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天罗界中,一片并不起眼的山脉之中,一道身影在高速穿行。
白色仙衣紧身而束,棱角分明带着挂着点点凝重的面容,在告诉行驶下不断变换着形态,随风而起的头发吹向了身后。
突然,急速奔行的身形骤然一停,整个人落在了一座光秃的山头之上,双目远眺山头下方,远处林立的一座座建筑,嘴角终于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天罗宫还真是够远的,我进入这天罗界足足两月有余,方才赶至这天罗宫所在的地界,不过很快就能见到天罗道君能完成师傅给我的任务了。”
说话之人中年模样,看其服饰打扮以及其说话的内容,此人正是数月前从道羽仙山出发,前来天罗界的中年人,也是道羽仙君座下弟子,为送一枚破界令而来。
天罗宫,天罗界绝对权力的象征,也是天罗界圣宫,原因无二因为这是天罗道君居住的宫殿,是天罗道君生活的地方。
此刻圣宫深处,一处热气腾腾的水潭旁,一名麻衣中年文士模样的汉子,端坐在一块不规则的石头之上,手中握着一根碧绿的竹竿。
竹竿的一头悬挂着一根几不可见的长线,长线垂直落在了下方热气翻腾的水潭中,如果有人看见定会疑惑无比,这宛如开水般的水潭中会有鱼吗?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幕便解决了这个疑惑。
只见手握竹竿的中年文士,手腕猛地往里一抽,一条通体泛着红色,且还冒着淡淡烟雾的,约莫两个巴掌大的一条鱼,挂在鱼线上不停的晃荡着,见此一幕的中年文士脸上立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师傅,道羽仙君座下弟子前来求见,带来了这枚破界令让我交予给师尊。”便在此时,一个声音自中年文士身后不远处响起。跟着一个青年模样的身影,躬着身来到了中年文士的一侧,双手递上了一枚黝黑的令牌。
闻言,中年文士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眼自己弟子手中的黝黑令牌,沉思半许后,伸手接了过来,随即眉头舒展而开,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继而道:“下去吧,告诉来人,让他回去告诉道羽令牌我收下了。”
“《灵雀经》终于又出现了吗?道羽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看来是遇到对手了,不过和这道羽先联手也无妨。”
轻微的自语声停顿了半许后,此间一道微不可查的意念在中年文士,手中那块黝士双手撕开的一道裂缝消失不见,霎那间裂缝恢复了原状,此间除了端坐的那道身影再无其他。
天元宫。一个站在天元大陆巅峰的庞然大物,位居天元大陆正中,霸占着天元大陆资源最为丰厚的区域。
天元殿,天元宫的圣殿,殿中除了一张供桌,以及一尊栩栩如生,九尺高宛如真人般的古铜色蜡像意外,便再无其他。
平日间,圣殿之中除开一名负责在此打扫的天元宫弟子以外,便不会再有他人。今日如往常一般擦拭圣殿中蜡像的弟子,突然间蜡像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紧跟着一道细微的破空声响起。
随着叮当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负责擦拭的弟子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静静躺在地上黝黑令牌,虽然他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天元宫有关圣殿蜡像的传说。
蜡像显灵,代表有仙令降临,这说明地上的这枚黝黑令牌便是仙令,而仙令除了仙界能有。天元大陆绝对没有,越想,这名弟子越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不够,更加觉得的此时非同小可。
定睛看了一眼地上的黝黑令牌,这名弟子忍住了伸手将其捡起的冲动,转身飞也似的跑出了圣殿,直奔外面的天元宫主殿而去,因为那里有他想要找的人,那里才有能决定此事的人。
“宫主,外面一名宫内弟子非要见你,说是有重要事情禀报,宫主你看?”天元宫主殿,一张乳白色的雕着双龙戏珠图案的交椅上,端坐着一名身着银色袍子,年若五十的身影,一旁一名黑袍身影,弯身于银袍身影的身旁,恭声说道。
闻言,一身银袍的天元宫宫主,淡淡的声音飘出:“让他进来。”
话落,一道身影便便带入了大殿,看其容貌与装扮,正是先前打扫圣殿的弟子无疑。
一入殿,这名弟子便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冲着上方的银袍身影,连连磕首道:“宫主,是仙令,是仙令,仙令降临了!”
声音虽然不大,有些支支吾吾,甚至还有些听不太清,可是仙令二字却是非常清晰的落入了上手银袍身影的耳中,瞬时间银袍身影脸色大变,只见一道残影划过,交椅上便已空空如也。
圣殿之中,一阵疾风划过,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此,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在主殿之中的天元宫宫主。
一入殿,天元宫宫主便发现了地上的黝黑令牌,从令牌散发的隐秘气息与材质来看,此令来此仙界无疑,然而仙界的令牌出现在这,这边是传说中的仙令。
天元宫宫主,伸手一抓,躺在地上的黝黑令牌,便出现在他的手中,不待他有任何的反应与准备,一抹意念自令牌之中钻入了他的身体,化作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在他的心间。
“彻查一个叫做陈子丰的人,此人不是天元大陆所属,修炼与你等有所差异,大乘境实力具体不详........”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天元宫宫主心间的声音方才听歇,天元宫宫主也才弄明白这股来自仙界的意念所要阐述的内容,随即脸上浮想出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