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灵,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早知如此,当时我就该杀了你,才不会让你在我跟前这么折磨我,呜……”
木宛君却不知她已被她解开身上的药,虽惊恐的身影本能向后面蠕动后退。看她匕首放在自己下巴处,还是颤着身影,咬牙怒道。说着,在宛灵猛然出手敲向她的脑袋终于无力瘫软在地。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看着就这么没劲昏在地上的木宛君,宛灵无奈一笑。
说前依然上前,出手抓起她瘫在地上的腿,双手跟着一个用力向后一板。
“啊……”昏迷中的木宛君发出一声惨叫,双眼圆睁充满不置信,终于头还是无力向一边瘫软而去。
“哼……”她的惨叫,引起一边巡逻的人的注意。
“谁……”
这情形,半夜这突然一声凄惨的惨叫,那些侍卫跟着而来。
宛灵起身拍了拍手,听着院外跟着而来的脚步声,轻松一笑。对着房间又洒了一把粉末,接着走向一边窗户,轻松跳了出去,在那些侍卫到了房间,她早已不知所踪……
“君儿,我可怜的女儿,君儿……”
只留色夜色中三夫人凄惨的痛呼声和叫嚷声。可木胜天就坐在二女儿的塌边,看着白日内还活蹦乱跳的女儿,如今这整个脆弱躺在那里。
双腿双手都被废了,更重要脸上也有一道清晰的伤痕,从她的鼻子处直曼延到一边脸上。
“老爷,你一定要撤查凶手,这么歹毒的对付君儿,老爷……”
三夫人看女儿好好这样,哭的通红的脸不觉抬头。走向木胜天跟着扯着他的手哭泣着。
“好了,君儿这伤我看到了,凶手没跑多远。我已着下人去查了,相信我府上的阴字十二号暗卫绝不是吃素的……只是到底谁这么歹毒,对君儿下这样的狠手?”
三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木胜天浓眉不悦皱起。
听三夫人哭的更大声,更惨了。无奈一叹看向她道,想着可能对木宛君下手的人,神情跟着凝重起来。
“一定是木宛灵那个小歼人,一定是她,也只有她这么怨恨君儿和我……”
木胜天的猜测,三夫人跟着抬头,含怒看着前方说着,说到她们和宛灵之间的仇怨,双眸充满阴戾残逆的光芒。
“夫人,怎么可能是灵儿呢?先不说灵儿根本没这胆量,就是她的身手就根本不是君儿的身手,又如何能把君儿伤成这样?要我说,可能是别有其人,夫人,你可别忘了,房间中擦血的手巾明显是男人的……”
三夫人的话,木胜同双目微迷,深邃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顿了下,这才无奈一叹看向她道。说到那男人的汗帕忍不住凝眉。
“男人?难道是薛震廷?不可能,就算是为了个下贱的丫头,他也不可能对君儿动这样的狠手……老爷,为什么你要现在还偏袒着那丫头,你不说对那贱人没什么好感吗?又怎么连她的贱种都这么维护,难道君儿就这样……老爷,你一定要为君儿做主呀,老爷……”
木胜天的话,三夫人本能猜测。想到这个可能,明显难相信。一个对一般下人都那么和气的男人怎么会对自己那虽骄慢却娇滴滴的女儿下手。
想着女儿好好的不但面容毁了,手脚都废了。虽然三夫人是由衷惋惜又心疼,却还是忍不住看向木胜天哭泣哀求。
“好了,我会查明真相的,你也早些睡去吧。”
三夫人这样,木胜天眸中有抹厌烦,但瞬间隐去。淡淡起身,说着就这么起身而去。
“老爷,老爷……该死的,一定是木宛灵那贱人,上次就是她好好的弄的我昏迷在地,君儿成为哑巴的,一定是她。既然你这么包庇她,那么私下我一定有办法对付她。”
木胜天的离开,三夫人惊恐连连呼喊。看他已经走了,想着她们和宛灵这突然结下的梁子,虽然她们那么的掩饰行为是有些过分。但她把亲姐姐的手脚废了,脸也毁了。她这个当娘的一定要为女儿主持个公道,一定。
木胜天心事重重回去,当时就站在房间,背手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事重重,没人看出他什么心思。
“将军,东西找到了,在大夫人的院中草丛中发现这件衣服,我想一定是凶手太匆忙没来得掩埋留下的……”
直到一声暗卫的禀告声才惊醒了他沉思的理智。
“进来,你们确定就是在大夫人院中找到的?”
回身,看着暗卫恭敬递在手中的东西,确实是一身男装。上面还带着点点血迹,好象是刚才身上脱下的,而且好象还有些余热。
这发现,不由木胜天神态严肃看向那暗卫。
“是的,就在大夫人的后花园中发现的,将军……”
木胜天的询问,暗卫恭敬道,显然说着依然抬头等他交代。
“这件事不要张罗出去,本将军我自有道理。你下去吧,等等,你去找孙大夫来,就说将军我有事找他……”
看着手中的血衣,木胜天拿到跟前嗅了嗅。浓眉一皱,猛然出手,随他手掌,眼前手中的血衣竟在他跟前变为一片片粉末飘落下来。
看那暗卫诧异震惊的样子,淡淡转身交代。说着看着横跟着没入夜色中的暗卫唇边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三小姐,”
那件血衣确实是宛灵故意丢到大夫人院中的。她刚回来不久,就听到窗外有人轻喊。
“冷寄阳,你不是白天才守夜的吗?怎么好好的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