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嘴角抽搐不已,头皮已经发炸了,没有亲眼目睹、亲身体会,真得很难想象被无数飞行的昆虫和鸟类围拢是怎样如坠魔窟的经历。
这一刻甚至呼吸都因为密集生物的遮盖而变得有些困难,满耳朵都被各种奇怪的声音填满,像是一根根尖刺刺着两人的耳膜,这种情况下多待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这下好了,看来逃跑有些难度,你自己开好真气护体,我拉着你飞出去。”凌轩默认三项全开,抓住白方的手就腾空而起,想要冲出包围圈。
而这时候一道慵懒但又悦耳的脆声响起:“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凌轩和白方似乎过滤掉了其他的杂音,听得清清楚楚,接着便同时大叫一声,手足无措之下,又掉回地面。
这声音不用猜也是钟秀儿,所以两人就好像上网被逮到的小学生一样心虚万分。
他们抬头看见装备着巨大金属翅翼的钟秀儿悬停在他们的上空,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而且穿着兽衣的她竟然还捆着围裙,似乎还在做菜的样子,真是挺不可思议。(
白方正想解释来着,就被钟秀儿抢先道:“啊哦!小白,你的蛋碎了呢。”
白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落地时是趴着落下的,那羽绒服里的蛋?
“啊呀!我的蛋真的碎了!太可惜了,好几十个啊,”白方懊恼地摸着羽绒服里碎了一兜的鹌鹑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那个,秀儿妹妹,我们其实……只是……那啥。”凌轩试图找一个借口,但面对智商完爆他俩总和的秀大人,解释似乎是多余的。
“别解释了,我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不过在此之前跟我过去吃个饭如何?我亲自下厨哦。”钟秀儿就这么突然微笑起来,这种混合着稚气与成熟的笑靥让两人如沐春风。
白方更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根本不去思考是不是鸿门宴。
凌轩倒还比较矜持,吭了一声才道:“有肉没?要是没有肉,我可就不去。”
钟秀儿还未回答,白方直接擂了凌轩一拳,怒难自抑道:“秀大人好不容易请我们吃顿饭,你丫竟然还嫌这嫌那的,我看你是没有经历过苦日子,不知道树皮什么的有多美味。”
凌轩也不避嫌,就直接了当道:“你就不怕她的水平和校长大人毫无二致?那可就是一条不归路。”
白方自然是一点没听进去凌轩的忠言逆耳,而是转头对钟秀儿道:“秀儿妹妹,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么?能吃上你亲手做的饭菜,那绝对是破天荒的大姑娘上轿,我就是再死个几百次也无所谓,请带路!”
“走吧,新班君,我可不会玩下毒这样不能展现个人能力的小伎俩。”钟秀儿背上的翅翼一震,她的身体便扶摇直上,很快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而四周铺天盖地的各类生物也随着她的离去而全部退散,一点不拖泥带水,仿佛从未出现。
“还等什么?快走啊!”白方拉了拉凌轩的手臂,然后道:“秀班长可不是小气的人,只要能得到她的认可,福利那是多多的。”
凌轩当然不怀疑白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将秀儿妹妹当成了好朋友,尽管她的脾气很难捉摸,但也算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至于对敌人多凶残,这个无可厚非。
只不过他还真怕到时候出现几女争夫的操-蛋场面,那可是很头疼的一件事。
既然没有多线程操作感情的能力,就掐灭左拥右抱的幻想,如果有谁不知峰峦高-耸、木耳深邃的话,请参考银魂后宫篇。
当两人再次来到秀大人的城堡,好似是记忆发生了读写错误,因为钟秀儿的城堡竟然又换了主题,如果说上次是庄严刻板的古代城墙风格,那现如今就是嘻哈的欧式风格,多种颜色混搭在一起,和同样色彩斑斓的花草树木交相辉映,俨然如同进入童话世界。
尽管大门的守卫动物还是对他们没什么好眼神,但他俩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事实上证明,凌轩的担心完全就是自作多情,秀班长的脾气本就不可捉摸,难道还能指望她一直有好脸色?
凌轩已经很怀疑秀儿妹妹是不是传说中的水瓶座,不像是双鱼座那样患得患失,不像白羊座那样浓情蜜意,不像金牛座那样委婉矜持,不像双子座那样问东问西唠叨没玩,不像巨蟹那样极其容易情绪化,不像狮子座那样的霸道,不像chù_nǚ座那样的吹毛求疵,不像天枰座那样的插科打诨、避开主题,不像天蝎座那样闲得奶疼、爱发神经,不像射手座那样直接,不像魔蝎座那样闷骚,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不同星座的女孩都表现地不尽相同,而水瓶座女孩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便是……没有表现!其实凌轩很喜欢水瓶座的人,无论男女,不止是因为他自己是水瓶座,就连冷女王也是,水瓶座的人拥有创新思想,讨厌一成不变的事物。
怪不得他觉着那个叫金秀xian的挺顺眼,除此之外,其他任何泡菜国演员他都看不顺眼,原因竟然是他和金秀xian同月同日生,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有错综复杂的巧合关系。
不过星座这东西只是大致列举出同星座的共同点而已,每个人所经历的环境也会在性格养成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也不能太当真。
“秀班长,你在最开始就知道我们来了吧?”凌轩坐在显示着年轮的树墩椅子上,摇摇头问道。
“这还用问么?这里可是我的领域,所以我就破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