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徐‘玉’莹想到了什么,双眸通红的盯着萧祁,那目光带着疯癫。.. 。
“不错,是我,徐‘玉’莹,我说过,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找你报仇的!”说着,萧祁嘴边的嗤笑更重了几分:“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偶是怎么来的?”
徐‘玉’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萧祁,她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萧祁在背后‘操’控着的,因为她忙着对付慕清婉,却忽略了萧祁。
“当年,我娘是见过那个人偶,我不过是凭着记忆从新做了一个,让它在土里埋了十年而已,原以为,不会这么快就用行,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还真快。”
“你……”徐‘玉’莹伸手指着萧祁,但是此刻,她全身冰凉,胳膊都有些发抖了。
“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只要父皇相信了,它就是真的,而且当年,你对萧锦怡做下的手段,比这毒辣千倍万倍的都不止,皇后娘娘,你应该认识这个吧?”说着,萧祁手里的一块‘玉’佩被拎到了徐‘玉’莹的面前,徐‘玉’莹看清楚那块‘玉’佩,双眸猛地撑大。
“这可是我在南越的时候,从聂文渊的手上得到的,这块‘玉’佩原本是属于你们萧家的,怎么会到了南越,如果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你想想,他会不会将你们一家都凌迟处死?”萧祁冷冷的说道。
“滚开,这不是我的!”徐‘玉’莹抵死不认。
“你当年叫人拿着这个‘玉’佩送给聂文渊作为信物,让他帮助你对付萧锦怡,你许他高官厚禄,可是有这一回事?”萧祁讥诮的说道:“你说,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怎么对待你呢?”
徐‘玉’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此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冰窖里面一般。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萧祁说着,缓缓的蹲在了徐‘玉’莹的面前,此刻,徐‘玉’莹那张脸都变得像是死水一般了。
“当年,你让杀手处理掉萧锦怡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她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听见萧祁的这话,徐‘玉’莹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向萧祁。
萧祁就像是看笑话一样的看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冒着触犯圣怒的危险而闯进皇宫来阻止父皇呢?”
“慕清婉……慕清婉是……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徐‘玉’莹的声音里面带上了几分颤抖。
“怎么,这些难道聂氏兄妹没有告诉你吗?”萧祁故作吃惊的说道,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此刻徐‘玉’莹脸上的表情。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她的孩子明明已经死了,死了,和那个贱人一起死了,慕清婉是慕宗义的‘女’儿,她是慕宗义的‘女’儿!”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只是,她这语气,不如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萧祁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你以为父皇会没有感觉吗?慕清婉虽然长得与萧锦怡那么相似,但是她的名字,可还是父皇取的,不然,为什么册封贵妃,从圣旨到大典,完完全全没有提起慕清婉的名字呢?”
“不……”徐‘玉’莹一脸的绝望。
萧祁站起来,眼神残忍:“父皇不会杀你,我也不会,徐‘玉’莹,你且看着,你们徐家,是怎么一点一点偿还当年你欠我们母子,以及百里郡主母‘女’的血债的。”说完,萧祁抬脚朝着外面走去,内殿里面,徐‘玉’莹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绝望。
萧祁从坤宁宫出来,武德还在外面等着,见他出来,上前低声说道:“殿下,我们现在回去吗?”
“不,去乾清宫。”萧祁说着,目光里面带上几分深邃,“父皇重病在‘床’,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得去探望探望。”
武德的眼睛闪了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如今时局不稳,殿下还是韬光养晦比较好,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还可能会被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反咬一口。”
如今的西辽,大半的势力已经落在了萧祁的手上,经过了册封大典上的事情,西辽皇帝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几岁,身体也变得不如从前了,最近的这几日,都没有上过早朝,太医们对他的病情也是有些束手无策。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武德是萧祁的心腹,怎么会不知道萧祁的所作所为。
西辽皇帝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萧祁叫人暗中给他下‘药’所致,这么多年的慢‘性’毒‘药’积累下来,在这一刻毒发,皇帝的身体,自然是拖的一日不如一日了。
听见武德这么说,萧祁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武德,成大事者就不该有‘妇’人之仁,这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怎么现在,我这个师傅,竟然要劝我心软了?”
“属下不敢。”武德退了一步,对萧祁恭敬的行礼,然后抬头看向萧祁:“属下只是不想让殿下‘迷’失了自己,如今的皇室,二皇子已经被贬,三皇子四皇子难成气候,当托付大任的人,唯有太子殿下,属下相信,这也是陛下心里所想的。”
“可是武德,你可别忘了,慕清婉也是父皇的‘女’儿,而且,她还是百里郡主的‘女’儿,当年,如果不是徐‘玉’莹设计陷害,西辽的皇位说不定还会落在谁的身上呢,若是父皇改了注意,或者是慕清婉背后的那些势力起义,那么这个皇位,肯定不会落在本宫的身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