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棉被送上的还有比平日好很多的饭菜,是我随母亲来冷宫前视为平常来这却是几年不曾再尝过的饭菜。那里竟然还有母亲爱吃的一道菜。。
等母亲和我跪下谢恩,还未抬头,那太监早已回身疾步出去哐当带上大门。
母亲并未看那饭菜,依然跪在那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被褥――锦团刺绣似乎压在箱底多年,皱折极多,有一股霉味。在我看来,并无特别之处,只是比往年的要厚点而已。
许久,母亲仍若有所思地跪在那里。
“母妃?”我站起来,揉揉酸麻的膝盖,伸手想搀她。她似没有知觉一般一动不动,眼睛仍牢牢盯着那棉被。
“母妃?”我有些慌了,使劲拽她。
母亲缓缓抬头,脸庞有些灰败,望向我的眼睛也似呆滞模糊,接着顺着我的胳膊倒了下去。
我骇然一惊,急叫,“母妃?母妃!”
“来人哪!来人哪!”突然惊觉除了我的惊慌失措的喊叫,四周如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