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也破天荒地连续十日都没有来看她和小粉团子们,弄得洁儿这些天总是闷闷不乐。就连沐之秋亲自登门去探视,都被云清的贴身小厮挡了回来。
如此反常,若是没有事情瞒着她,她就不叫沐之秋。
不过出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伴读就回来了。
“王妃!王爷没有去早朝,侍卫和车夫往宫里去了,王爷自己翻院墙进了国医府。”
萧逸虽然往国医府跑得勤,但还不至于不去早朝,今日连早朝都不去了直接去国医府,而且还是翻院墙进去。想都不用想,便知这俩男人在密谋什么大事。且,这件大事还是针对她进行的坏事。
想到萧逸和云清同样腹黑的性子,沐之秋就坐不住了。早膳也不用,带了催题和伴读直奔国医府。
小小的男扎手术不过十几分钟的事情,上官云清医术了得,这些日子又在小猫小狗甚至是猴子的身上做了多次实验,早已娴熟得不能再娴熟,用了不到十分钟,手术就做完了。
因为是局部麻醉,萧逸基本上亲眼目睹了整个手术的过程。他倒没什么心理负担,反而是云清,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一张俊脸板得比宣纸还要平整,平白让萧逸觉得自己欺负了云清。
手术做完,俩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便听门外侍卫喊道:“王妃!你不能进去……”
“混账,滚开!你是想死吗?”
沐之秋平时对待下人都很亲切,从来不以权压人,更不会一张嘴就说这样的话,只听她的声音,便知她已然恼了。
糟糕,两个男人同时大惊。萧逸还没来得及跳下手术台将裤子穿上,宝贝娘子就掀帘闯了进来。
一瞧手术室内的情形,沐之秋便全都明白了。
萧逸,她的夫君,为了她的身体和她的性福,居然选择了这样一种在二十一世纪都会被很多男人误解,会被很多人认为是自残的法子来悄无声息地疼爱她。泪水夺眶而出,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只是愣怔地站在门口瞧着萧逸。
萧逸和上官云清当真被吓坏了,好在进来的只是秋儿(之秋)一人,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竟异口同声道:“秋儿(之秋),不关云清(萧逸)的事,乃是我的主意!”
话一出口便知坏事,俩人再互相对视一眼,皆愣怔怔地瞪着沐之秋。
看,这样的两个男人,明明知道这俩人在关键时刻总是臭味相投,她却没办法责怪他们。
抹掉脸上的泪水,走过去,抬手抱住萧逸的脑袋,柔声道:“傻子,你想做这种手术为何不告诉我,这种手术,我来做,远比云清来做要安全得多!”
萧逸和上官云清魂都快被吓掉了,俩人实在没想到沐之秋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半天都不知该怎样回答。
直到沐之秋亲手帮萧逸提好裤子,萧逸才知道宝贝娘子没有怪他。当下喜上眉梢,笑问:“宝贝儿?你不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不顾云清在场,俯首吻了吻萧逸的嘴唇,沐之秋含泪道:“你这般心疼我,我哪里还舍得生你的气?”
一扭头,萧逸冲身旁瞠目结舌的上官云清咧唇一笑,“你看,我就说秋儿会支持的,你还不信。像这种对身体既没有损伤,又能一劳永逸的法子,云清,你也当试试才好!”
“咳咳!”沐之秋倏地被口水呛到。
萧逸这厮也太坏了吧?人家云清还是个童男,连亲都没有成,为什么要做男扎手术?胡乱说话当真该打。
看着之秋对萧逸的心疼和爱恋,上官云清好不羡慕,心头正泛酸水,突然听见萧逸这句话,险些没气得背过气去。
噢!萧逸这个混蛋,早知道这厮如此腹黑,他方才应该把其他地方也给萧逸扎上。
其实沐之秋和上官云清都错怪萧逸了,他哪里有半点诅咒云清的想法,实在是太激动太兴奋了。萧逸也是那种一兴奋就胡乱说话的人,所以这句话连想都没想清楚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待意识到云清尚未大婚,不由再次冲云清笑笑,道:“嘿嘿!云清如今也算是个老处男,无妨事,实在不行先上船再买票也成,待儿子生下来大不大婚都没关系,到那时候再做男扎也行!”
***,她能不能赶紧把萧逸的嘴巴缝上啊?老处男都冒出来了,还教人家云清先上船再买票,这厮以为云清跟他一样qín_shòu么?眼见云清被气得脸皮子发青,沐之秋当真无法想象这样两个志向不同兴趣不同的人这些日子是如何单独和平共处的。
嗬哟!还是赶紧将自家夫君带回去吧,省得一会儿将云清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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