗让你解渴继续骂,至于激怒他?萧寿认为,除了沐之秋,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激怒上官云清的了。偏偏不管是萧逸还是沐之秋,突然就不见了,他上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