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腻歪够了,看也不看其他人,萧逸牵了宝贝娘子就走,“后面的事情尔等既已分工完毕,便自行准备去吧!王妃操劳一整天,累了,本王先陪王妃后院稍事休息,待戌时夜袭来唤本王和王妃便可。”
待萧逸和沐之秋离开花厅许久,荆文远等人才反应过来,不由围住冬果和夜袭问道:“靖王爷方才说什么?难不成王妃的计划靖王爷都知道?还是,这本来就是靖王爷的主意?”
要知道靖王爷的主意还是靖王妃的主意这很重要,靖王妃虽可以代表靖王府,却不能代表朝廷,靖王爷代表的可是整个静安王朝。一想到靖王爷是不是还有什么打算,荆文远等人便不由自主地八卦起来。
“什么靖王爷的主意?”冬果怒道:“我家王爷平素最厌恶狎妓**,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法子?”
“那,冬果姑娘?靖王爷怎会寻到逍遥楼来?”白简之问道:“且我瞧着,靖王爷来时虽恼,方才带走王妃时却满心都是喜欢。或者,有人暗示过靖王爷?”
不问还好,这般一问,冬果怒气腾腾的视线立刻就笼罩住了夜袭。
夜袭不由抖了抖,下意识地脱口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说!”
沐雷和沐雨对望一眼,也轻声解释:“王妃说过此事关系重大不许告知王爷,所以我们也没说,便是今日随行的侍卫们,也都换了装的,且个个守口如瓶,既是王妃的亲卫,怎会告诉王爷?连咱们府里的人都不知情,如何暗示王爷?”
“那倒是奇了!”荆文远兀自嘀咕,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脱口道:“难不成……”
后面的话没说完,目光已扫向其他人,但见众人虽满脸不敢相信,但眸中皆是了然。荆文远心中不由暗道,靖王爷果然是个强大的妖孽,连着都猜得到。唉!这般,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萧逸却是熟门熟路,没人引路便直奔后院水榭。远远瞧见那一抹朦胧缭绕的仙境,沐之秋面上一红,心儿便扑腾扑腾跃动起来。
萧逸这厮是故意的吧?当初她被娇荷娇莲姐妹二人引到此处,那姐妹俩原是各怀心思的,只可惜她原本就是个女的,否则还真不好说,便是佛祖转世,来到这样一个无限旖旎遐想翩飞的妙处,被那样两个貌美如花温柔似水的美娇娘撩拨诱惑着,只怕也会禁不住春心荡漾彻底沦陷。今日萧逸故地重游,带她来此,意欲何为?
偷偷侧目去打量萧逸,不料萧逸正不怀好意地瞧她,与她眸光相撞,一侧唇角微挑,竟露出个无比邪肆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沐之秋的呼吸一滞,一颗心险些从嘴里蹦出来。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她,这厮怎么时时刻刻都在看她?难不成他的眼珠黏在她身上了么?而且,这厮要不要笑得这么坏啊?他倒是想干吗?
不行了,实在憋不住,沐之秋硬着头皮问道:“萧,萧逸?你带我到这里来做甚?”声音里已带着些微的慌乱与紧张。
萧逸凤目一眯,更显邪魅诱人:“你说呢?”
唔!这厮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不露痕迹又明目张胆的调戏啊!
“我,我还不累!”
“我累了!”
尼玛,多说一个字会死么?这么三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这是不想和她浪费口舌吗?那就索性看也别看她啊?做什么这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又不是巧克力?萧逸也不怕长针眼儿。
“那个,萧逸……”
“为夫,想!”
沐之秋一口气差点倒腾不上来,想?你想什么?你倒是大大方方地说行不行?这么着继续说下去,她会流鼻血的呀!
罢了,与其这般被萧逸使阴招地调戏,倒不如什么也别说,只当他那双在自己身上来回凌迟的桃花眼是扫描仪好了。
不过,谁家的扫描仪也不能有这样的功能是不是?怎地专门往那种地方瞧?她倒是没穿衣裳么?现在可是大冬天,今日她不但穿着棉裙、夹袄,还穿了披风,里面长裤、棉裤、中裤、短裤穿了一大堆,萧逸这厮的眼睛难道是x光机么?他倒是能看见什么?
没忍住,还是用右手悄悄扯了扯披风的领口和对襟,试图将披风裹得更紧一些。
她才刚有动作,萧逸已停下脚步将她揽回胸前:“秋儿冷么?为夫给你当火炉可好?”
“咳咳!”沐之秋呛咳两声:“好!”
才怪,当火炉?怎么个当法?穿着衣服当火炉?他也不怕将衣服烧着了?难道是,不穿衣服么?话说这水榭里就有碳箱供暖好不好?谁需要他来当火炉?
萧逸的一双桃花眼里简直要飞出红心来,他的小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明明是那样一个云淡风轻清心寡欲的人,每每与他说话却总要胡思乱想,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忍不住想要撩拨她,只是,虽是他撩拨她,最终沦陷的却总是他自己,他要不要这么菜啊?貌似现在,他已经有点不行了。
噢!他的小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娇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性感?在秋儿面前,他从来都是个欲求不满的登徒子,便是她冷漠如冰他都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如今她还这般模样,可是要让他欲火焚身吗?她怎能,怎能这般引诱于他?
身子一弯,双手已伸出搂住沐之秋的后背和腿弯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双桃花眼里再也不似方才那般晦涩暧昧,全都是**裸的**和痴迷。
沐之秋已怀胎六个多月了,身子并不觉太笨重,但肚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