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知这栓子跟着吴谨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哪会往他二人挖好的坑里跳,就算这人一口回绝,他俩也不能就此放弃,不然真要被少主罚去练兵,那才叫大势不好。
二人也不死心,仍拉着栓子不撒手,继续恳求道,“栓子兄弟。你是你们少爷的家奴,我们二人是少主的手下,说到底都是伺候人的,这要是办不好主子交代的事儿。都是要挨罚的,栓子兄弟念在我们都身为人仆的份儿上,帮兄弟们一把吧?”
栓子最后还是被两人打动了,听了两人的事,想了一下。“我们大小姐比大少爷还倔强,只要是她决定的事儿,是不会轻易反悔的!”
墨风和墨雨听出栓子话中的意思,就是还有办法,忙点着头让他继续说,“你们要是想把东西留下,又不会被退回去,还得找大少爷帮忙,只要他点头,大小姐就是再不愿。也会将东西收下。我们大小姐只听大少爷的话!”
“谢谢栓子兄弟!”墨雨像是得了上方宝剑一样高兴,拍了拍栓子的肩,给墨风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东厢进了正房。
吴谨正和端木玄、穆奕在聊天,见墨雨敲了敲门报了一声走了进来,“吴少爷,求您救救属下!”墨雨低着头直接给吴谨跪了下来。
“墨侍卫不可如此,快快请起!将军和七皇子在上,自会为你做主!”吴谨被墨雨这一出闹了个措手不及,红着脸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双手去拉墨雨。
墨雨哪里肯起,挺着身子继续求着吴谨,“吴少爷,这事儿我们家少主和七皇子都帮不上忙。您发发善心,帮帮我吧!”
“墨雨,你这是做什么?”端木玄也是一楞,这墨雨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突然闹了起来。
“回少主,您带来节礼。司徒小姐不肯收,让属下原封不动再拉回去,这事儿只有请吴少爷帮忙,不然这东西属下只能拉回去,再向少主请罪领罚!”
这下端木玄明白了,也不劝墨雨,倒是拿眼神儿示意他做的好。墨雨得了少主的肯定,更是加紧演戏,吴谨这会儿也明白了,这些东西怕是将军送给舍妹的,他当真不能收,毕竟这拿人手短,万一端木玄将事情挑明了,他到时还如何拒绝。
正在犯愁,就见墨风也走了进来,跟墨雨一起跪了下来,“吴少爷,我们少爷治军肃严,军令如山,这些东西如果送不到,我们吃顿军棍事小,往后失了少主的信任,这将军府就再无我兄弟容身之处,求吴少爷帮帮属下吧!”
两个大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端木玄竟然全当没看见,穆奕早就笑倒在了炕桌边,他可是第一次见铁血队的人唱戏,还是场哭戏。
“我!这?将军大人,这东西卑职实在收不得,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毁了卑职的声望是小,要是损了将军的颜面那可是天大的事儿了!”
“仲贤,我送来的不过是些寻常节礼,虽然你不愿称我一声子恒,可我仍当你是兄弟,你不会把兄弟的见面礼给扔出去了吧?”端木玄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再加把火,这事儿兴许就能成。
吴谨左右为难,回头看着墨风和墨雨还跪着,要是此时来人,让外人瞧了去,实在不好,只得点头将二人扶了起来,“这东西我收下,谢谢将军大人赏赐!”
“说什么赏不赏的,都说了,只是节礼。是我和子楚蹭饭的饭钱。我们的午饭可就有劳仲贤兄了!”端木玄一脸的得意,看了一眼穆奕,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的穆奕更是笑声连成了串儿。
等司徒嫣送茶水进来时,这才知道吴谨已同意将东西留下,看了眼墨雨,又看了眼端木玄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吴谨又说了要留端木玄和穆奕吃午饭,让司徒嫣紧皱的眉头又再紧了几分,两条秀眉差一点儿就拧到一起去了。可吴谨已经答应了,又有穆奕在,司徒嫣只好认命。
可这认命也分什么事儿,“二位大人元宵佳节能有如此雅兴,民女和兄长自当相陪,只是单吃些酒菜未免乏味了些!”
穆奕听这话,也来了兴趣,还没等端木玄反应,他先坐正了身子问了起来,“不知司徒小姐有何高见?”
“想二位大人系出名门,一定没有亲手做过元宵,不如这会儿试试,等会儿也可以品尝一下自己亲手包的元宵,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好主意,只是我与子楚都没做过,不知这包元宵要怎么个包法?”端木玄刚才没抢到话儿,这会儿自然先接了话,而且他对司徒嫣的主意也很感兴趣。
“元宵分为两种,南方的叫汤元,北方的叫元宵,这汤元呢是用糯米粉和成剂子再包,而北方的元宵是用馅料在糯米粉里滚,直到滚成一个个圆球即可。简单的很!”司徒嫣根本就是故意没安好心,这汤元如果和好面,包起来倒是不难,可这滚元宵就很难了,当初李家四兄弟学了多半天,才有些模样,只凭这两人没有她的指点,怕是滚到明天也别想吃这顿饭。
“我们这会儿即在这西北,就吃些这里的风味,那就滚元宵吧!”端木玄和穆奕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汤元他们之前在金陵城的时候常吃,倒是这元宵只是听过却没吃过,两人跃跃欲试,都想亲手做一下。
看着两人双眼泛光,司徒嫣心里暗骂,“两个草包,别人给个坑就跳!”可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微笑着去灶房准备东西。顺便让栓子去帮自己办些