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太子之恩,岂可另投他主,莫要再提。”
“东宫已经是烧尽的蜡烛,没有希望再复燃了。”
冯立再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三姓家奴之事我做不出。”
“还真是个汉子。”李承宗从一旁屋内走出。
“晋王?”
李承宗道:“皇位之争,阿谀我诈理所当然,今日被我那父亲算计了一回,也怨不得他人,是本王思虑不周。”
“晋王,您到底是何意思?”冯立问道。
李承宗道:“什么意思?这事,错的不是你,也不会怪罪你。”
韦铤命人将冯立押下去,送进敢死队。
然后对李承宗道:“晋王,真不杀冯立?”
“废话,本王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想想苏定方与长孙无忌的遭遇!”韦铤心里话不敢真说出口。
韦铤道:“晋王当是一言九鼎。”
“杀他容易,可是若能降服才是最好的选择。本王倒要看看,有没有挖不动的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