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几岁,反正肯定是黑莲花出国前怀的就是了。

出国前,大哥不还在跟白莲花拍拖吗?

大哥竟然劈腿,一脚踏两船。

太坏了!

作为家里的老大,完全没有起到表率作用,亏他还在心里崇拜了他这么些年,是不是应该重重考虑考虑?

不过,大哥的女儿,也就是他侄女儿,竟然被穆赫兰家族的人抓去了,事情麻烦了……

他站在酒店包间的阳光上,对幽黑的夜空沉默了一会儿,就走进房间内。

童养媳正团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酒杯,一口一口,喝得不迹乐呼,两侧的脸蛋通红,见他走来更嘿笑着招手:“季铭哲,你好慢哦,快过来,快过来。”

季铭哲无奈一笑:“夕夕,不是叫你别喝酒吗,你看你,又醉了。”

“哎呀,你快过来嘛。”童养媳完全没听到,倔着个脑袋就拉着他的手硬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爬到他身上坐下,然后整个脑袋凑了过去,捧着他的脸就没章没法地亲了起来。

“亲亲……季铭哲,你真好看,我好喜欢你哦……”她圈着他的脖子,声音模模糊糊断断续续。

季铭哲看着他粉嫩的脸,粉红的唇,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沙哑,指着自己的嘴道:“夕夕,喜欢要亲这里……”

“哦……”童养媳点头,对着他的嘴又亲了上去。

只是这一亲,却没能缩回来,而是被他扣紧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童养媳脸更红了,看着季铭哲傻笑:“季铭斯,你的嘴好滑,好软,吸起了来舒服哦……还有哪里要亲呀?”

他看着她乖顺得像一只醉猫,连声音都是细软的,忍不住微微一笑,握起她的只手指向自己的喉咙:“亲这里。”

“好,亲这里……”抬头就吻向他的喉咙亲了亲,他问:“然后呢?”

季铭哲不动声色,又握起她的手,指向自己的衬衣扣子:“先解开。”

“呵呵,脱衣服,我会……”童养媳说着两个爪子就利索地动了起来。

扣子两下就被她解开,露出结实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边吐气,并把她的手引向一则道:“亲这里……”

童养媳,瞪大着眼,盯着那一点红,忍不住唵了唵唾沫,就把头埋了上去。

季铭斯闭上,深深地吸气。

童养媳舔着舔着,突然皱起了眉,抬着看他:“季铭哲,你腿上放了什么……”

季铭哲睁眼,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她:“想知道是什么吗?”

童养媳点头:“嗯嗯,想知道,你快说什么呀?”

点着点着就要从他身上坐起,自己去找,却被季铭哲双手扣住:“别动!”

童养媳好奇地看着他:“不动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呀?”

季铭斯轻笑又握着她的手,道:“这样不就知道了……”

——

新泽少爷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周二这么能吃的货!

桌上的一堆空盘,几乎全是周二一个人的功劳,而他自己根就没怎么动过。

他用大少爷的姿态鄙视而又不可思异地看着周二埋头苦吃,看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想要走出包间透口气,却被周二一把抓住:“小子,你说了你埋单的,想逃路是不是?”

周二边说话,嘴里还嚼着肉块,满嘴油光,连声音都是含糊的。

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头小肥羊,不宰得他大出血,一顿实在是对不起上天恩赐的缘分!

新泽少爷嫌弃地甩手:“满手的油,不许碰我,我出去透气不行!”

周二嚼了两口把肉唵下去了又道:“不行!你跑了我怎么办,你再等等,再等一会儿我就吃饱了,然后你埋单,我们一起出去。”

新泽少爷气得直吐气,尼玛,半个小时前,他都这么说的。

再看看时间,都吃了两个小时了!

还要吃,吃吃吃,吃死你。

他是真的赶时间啊,黎邀被姓季的抓回去了,小色妞又被不知道什么人掳了去,他得想办法救她们。

但他却头绪全无。

他终于知道自己多没用了,以前整天呆在龙家看么事都不担心,天踏下来也不用自己扛,可现在满满的一家人,一下子只剩下他一人,他有一种牛吃南瓜无从下口的感觉。

如果是在m国还好,身边至少有几个熟悉人求救,偏偏这个地方人地不熟悉,身边还只有一个吃货。

熟人?

等等,不是还有薄天王吗?

他是黎邀的好朋友,还是自己的‘师傅’,找他帮忙应该可以吧。

他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激动得拍了拍桌子就拿起电话拨打。

薄天王电话响起时,正和白玫玖坐在沙发上欣赏季二少的精彩演绎。

白玫玖脑袋靠在他腿上,指着电视大笑:“哈哈,季二少那个萎缩大叔,装得真像!什么等人家童养媳长大,我都感动了,我敢保证,他夜晚就要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信吗?”

薄天王手指不停地在白玫玖头发上打圈,低关看着她:“他一直都想狮子大开口,只是没找到机会……”

白玫玖伸手就把他的脸推向一边:“一边去!你们都是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不要跟我说话!”

薄天王起身:“乖乖呆着,我去接电话,别笑得太过了,小心肚子痛。”

白玫玖:“滚你的!啰嗦!”

薄天王一看是新泽少爷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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