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若是卖地确实是个办法,只是卖哪里怎么卖,还需有个章程才是。”房玄龄听闻李承宗说卖地,也觉得可行。反正四郡是李承宗治下,他想卖给谁也没人管得着。
“八仙过海吧,这主意都是本王求爷爷告奶奶换来的,至于具体的施行办法,你门四郡郡守负责,各管自己的。但是一定记住,这地只能卖五年,五年一到本王要收回这些地。还有不能把地给本王卖便宜了,要是卖了半天还是赚不了钱,解决不了物资问题,你们自己抱着石头给我去沉底吧!”李承宗就是这么直接的吩咐道。
上面的动动嘴,就是说晋王李承宗这号人。下面的人就为这几句话又是几个晚上没合眼,卖地可不是件看起来那么容易的事。特别是上面没章程,一切都由自己决定,那才是最要命的。
卖对了、卖好了是应该的。要是卖不对卖不好,那你就只能自己背黑锅。种粮食地肯定不能卖吧?交通要地肯定不能卖吧?水源地你也不能卖,其实能卖的又有人肯买的很有限。工作不好开展,大家就只能小心翼翼。
马周最是谨慎,他一直自诩是李承宗头号文臣,所以一万个不愿意自己把这事弄砸了。他亲自去丈量各处土地,事必躬亲从不假手于人。要是哪天马周死了,那一定是光荣累死的。
魏征、裴矩房玄龄可能没有马周这么小心,却也都是上了心的。
这一日,王奎的府上,几个西域胡商在这。
王奎只认识其中两三个,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王老板,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事今天希望能请你帮忙。”一个中年胡商道。
王奎多精啊,小心说道:“你与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要是借钱只管开口。”
几个胡商相互看看,还是原先说话的中年胡商道:“不不,不是为了向你借钱,是希望你可以介绍大唐晋王给我们。”
一下王奎脸色就变了,沉声道:“大唐晋王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那胡商一挥手,后面人就把一个装满珠宝的大箱子抬了上来。
“这些不知道够不够见晋王。”那胡商问道。
真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若不是从自己年轻就和眼前胡人做生意,王奎真是能一巴掌弄死他。你以为老子缺钱吗?真是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你以为钱有用?拿回去吧。”王奎道。
“为什么?不够还可以商量。”那胡商还以为是礼金不够。
王奎很郑重的说道:“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帮你见到晋王。当然,如果你是遇到什么麻烦只有晋王能帮你,我倒是可以在晋王面前给你说一声,成与不成就不能保证了。”
“朋友,谢谢你。”那胡商连忙向王奎作揖答谢。
“你先说是什么事,非要找晋王才能解决?”
那胡商说道:“我们在张掖郡那里看中了一块地,想着买下它。但是张掖郡郡守死活不肯卖给我们,说我们是外族人。”
听到这王奎倒是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也就应下了,对他来说卖给谁不都是赚钱吗!
送走胡商,王奎发小杜宝刚巧看见。
杜宝问那些胡商来干嘛,王奎解释了一下。
“那明天你不就是要去见晋王了?”杜宝忙道。
“你以为见晋王是什么好事?看见晋王还好,你没看看门的那晋王府管家,那小眼一眯缝盯的你心慌。”王奎说的是朱八戒,不知什么时候添的毛病,不管谁来见晋王朱八戒都得先去盯一会,看看是不是好鸟。
杜宝道:“那也是有脸面的事,自从长安见过一回,我还一次没见过呢!这次你得带着我去,回头我好好谢谢你。”
“不是不行。”王奎假装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想要什么直说。”杜宝直接,是个爽快人。
王奎道:“听说前些日子你把自己一家子都接来了?”
“打住,你要是打我妹妹的主意趁早别说,我做不了主。”杜宝忙道。
“不和你开玩笑,我哪有那福气。我是说可以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把她献给晋王啊!你想想,若是把这事弄成了,以后谁不得求着你?当然了,我也是与有荣焉。”王奎不是琢磨一两天了。
杜宝也不是省油的灯,每一口应下也没回绝,他道:“你明先带我去见晋王,这事再让我考虑一下。”
晋王府门口,朱八戒正在府门口的门房里教训人呢,听见外面人说王奎求见,这就三两步走了出去。
“他是哪人啊?以前怎么没见过呢?”朱八戒指着杜宝道。
“这是我的至交好友,这次特地备了些薄礼拜见晋王。”
朱八戒在那撅着屁股看了又看,翻了一遍又一遍,肯定没问题了才让俩人进去。
杜宝道:“不就是个太监吗!”
王奎吓得那一身汗呀,捂着杜宝嘴道:“你不要命了?那不是一般的太监,自打晋王还是太原郡王的时候他就在晋王身边当差。传闻晋王为了这朱八戒,有一次都打到当朝相国裴寂的府上去了。你看看这晋王府上上下下哪个不怕他三分,别说你我就是郡守房玄龄来了,也得和人家客客气气的。”
杜宝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过了前院,李承宗正在书房等他们。
“有事说?最好不是什么麻烦事,你也知道本王最近心烦的很。”李承宗在纸上勾勾画画不知在干嘛,头都没抬起来看一眼两人。
“小人却有一事,昨日有一些胡商朋友,他们说张掖郡守因为他们是胡人不肯将地卖给他们。所以想让我和晋王求情,如此才来打扰晋王。”
呼啦一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