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什么话?哭不出来?哼,我现在就哭给你听!
舒乐乐忽然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
然后那双明媚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宁逸尘,似乎在说,我就是哭了,怎么啦?你能把我怎样?
宁逸尘晕,他家小娘子不按常理出牌呢。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唇’边勾着笑容,大手一伸,就将舒乐乐给抱在了怀中,在她还来不及推开自己之时,就堵住了她嗷嗷大叫的嘴‘唇’。
“啊······唔······”震天的哭声,被忽然堵住,舒乐乐一口气闷在‘胸’腔里出不来,郁闷得想要撞墙去。
特么的宁逸尘,连哭都不让人家尽兴!
还‘吻’得那么投入,那么霸道,知不知道人家小脸上满是泪水,鼻子间还挂着鼻涕啊!
过了好大一阵,宁逸尘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眸‘色’深沉,却又有几分满足。
“宁逸尘,我要休你!休了你!我写好的休书呢?你把它放哪儿去了?”舒乐乐一旦得到了自由,就到处去寻找她写下的休书。
这么一找,她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在马车上了。
如此说来,那休书,肯定是没影了!
舒乐乐呆了半晌,忽然就揪扯住宁逸尘的衣襟,凶巴巴地问,“言彤呢?你把她也带上了吗?”
宁逸尘抱着双肩,对她小脸上浓浓的醋意很是受用,‘唇’边,自然就流‘露’出了一丝宠溺。
也不再忍心捉‘弄’她了,笑道,“乐乐,你放心,你家相公此生只有一位娘子,那就是舒乐乐,所以,言彤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绊脚石!”
“是吗?”舒乐乐冷哼了几声,“那你是怎么忽悠浏阳王的?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可能白白把虎符‘交’给你!”
“乐乐说得对,他自然是不会白白‘交’给我,不过,谁叫我家娘子能说会道,给他下了一个套呢?所以,这虎符他是给得心甘情愿也好,还是不乐意也好,他总算是给了便是!”
“因为······我?”舒乐乐在心中默了一下浏阳王吃瘪的模样,不由就乐开了,“小尘尘,你很不厚道也!”
“也不算不厚道,我虽然说拿了他的虎符,可是言彤还是赖上了我们,她也跟着来了。”
“什么?她也跟着来了?”舒乐乐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炸‘毛’了,“你还是要娶她?”
特么的说那么多废话,结局还不是一样?
“你丫丫的是想左拥右抱,谁也不落下啊?”舒乐乐猛地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宁逸尘,你马上把她给我赶回去,否则,我跟你没完!”
“噗——”宁逸尘笑喷,他家小娘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在此时变得糊里糊涂,都不用大脑思考问题了。
遂伸手将她拥在怀中,轻轻‘吻’了她一下,“乐乐,你傻啊,我们拿了人家的东西,总得对人家好点吧,所以,我已经认下言彤为妹子了,将来,我还要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呢!”
“·····”世间还有这个道理?
舒乐乐风中凌‘乱’了,敢情她这整整一晚受到的折磨,是自找的?
她的神情,瞬息万变,咬牙切齿之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狂吼了一声,“宁逸尘!你给我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这声音——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之至,外面的青稞等人都不由自主的寒颤了一下,忙捂上耳朵,来个置若罔闻最好。
言彤却掀开了车帘子,好奇地问,“乐乐怎么了?那么大的嗓‘门’,好吓人啊!”
“王妃没事,她和王爷闹着玩呢!”
“哦,这样啊。”玩闹都这么惊心动魄,那两人万一真的掐起架来,又该如何啊?
言彤在马车里默默脑补,舒乐乐和宁逸尘则在另外一辆马车里,展开了斗智斗勇活。
一个是非要把宁逸尘撵下马车,一个是嬉皮笑脸的怎么也不愿意走,最后,舒乐乐累了,甚是无语地瞅着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草莓,暗暗发誓,待回了京城,就搬到美人庄园去,叫那人再也见不到自己!
数日后,众人平安抵达京城。
阖府都欢腾起来,大摆筵席为众人接风洗尘,言彤被正式介绍给大家,成了宁王府的第四位主子。
书房中,宁逸尘瞅着虎符,陷入了沉思,以至于连老夫人走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逸儿!”
一声呼唤将他唤醒,老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虎符已在手中,你准备怎么做?”
宁逸尘微微一怔,忽而苍凉一笑,“‘奶’‘奶’,我是时候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决定了?”
“嗯!决定了,我不会让君少颜白白牺牲的,这笔账,我又给凤‘春’秋记上了!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听他提及君少颜,老夫人重重叹息一声,“君老爷子那儿,你好好安慰他一下,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其中的滋味······”
“我知道!明日我先进宫去,然后再去君家。”宁逸尘忙打断了她,不让她再去回忆那些往事。
然后,祖孙俩的目光,同时都投到了虎符上。
虽然只是一半,但它的力量,却是非同小可,能不能成就大事,就看接下来怎么利用这枚虎符了。
翌日一大早,宁逸尘就进了皇宫,亲手将半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