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焦急等待的三女,六只美目始终盯着石室的入口处,当一道血红色身影出现在入口之时,三女瞬时跨步迎了上去。
“血前辈,子丰哥哥怎样了?”
闻言,再次回到石室的血无涯,扫视着眼前三个紧张期待的女娃,冷声道:“他有他的造化,怎么样要看他自己,我看你们是不想去争取自己的机缘了,要不我告诉你们那小子在哪,你们去那里等着他就是了。”
三女心中同时打了一个冷颤,陈子丰离开时的话语不由得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中,最终三女彼此对望一眼后,还是选择去争夺属于自己的机缘,因为她们不想让陈子丰失望,更是不想被陈子丰这个后来者给追上。
.........
地,很结实!
这是陈子丰踏进洞口以后的第一个感觉,最少这种感觉给了陈子丰一点点安全感。
陈子丰站立在这很结实的地上,久久没有挪动自己的脚步,因为他不敢挪,这里对于他来说太过陌生了,陌生到想要看见点什么都不行。
漆黑,看不见半点事物的感觉很是不好,静立良久以后,陈子丰终于迈动了自己的第一步,这一刻他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畏惧不如主动出击。
“咚!”
陈子丰的脚刚刚迈动一步,一声轻闷的声音响起,宛如自己的脚踏在了一张鼓的鼓皮之上,才会发出咚的一声。
声音来的快,消逝的更快,在这道声音彻底的消散殆尽以后,漆黑没有光亮的空间却是迎来了第一道亮光,这道亮光非常的脆弱,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盏灯,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或许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也许是看到了这道光亮的缘故,陈子丰再一次迈动了自己的脚步,而且一动就是三步。
“咚!咚!咚!”
接连三声敲鼓的声音响起,三声过后那盏狂风暴雨中的灯,在这一刻变得顽强起来,灯焰也变得越来越亮了。
见此一幕陈子丰仿佛明白了什么,随即开始走动起来,径直走向了那盏灯所在的方向,陈子丰每一步落下便会有一道敲鼓声而至,紧跟着那盏灯中的光也就越来越亮。
陈子丰的步子迈的越来越快,显得非常的急切,因为陈子丰需要光,它需要这盏灯的光来照亮他所在的这处空间,所以陈子丰有些迫切。
“咚!”
与之前的声音不一样的是,这道敲鼓声格外的洪亮,陈子丰急速的步子在这道声音响起以后立时听了下来,他想要迈动都不能,也在这时灯光突然大亮起来,光芒四射,整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灯光散发出来的光芒所照耀。
“咚咚咚....”
这时一声声的敲鼓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每一到敲鼓声传进陈子丰耳朵,宛如是敲在他的心口之上,一场的难受,陈子丰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却发现自己很无力,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
然而很快陈子丰便发现了一个问题,随着最开始的第一道鼓声有所停顿以外,之后的每一道都是连贯着的,似乎还蕴涵着点点的规律。
“不对,这跟我先前走动的时候,迈动的速度是一样的?”心中突然冒出的念头令得陈子丰一愣的同时,转而惊骇无比。
“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原因?”心中不得不这样的自问着。
只是很快陈子丰便没有了自问的声音,从先前的第一声仿佛敲在自己的心口,此时的一声声却是直接敲在了他的心里,那种力量直接作用在陈子丰那颗跳动的心脏之上。
难受,非常的难受。
一道接着一道,且越来来越快,陈子丰开始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接着就转变成了胸闷,喘不上气,呼吸困难了,直到陈子丰需要张开大口,犹如一条热到了极致的狗,不停吐着自己舌头呼吸之时,心中的惊骇变成了恐惧。
这才想起自己进来这里是来进行血炼的,刚刚是自己大意了,不该那般的急切,也就不至于落到先这样的地步,难道我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吗?不,我不能死,最起码不能这么憋屈的死,我还没见到这血炼到底是什么样。
可是陈子丰只能生生的忍受,想不出半点行之有效的办法,也就在这时,陈子丰的承受力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殷红的鲜血如点点落花散落在陈子丰身前的地板之上,煞是鲜艳,只是此时的陈子丰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咚咚咚咚!越来越快的敲鼓声不停的砸落在陈子丰的心脏之上,接着陈子丰的耳朵出血了,鼻子出血了,甚至连眼睛都出血了。
“不,我不能死,她们三个还在等着我,还有那些八部的族人....”
“我真的要死了吗?不行,外面还有我的兄弟,还有我的爱人....”
此时此刻七窍皆留血,而且还止不住,而陈子丰已经完全如一座雕塑一般了,最开始是睁着眼的,并且还能自主的思考,随后开始思绪混乱,有些喘不上气呼吸困难,紧接着就是完全不能呼吸,思绪这时已是断断续续。
最后陈子丰便开始口吐鲜血,七窍也开始流血,心赃完全就是在被一把大锤不停的捶打着,随着一次次的捶打,陈子丰连面部的表情也没有了,不是他麻木了,而是他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意识与思绪,只剩那道隐藏在潜意识深处不甘又不屈声音,在不停的坚持着,如果连这道声音也消散的话,最终陈子丰便会变成一个没有意识没有心智的活死人。
“咚!”
这一声格外的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